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這麼反問，沈昭慕會和之前一樣，赧到說話都會結。

　哪里想到，年人的臉皮和他的高重一塊，長進了。

　他頂著一張俊秀的臉，面不改地點頭，“嗯，只有我可以。”

　在池芫微張著表達對他這話的驚訝時，他氣息覆下來，在角上輕輕地親了下。

　“因為，我這一生都會為你負責。”

　“你可以對我做任何想做的事。”

　“如果你不高興，可以看回來。”

　說到這句時，沈昭慕的心跳快到像是打鼓，他手心冒汗，眼神也有些閃爍，但強撐著，不想這個時候又怯。

　池芫張得大大的，同時，臉上燒得紅了起來。

　不是害……

　是，他親的龍角，覺渾麻了一樣，臉紅是生理反應。

　小臉紅撲撲的，沈昭慕發現抱著的，溫升高，還在他懷里不安分地掙扎起來，這熱度便也傳染給了他。

　他結上下滾了兩圈。

　眼底都有些紅，啞聲勸阻，“你，你別。”

　池芫聲音帶著哭腔，“嗚，我也不想……”

　下一瞬，尾出來了。

　靠？

　池芫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變出龍尾來，傻眼了。

　沒有要變啊。

　“主人，你是不是，咳，發期來了。”

　大白往前挪了幾步，離這一人一龍遠遠的，然后不怕死地來了一句。

　池芫：“……你才發！”

　為龍，這麼多年了，從沒有過好嗎！

　大白聽這惱怒的聲音，嚇得哆嗦了下，忙改口——“哦，那就是小沈發了。”

　說著，它為了讓大家信它，還煞有介事地點著頭，補充道，“是這樣，按照人類年紀，他也該到了。”

　無辜的沈昭慕：“……”

　但他低頭瞥了眼，像是此時答答紅著臉的池芫一樣，紅彤彤地纏著自己腰的龍尾，他忽然就笑了。

　——叮，目標人好度+5，當前好度95，哎媽呀，你倆相大半年，這好度終于知道漲起來了。龍本……咳咳，宿主，要不你就半推半就的，試試將好度拉起來？

　被系統猥瑣的咳嗽聲惡心到，池芫一秒褪去臉上的紅，尾變回雙，纏著沈昭慕的腰。

　“到了沒！”

　雪白的小臉上滿是不耐，別過眼，看向大白，后者便低頭問努力當坐騎，一句話不說的小白。

　“主人問你到了沒？快點，急。”

　“……”

　池芫短暫地無語過后，便要將大白從虎背上踹下去。

　它才急！

　說得好像是急著著陸干壞事一樣。

　但的剛出去，就被沈昭慕的手握住了腳腕，放回斗篷里了。

　沈昭慕微微弓著子，盡量不和相。

　無奈地看著，“穿上服再踹。”

　原本以為自己被小沈救了一命，正要激的大白，忽然笑容從角消失。

　好的，它差點忘了，小沈不是什麼好人。

　這小子險得很！

　一路嬉嬉鬧鬧的，很快，他們便飛離了西方大陸，眼見前方朝霞滿天，逐漸低飛時，白云與飛鳥掠過，沈昭慕往下看，便見湖海山川相連。

　再往前，低飛時，他甚至能看見底下，黑頭發黑眼睛黃皮的人們在田間勞作，他們說說笑笑，面上是晶瑩的汗水。

　他有些好奇，又有些激。

　見慣了金發碧眼白皮高個子的魔法師，驟然看見這些和他那麼相像的人，沈昭慕的心一時復雜。

　池芫穿著沈昭慕提前給準備的長，頭發被沈昭慕用漂亮的彩繩綁一個蜈蚣辮放在腦后。

　低頭，淡淡地瞥了眼。

　“小白，個水土沃，又能挖寶的地盤。”

　這子占山為王的土匪勁，將沈昭慕從類似于“回故鄉”的緒里拉扯出來。

　他不失笑，“那應該讓大白找。”

　畢竟，這是只“慧眼識金”的兔子。

　大白直了板，“去那邊，對，往左，哎呀，你飛高點，我撞到樹了！”

　大白指揮，小白飛行。

　至于一龍一人——“4個2，炸，你輸了。”

　“嗯，對王。”

　池芫覺得無聊，拿出葉子，制了個簡單的撲克牌出來，和沈昭慕打發時間。

　“對王怎麼能管4個2，你一看就是沒有好好聽規則。”

　池芫淡定地將他的對王拿起來，塞回他手中，道。

　“好吧。”

　明知道故意的，沈昭慕還是任由這麼玩了。

　等他們終于抵達大白選好的府，天都黑了。

　“主人，我去找吃的。”

　大白自告勇地出一只爪子。

　池芫睨了它一眼，“嗯，可以晚點回來。”

　大白：“……”

　好吧，它的小心思被看得的。

　池芫樂得它去挖寶，自己在這坐等著被供奉。

　至于小白，它開始巡邏領地了，將不怕死的嗅到人味兒過來的猛們趕走。

　遇到難纏的狼群時，它會直接展開翅膀，然后找池芫。

　池芫便像個工龍似的，變回龍形，在口上空盤旋幾圈，再象征地龍幾聲。

　這可比小白管用了，整個山頭的猛，聽著這幾乎絕跡了的龍的聲音，立馬散開。

　罷了罷了，武力怎麼能和魔法對抗。

　于是，日子這麼一天天過著，大白將這座山的寶挖得差不多了，又去禍害別的山頭。

　當然了，池芫說要低調，做條居避世的龍，便警告大白挖寶可以，不能惹禍。

　大白表示：我也想啊，能力不足。

　所以它拉上了武力值表的小白，兔假虎威地四“打劫”。

　至于池芫，只有外敵侵時，才會變下本模樣，嚇唬嚇唬。

　這天等池芫又隨地變回人形了，沈昭慕無奈著走上前，用自己的形擋住的，又習以為常地快速將寬大的斗篷將裹住，然后抖開子遞給，讓換上。

　“這里風景正好。”

　池芫出來時，見他坐在口，看著天上又大又圓的月亮，慨了一句。

　“湊合吧。”

　沒有欣賞月心思的走到他旁邊，正要坐下。沈昭慕便握著的手，不許作，然后將自己的斗篷往旁邊抻開，再牽著讓坐下。

　見又著腳，俊臉上閃過無奈之，嘆了口氣，又認命地將的腳丫子放到自己懷里，拭干凈后，放在膝蓋上，手從后拿出準備好的小靴子，套上。

　“其實不穿也不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