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賞罰分明,雖然伍月有功勞,但是不能因為他有功勞,或是幫了他打到二王爺一檔,就要對他留。
法不容這句話,他比自己更加明白。
“你可是準備好了?”澈這句話是問的伍月。
伍月點點頭。
“走吧。”澈不再多言,直接帶著二人來到了正殿之中。他與李公公通報了一聲,在殿門外等待著,不出一會兒,李公公回來:“皇上讓你們趕進去。”
“是。”澈拱手,走了殿中。伍月與林尚書跟在了他的后。林尚書最后瞧了伍月一眼,這一眼,他瞧得萬分的深沉,他知曉,最后等待著五月的,到底是什麼。
“兒臣參見父皇。”
“微臣參見皇上。”
“你們二人起來吧。”皇上抬手,讓二人謝恩。伍月的目冷冷的瞧著高堂之上的皇上,這個男人,雖然不是他的報仇對象,可是對他的恨意,伍月卻是不的。
當初,若不是因為他的下令,自己的父親與母親如何會死,自己又如何會淪落到這個地步,若是當初,他肯聽忠良的話,說不定他的父親與母親就不用死。
“這位是?”皇上的眼眸一,看向一旁的伍月。
“這位便是害了二哥的真兇,致二哥如今沉睡的真正兇手。”澈道。
皇上的心重重的一沉:“你究竟是真的找尋到了,還是隨便找一個人糊弄朕?”
皇上不敢相信澈的話,擰起眉頭,冷聲問話道。
“兒臣自然是不敢隨意欺騙父皇,兒臣是真真找尋到了,害了二哥的人,的的確確是他,”澈嘆息一聲,說出此話時,他心頭仍是有幾分不忍,可是他卻沒有辦法,他必須要說出此話才可以。
“林尚書,澈兒說的話是真的麼?”皇上將目放在林尚書上,審視著問話到。就算是澈撒謊,但是林尚書如此正直之人卻是不會。林尚書與澈二人之間并無來往,他不會為了澈說話。
林尚書咬著牙,重重道:“是,是他害了二王爺,但是這件事是有苦衷的,若是可以,他也不希害了二王爺。”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做苦衷?”
林尚書嘆息一聲,開口道,“皇上,您還記得五年前的伍尚書貪污一案麼?實則這起案件,當初貪污之人,并非是伍尚書,而是衛將軍與二王爺啊。”
林尚書說著,眼中流出幾分痛楚。
“皇上這件事并非是皇上所理解的那樣,在你面前的犯人名為伍月,但他的真名是伍凱壬,是伍尚書的長子。他父親含冤獄,他這些年來茍且生,四尋找證據,但是卻總是壁,無奈之下,他只好起了想要殺害二王爺的心思。”
林尚書并非完人,他也有自己的心思,他也有自己的不忍,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伍月就這麼送死,他必須要將伍月的所有冤屈都說出口。
“父皇,林尚書說得沒有錯,事實上在二哥出事之前,我們已經調查到這個案件,只是因為證據不足,才沒有將這件事與父皇談起。”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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