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暮白沒有想到一向冷靜自持的傅錦書會說出這樣的話,抿了抿,將他的手指從自己的肩膀上拿開,然后才開口:“不可能的。”
既然已經嫁給了陸勵南,就會一直跟陸勵南繼續下去。
譚暮白這輩子,只想要嫁一個男人。
不想要嫁兩次。
所以,就算是傅錦書回來了,也不能夠改變什麼。
眼睛看著傅錦書:“讓一下,我要出去。”
傅錦書皺了皺眉,看著譚暮白的視線里面有幾分沉:“你本就沒有打算過等我,是不是?”
“也許吧。”
已經結婚,就算是曾經等了他七年,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還不是一樣沒能夠生活在一起。
所以,現在說這些事已經沒有什麼用。
唯一能夠做的,就只有跟傅錦書說清楚,跟他劃清楚界線。
再也不要有什麼糾纏。
傅錦書移開一步。
譚暮白要往前走。
然而,才剛邁了一步,傅錦書忽然就改變了主意。
然后將往墻壁上一推,俯,將自己的瓣印在了的瓣上。
譚暮白覺到傅錦書吻上自己,瞬間就瞪大了眼睛。
不能相信,傅錦書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又又惱,手一把推開他,怒聲:“你干什麼啊?”
傅錦書薄薄的瓣了,似乎是吐出兩個字,但是,譚暮白本就沒有聽清楚他說的是什麼。
隨即,就被傅錦書捉住手,然后又牢牢的堵住了。
他的瓣薄薄的,吻上來的時候,帶著一種冷意。
這種冷意讓譚暮白覺得陌生,也覺得難以接。
想要手去推他,卻被牢牢的抓住了手指,本就無從反抗。
跟傅錦書有過關系,但是,曾經跟他在一起的更多時間是追在他的后,努力的想要得到他的喜歡。
等他真的喜歡自己了,真的答應跟自己往了,卻好景不長,他便出國了。
即便,兩個人真正往的時間只有那麼幾個月,但是,譚暮白卻整整追了他兩年的時間,那份,錐心刻骨,難以忘卻。
因此,他的不辭而變就像是一刺一樣,埋在的心底,扎了整整七年的時間。
七年,加上之前的那兩年。
有差不多十年的時間都在等待著這個男人。
可是,本就沒有結果。
以前沒有,現在也不會有。
就算是傅錦書的瓣在的瓣上,想要探索更深,也沒有辦法沉浸在這種深吻里面。
忍不住,一口咬下去。
傅錦書吃痛的擰眉。
然后稍稍離開,一只手住的下,深邃的目看著的眼睛。
他一句話也不說。
然而,的眼睛里面卻已經滿是怒火:“傅錦書,你究竟是在做什麼混賬事?!”
怒極,破口大罵。
然而,傅錦書看著憤怒的模樣,卻只是瞇了瞇眼睛,便再度俯吻了上來。
這次,的下被住,想要去咬他,都無從下口。
他的吻帶著清冷的氣息,但是,卻又奇怪的帶有一種究極的霸道跟狂怒。
譚暮白掙扎的作都被他毫無例外的制住。
深吻無法拒絕,被如此被的強迫著,心里怒氣暴漲。
但是,當那些怒氣都上升到一個頂點的時候,卻不知道為什麼,心里面一陣委屈。
那委屈的緒從心底蔓延上來,然后上升,最后,讓的眼角都開始發紅。
淚水,一下就從眼眶里面長長的了下來。
那淚水落在傅錦書的手指上。
傅錦書微微怔了一下,然后,離開的瓣,皺眉看著哭出來的樣子,抿直了瓣。
竟然哭了。
的眼角發紅,被放開之后,一把就推開他,然后抹了一把眼淚,氣沖沖要拉開洗手間的房門離開。
傅錦書抓住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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