“真是不好意思啊!”
這丫頭,頭一回就鬧出這麼大的靜,生生憑借一己之力把人家桌子給搞塌了,趙梅花干笑著,尷尬得臉頰紅。
“嗐,這桌子本來就是廠子里頭廢棄不用了的,質量確實是不行,怨不著孩子。”王年倒是蠻不在乎的樣子,擺擺手還扭頭去關心福安了。
要說福安這丫頭也是真淡定,都把人家桌子給搞壞了,自己卻安靜地站在那,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兩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滿地廢墟,也不知道是在想啥。
王連就這麼過去,拉著問:“沒磕著哪兒吧?這一直不說話,該不會是給嚇壞了吧?”
這麼一說,趙梅花這當媽的也不放心了,湊過來拍著福安的后背給:“不怕不怕,媽媽在呢!”
兩大人一左一右看著福安,面上都掛著幾分急,可福安突然小手一指,點著那堆廢墟:“那是什麼呀?花花綠綠的……好像是大團結吧!好多好多大團結呀!”
嗯嗯,沒錯了,看來藏在桌子里頭的東西就是能夠讓二舅媽原地起跳的大團結呀!
啥?哪兒來的大團結呀?
倆大人不約而同地朝福安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這一看可了不得了,王年先是一驚:“還真是的!”
一堆廢墟當中果然散落著不卷細管狀的紙幣,每三張卷一捆管,全用黑小皮筋扎住,挨個兒撿出來,往旁邊的地面上一放。
“一、二、三、四、五……”
統共有十五個,加在一塊那就是四千五百塊錢。
把皮筋兒拆開,每張紙幣都嘎嘎新,福安只看到王年那張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變了好幾回之后終于激道:“找找了!沒想到居然就這麼給找著了!”
“福安啊,你可真是給叔叔幫了個大忙啊!你就是叔叔的小福星!”
“嘻嘻,我也是媽媽的小福星哦,我是媽媽和叔叔兩個人的福星喲!”
福安滋滋地轉個圈,被提到的趙梅花此刻卻是一臉不解。
這是事發生的過于突然,大團結是從哪兒跳出來的。
王連的話是什麼意思,這一樁接著一樁的,都還沒反應過來呢!
不過,也用不著自己瞎琢磨,王年很快便主解釋:“這是市里撥給廠子一部分的啟資金,前天才下來的,我就放到了保險柜里頭,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今天一早再去看,卻發現沒了。”
“剛剛你們娘倆到的時候,我就正在開會說這件事兒呢,全廠子的人找了一大早上了,可就連點線索都沒有!”
“真沒想到居然讓福安給發現了!”王年難掩興,“不過說來也是,這錢被藏的這麼蔽,除了福安,恐怕也沒有人能發現了吧!”
“別的不說了,今天你們娘倆可是給我,給我們整個廠子都幫了個大忙,中午別走了,說什麼我都得請你們吃頓飯!”
“嗐,這孩子也是歪打正著。”
趙梅花自然是不好意思留下來吃飯的,趕道,“吃飯就不用了,我家里那邊還有人在干活呢,我還得趕回去給他們做午飯呢。”
說著,就上福安要回家,王年深知趙梅花去意已決,也沒廢話。
不過呢,他心里頭卻暗暗地卻存了個主意。
從廠子出來趙梅花帶著福安一路回家,到樓下路過老爺子的烤鴨鋪子,娘兒倆突然被老爺子住。
“等你們半天了,快點的!快點的!”
老人家手腳不利索,一著急腳底一個踉蹌還差點兒摔個跟斗,嚇得趙梅花一顆心差點直接跳出來。
“您老人家是有事嗎?”微扶了一把,趙梅花趕問。
“拿著!”
老爺子抬手二話不說,直接塞了兩只烤鴨給們。
面兒上遍布的橫紋兒溢滿了笑容,看樣子估著是遇上啥好事了。
發自心的笑總有種神奇的染力,趙梅花看著看著,也不自覺地微笑起來:“這貴的東西,我們可不敢收,老爺子,您這是遇到啥喜事兒了吧?這麼高興?”
“還不是這小丫頭!”老爺子笑呵呵地看著福安,這古靈怪又自帶福氣的丫頭還真是怎麼看怎麼招人稀罕呀!
他關子賣夠了,總算開始解釋起來:“這不是這丫頭頭兩天買烤鴨的時候說我們這兩天準能發大財,我當時也沒當回事,誰知道還真被這孩子給說著了!”
“昨天下午有個年輕人過來,一口氣兒在我們店里訂走了整整六十只烤鴨啊!”
老爺子干枯的手比出個六,微微抖著道,“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大單子啊!”
可不是大單子嗎?
六十只烤鴨,小二百塊錢呢,算起來這可是雙職工家里三個月的收呀!
平常誰家能這麼豪爽?
這大手家,這一看就是遇上富貴人家了!
趙梅花也替老爺子高興,福安更是搶著說:“爺爺,我厲害吧?”
“厲害,當然厲害了!誰也沒你這小丫頭厲害!”
老爺子說著,是把那兩只給塞了過來,非說是當做給他們一家子沾沾喜氣,趙梅花推了幾回,見老爺子面兒不大好了,這才不好意思地收下。
不想上樓的時候,正巧到對面那姓喬的人,趙梅花余一撇,恰巧看到手里也拿了兩只烤鴨袋子。
得,難不最近流行吃烤鴨?
搖搖頭,也沒多想,進屋便開始忙活午飯。
兩只烤鴨只掰了一只,剩下那一只福安死死地抱著,死活不肯撒手,問就聲氣地說:“福安要給別人分的,是媽媽教福安的呀,吃好東西不可以一個人獨吞的喲。”
分?
趙梅花笑:“媽媽,哥哥,姐姐,還有你最喜歡的大舅都在,你個小丫頭還能拿去給誰分呀?”
“這是個哦!”
福安煞有其事地說,但所謂的當天下午就曝了呀。
福安努力護住了那只烤鴨,不是分給別人的,而是專程留給奚瀟然。
當天下午,當福安眨著星星眼將烤鴨袋子遞給奚瀟然的時候,一直“眼”等待的劉進財就狠狠的酸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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