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接,扶在傅戰熙臉上的手被他溫暖的手所覆蓋,原本充斥著委屈與不滿的眼神也平和下來,出了一堅定與信任。
“好,但是只此一次,下一次不論你有什麼樣的計劃,你必須要先跟我說清楚,不然的話,我堅決不配合你行!”
聽著這番還帶點小脾氣的話,宋迎晚笑出了聲,這次在傅戰熙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吻。
“沒有下次了,把他們揪出來,咱們以后便會過著幸福滿的生活!”
雖然幸福滿這個詞有點太常見,聽起來也十分的沒有格調,但是這兩個詞落在傅戰熙耳朵里,卻是實實在在的承諾。
直接手將宋迎晚整個人攬在了懷里,落在了潔白細膩的臉頰上,順著臉頰到了脖子上,學著宋迎晚的樣子,在的脖子上也落下了兩個印。
這兩個同樣也是落在一起的,形了一個心的形狀。
看著自己的杰作,傅戰熙十分滿意,頗為得意的說道:
“好了,五點半了,快去服侍為夫換服!”
說完也不給宋迎晚機會,直接把宋迎晚橫抱了起來,抱到了那一個藏的換間里。
裴懷早就把今天晚上傅戰熙要穿的禮服放在了里面,是一套中規中矩的西服。
剪裁流暢合,看著一同送過來的各項數據,估著也是一件高定,深灰的布料上面帶著一些暗的條紋裝飾,而領帶則是罕見的黑條紋,紅暗紅打底的領帶,雖然這條領帶的很跳,但是配在這一條深灰的西裝之上,卻又為了亮點之一。
除此之外,領帶上還有一個煙灰的領帶一字夾,加上之后正好又綜合了紅領帶的跳,使其帶了一沉穩,同樣煙灰又和深灰形了深淺相應的格局,配上一條略帶一些略帶棕的皮鞋,顯得的傅戰熙整個人沉穩且典雅。
與他平時在公眾面前的形象很是相合。
在傅戰熙的要求之下,宋迎晚一件一件的幫傅戰熙把先前的服下,再一件一件的從襯衫到領結幫傅戰熙把服給穿好,期間遇到不配合的況,便只能通過犧牲相來解決。
一套流程下來,時間已經來到了5點50分,宋迎晚的額頭上基本上全是汗,而穿戴完畢的傅戰熙笑得和一只老狐貍一樣,把上的這一套明顯是按照溫和典雅方向塑造的服,愣是穿出了一老巨,啊不,應該做笑里藏刀的味道。
把傅戰熙推到試鏡面前,宋迎晚的頭從他后面鉆出來,竭盡自己最大的忍耐力,出了一個標準的微笑:
“親的傅總,您覺得這套服您還滿意嗎?”
傅戰熙打量了一下穿鏡里面的自己,總還算是滿意,但是當眼睛落到待一些高領的襯衫領子上的時候,回復滿意的張領子往下了,這樣宋迎晚留在脖子上的那兩個吻痕給了出來。
宋迎晚起初還沒有意識到他這樣做的意圖,只是覺得把領子按下去之后,這件服所顯現的儒雅便減了一半,便不滿的幫他把領子給提了起來。
然而往上提一次,他就往下按一次,直到宋迎晚發現他真正的意圖,無奈的來上一句:“真是稚!”
傅戰熙得意,再次明正大的將領子按的低了一點,雖然有一些破壞服的整調,但是好歹傅戰熙這張臉還是可以的,只要臉好看,服怎麼樣無所謂。
宋迎晚也懶得管這個男人,見他一切都收拾好了,一開始把自己也準備好的服拿出來穿,但是余總是要掃向傅戰熙播上的那個吻痕,倒不是覺得害,就是覺得太過礙眼睛,商量到:
“要不你還是把領子按照原本的設計提上來?”
傅戰熙拒絕的十分干脆:“不!”
宋迎晚琢磨琢磨,又換了一個方法:“可是你一會兒是要跟溫寧一起上抬頭,要是你這個東西出來,大家誤會了,你和溫寧之間的關系怎麼辦?”
傅戰熙欣賞著自己脖子的眼神停了一下,表略微有些扭曲,但很快便恢復了一貫樣子,有一些鬧脾氣的說道:
“那也是你安排的!自己做的計劃自己收拾殘局!”
宋迎晚無奈,看著表上已經來到6點05分的時間,麻溜的將自己的侍者服裝換好,然后開開試間的門,將傅戰熙給推了出去。
裴懷已經在外面等著了,在試間大門打開的一瞬間,第一眼便看見了傅戰熙那個故意出來的脖子上的吻痕,暗的看了一眼宋迎晚,見宋迎晚給自己翻了個白眼,便知道這肯定自家上司自作主張的決定。
然后再這兩個人路過自己邊的時候,看到了自家夫人脖子上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吻痕,立刻覺得自己的里塞了一把狗糧,決定以后遇到這件事一定要閉眼不看,閉耳不聞!
宋迎晚把傅戰熙推到電梯上,把電梯的樓層按到了公司的最頂層。
那個地方其實是一個天的臺,平時都是閑著的,有時候員工會把它當做一個絕佳的下午茶地點,但是每當公司有了宴會的時候,便會選擇那里開。
視野好,而且空中頂層的晚宴聽起來就有面子。
所以今天下午五點半已下班,整個公司的電腦基本上全都給關了,所有人都開始忙著換服,化妝,首先已經在早上就把自己收拾好的人則直奔最頂層,開始瘋狂的拍照和發朋友圈。
宋迎晚在電梯門關閉之后,立刻拿出手機打通了陸鳴的電話,那邊似乎風有點大,還有點吵鬧,陸鳴向他吼了兩句之后,便掛斷了電話,改了打字。
“我已經到你們公司頂層了,你別說你們這兒風景還好的,傅戰熙那小子確實會哎!就是這個月份開天晚會,著實是有點冷啊!”
宋迎晚沒理他那堆廢話,而是直奔主題:“溫寧到了嗎?”
正站在頂層吹著風的陸鳴看到這句話后,趕忙掂起腳尖朝四周掃了一圈,這里基本上都是員工,沒有溫寧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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