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域在原軒怒氣沖天的罵完后,才告訴他有組織盯上了他。
此地不宜久留,此時最該做的,是以最快的速度回K市。
“我已經訂好了明天早上的機票,所以。”
“打住,打住。”原軒朝許域做一個住的手勢。
原軒對許域本來就眼不見心不煩,所以許域這段話他本沒往心里去,更何況他清楚的記得有一個材火辣的金發郎陪自己喝酒,最后自己喝多了,那個人便扶自己去開房。
雖然不清楚自己醉酒后發生了什麼,不過要他相信什麼所謂的殺手差點抓走自己這種荒唐話,除非他有中二幻想癥。
許域說完后,原軒如看個白癡一樣看著許域,用手指重重點了點他,“別靠我太近,傻會傳染。”
說完,原軒拉著被許域從原本那家酒店收拾來的行李箱,轉朝房間門口走去。
他千里迢迢的趕到這,離恩人只差幾步之遙的時候要他立刻回去,除非他腦子有病,更何況他怎麼聽那個男人的話都覺得可笑,要說普通綁匪他還有可能相信,居然還扯上了什麼鬼殺手。
真當這是拍電影嗎。
雖然原軒也清楚許域不是那種胡說八道的人,不過在他心里,比起殺手的威脅,他還是覺得去見自己的恩人更重要些。
如果連威脅都沒看到就被嚇回去,且不說有多窩囊,是下次再來還都不知道什麼時候。
畢竟,答應他們半年就回,現在已經快一年了原軒剛走出幾步,許域攔在了他的前。
“那些人不是普通殺手,他們來自一個專業的殺手組織。”許域面無表道,“如果你明天早上不搭乘最早的班機趕回去,那你可能就沒機會回去了。”
原軒停住腳,冷笑一聲,“怎麼?嚇唬我?好啊。”原軒雙手環,漫不經心的問道,“那我問你,殺手一般不都是直接要人命的嗎?你說那個人是殺手,酒吧那地兒線那麼暗,直接在我心窩上上一刀然后離開,神不知鬼不覺,為什麼還要把我弄昏帶走?還有,你是憑什麼判斷抓我的人是來自什麼所謂專業的殺手組織?而不是普通的綁匪,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現在是什麼年代你不知道嗎?不論是綁匪還是殺手,我不是有你這個保鏢了嘛,我就為擔心所謂的綁架就灰頭土臉的逃回去,那我要你干什麼。”
許域盯著原軒,“你是認真的?”
原軒攤了攤手,不以為意,“是啊,有你在我怕誰啊,呵呵?”原軒別有深意道,“我家小玉可是個快槍手啊。”
許域的臉驟然一變,但又迅速恢復一如既往的淡漠。
原軒這種漫不經心的侮辱,讓許域到極為窘憤。
“以防萬一,今晚暫住這家酒店。”許域道。
原軒冷笑,“我怎麼覺怕的人是你。”
“原本那家酒店住著你朋友,你回去會連累他。”許域說完,給原軒讓出一條道,“提醒只到此,如果你還是執意回去,我依舊會隨保護。”
原軒看著許域一不茍的神,似乎也覺到一點危險氣息,想著在這家酒店過夜和彭紹住的那家也沒多區別,于是便停住腳。
彭紹陪他朋友,他回去也跟他招呼不了幾聲。
原軒松開手中的行李箱,著許域冷哼一聲,“不知道為什麼,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副一本正經的樣兒。”原軒走近許域,瞇著眼睛看著他,笑這一字一頓道,“就是欠。。”
許域眼神清冽,臉不變,但雙拳已在側握。
原軒越越近,最后與許域膛間只有一拳之隔,他似笑非笑的欣賞著許域廓俊逸的臉龐,聲音輕的曖昧,“喂,說實話,那晚爽不爽?”
“我去外面看看是否被跟蹤。”許域面無表的說完,轉朝門外走去。
原軒著許域的背影,很不爽的豎了豎中指,然后去洗澡。
原軒洗完澡出來,彭紹打來電話問他人去哪了,原軒隨便找了個理由敷衍了過去,稱明天早上會直接去那個小漁莊找恩人,不會再浪費力的回那個酒店找他。
原軒在電話里聽到彭紹朋友的笑聲,原軒猜這兩口應該是依偎在床上看片兒,因為不斷有電影人對話聲傳進電話里。
想到自己好哥們此時在暖窩,懷抱人,大冬天的夜里還能做點激熱烈的活兒,原軒立刻想起自己在酒吧里差點帶回來過夜的金發郎。
都怪那個王八蛋!
自己這孤零零的一夜,都是他造的。
“你把那漁莊的地址發給我,明早兒我陪你過去。”彭紹道,“咱倆好不容易一塊出來,我也不能太不夠意思吧,我已經跟薇薇說了,也同意跟我去那漁莊看看。”
“算了吧你,你們去我還要讓人家多備兩副餐呢,你們在這邊該怎麼玩就怎麼玩,我在那邊呆幾天后就回來找你。”
耳邊響起許域說的話,無論是真是假,原軒都留有一防心,對方是職業殺手的可能不大,但也很有可能自己的確被什麼圖財的綁匪盯上。
絕對不能連累彭紹。
“我隨你。”彭紹說完,又神兮兮的低聲兒道,“跟你說,XXX街那邊有一家GAY吧,我聽這兒的人說,那里的公關來自世界各地,長相,甩K市那幾家GAY吧幾條大街啊。”
“你不是直男嗎?怎麼對GAY吧這麼興趣。”
“去你的,我那是幫你打聽的好嗎?”頓了頓,彭紹疑的問,“你那邊這麼安靜,就你一人嗎?你不會一來就住酒店里到現在沒出來吧,不像你啊。”
原軒也不知道怎麼描述今晚的經歷,含糊道,“外面兒冷,不想出去。”
“騙鬼了吧你,你什麼人我不知道嗎?不想跑遠去GAY吧,你也應該會去附近的酒吧獵艷吧,話說你也真憋得住啊。”
“跟你說不清楚,我這邊兒遇到點事。”原軒不耐煩道,“你把我想什麼人了,我他媽是那種到哪都要找人上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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