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戰熙的眉頭高高的挑了起來,看樣子對這個所謂的獎勵十分興趣,眼睛都不由得睜大了幾分,使得宋迎晚更加清晰地看見了倒映在他瞳孔之中小小的自己。
“夫人,你覺得現在自己被困在第一和第二條路之間,無非就是因為你認為自己只能選擇和他合作或者不和他合作。”
宋迎晚配合的努力點頭,一臉期的看向傅戰熙::“嗯嗯。”
傅戰熙略微調整了一下姿勢,使自己側躺在宋迎晚旁邊,出右手把摟進了自己懷里,手指的發間,一縷一縷的縷著順亮的黑發。
“但你其實可以選擇第三條路——迫使他與你合作。”
“哈?”宋迎晚被這幾個字搞得愣了一下,但隨即便反應過來這幾個字的在意義。
按照原先的想法,宋迎晚和陳奕安之間一直是一個平等的關系,要不與他合作,要不不與他合作,因為關系平等,所以不論選哪個,都會是付出代價拿到果的路徑。
但傅戰熙所說的這個“迫使他與自己合作”,則意味著他們雙方的關系將不再平等,如果合作關系不再平等,那麼供需關系也變得不再平等,利益的分配與代價的承擔也不會變的平等。
宋迎晚覺豁然開朗,半癱在床上的子也不由得慢慢的支了起來,大大的眼睛里一閃一閃的,水充斥在表面亮晶晶的。
順著傅戰熙所提供的這一條思路,宋迎晚的腦子之中又開始了飛速的轉,各種信息匯聚在一起,篩選梳理,一條條的可能,從的腦海之中流過,篩選出可能最大的幾條,逐一分析。
看著眼睛越來越亮的宋迎晚,傅戰熙慵懶的支起子,在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后便躺在床上,將自己裹進了被子里,手抱住了宋迎晚的腰,將頭半埋在的口,剛準備向討要獎勵時,就又聽到了宋迎晚突然之間冷靜下來的聲音。
“不對,那我應該如何才能讓我和他之間的合作關系變得不平等呢?”
傅戰熙一把將宋迎晚摁在了床上,將頭在的口好好的蹭了一番之后,才懶洋洋的說道:“很簡單,讓你所獲得的利益減。”
“嗯?”
這句話乍一聽很有道理,但細想想……
“聽不懂。”
宋迎晚老老實實的搖頭,一雙大眼睛眨的看著傅戰熙。
“很簡單。”傅戰熙從被子里支起頭來,拽著宋迎晚的手再次將攏到自己懷里,“你們現在之所以在平等關系,就是因為你們現在所需求的東西,不管從數量還是質量上來講,幾乎是相同的。
在這樣的條件之下,他就可以和你一筆一筆的談條件,你說出一個需求,他便可以擺出他的一個需求,這是平等合理的。
同時,你們提出一個自己的需求,就得將自己的利益讓給對方一個,這也是平等合理的。
但如果你只有兩個需求,他卻有五個需求呢?
在這樣的況下,你是不是就可以有理由多索要一些利益?”
傅戰熙的語言快速且清晰,讓宋迎晚在第一時間便聽懂了其中的邏輯,思索一番之后開口道:
“那我應該減哪些需求?難道是……”
在這一場所謂的易之中,宋迎晚和陳延安雙方都有自己的需求以及所求。
宋迎晚的需求只有一個,那就是借著陳奕安的手把溫寧給拖下馬,但同樣的陳奕安的需求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借助宋迎晚的手和傅世集團合作。
如果只簡簡單單的從表面上來看,好似雙方都是各自一個需求,但是只要認真分析,就會發現這兩個需求的量本就不對等。
將溫寧拖下馬,讓不再煩擾宋迎晚,對于陳奕安來講是舉手之勞,甚至這件事對于宋迎晚來講也是稍微費一點點功夫便能做到的事。
但是讓盛安公司和傅世集團合作,那可不是簡簡單單便能辦的,這件事往細里來說,可以劃分為很多件的事,甚至其中的一件事,便能直接和宋迎晚的要求進行相互抵消。
思路越來越明了,宋迎晚緩慢的點頭,眼睛瞪得大大的,忽而轉向傅戰熙,看著某個眼睛已經半闔起來的男人,笑瞇瞇的湊近在他的臉上左右各親了一口,以示獎勵。
“表現不錯,給你的獎勵。”
傅戰熙半合的眼睛立刻睜開,在宋迎晚準備翻,躺在自己那邊裹著被子睡覺的時候,趁機抱著的腰,把給固定在了自己的前,趁著宋迎晚眼中的驚訝還沒消失,又是一個翻,直接把在了床上,半咬著后牙槽頗有點委屈的說道:
“獎勵就是這?”
宋迎晚點頭,一雙無辜的大眼睛里面充斥著懵懂,故意的:“難道你覺得我的兩個香吻不算獎勵嗎?”
傅戰熙保持沉默,眼神似是在掙扎,最終說道:“不算。”
宋迎晚立刻癟起了,眼睛也傷心的瞇了起來,整個人的子蹭著傅戰熙轉了過去,把自己的頭埋在枕頭里,氣呼呼的說道:
“哼!沒想到我現在在你心中的地位已經變這個樣子,你是不是已經對我沒覺了?準備厭煩我了!”
說完,肩膀便劇烈地抖起來,悶悶的哭泣聲,也從被子里面傳了出來。
“咳咳。”
這語氣,這態度,這撒的樣子和宋迎晚日常完全不一樣,直接驚的傅戰熙嗆到了自己的口水,趕把將頭埋在枕頭里的人給扯出來。
仔細一看,果然什麼悲傷的態度一概沒有,只有笑得連眼睛都看不見的模樣,眼淚倒是有兩滴,不過怎麼看怎麼像是憋笑導致的。
傅戰熙笑瞇了眼睛,好似滿意的點了兩下頭,將子低,在宋迎晚臉部的之上,在上面慢慢游走,從眼部轉移到角。
“行,既然夫人不滿意,那為夫當然得好好證明,證明自己對夫人的了。”
宋迎晚剛剛習慣的睜開一條,準備看看傅戰熙耍什麼把戲的時候,便發現自己上的被子被走了,接著,自己便被某個男人徹底摟住,然后剛剛被先上空中的被子直落落的朝著兩個人蓋了下去。
又是一夜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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