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兩人,沖著面前的兩人說道,“抬起頭來。”
“不,不敢!”兩人生怕被滅口,一個個頭低的快要磕到地上了。
“抬起頭來!”李慧沒好氣地沖著面前的兩人說道,等到兩人抬頭之后,看著兩人慌的樣子,這才沖著兩人說道,“我警告你們,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們,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不,不會了。”兩人連連擺手,沖著面前的李慧說道,“借我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了。”
“滾吧。”李慧看著兩人沒骨氣的樣子,沒好氣地說道。
兩人嚇得臉蒼白,聽到李慧讓他們走的時候,急忙離開。
可剛走了兩步,就聽到李慧住了他們,“等等。”
“趙……趙小姐。”男人都快哭了,他看著后的李慧,問道,“還有什麼吩咐?”
“回去告訴田麗麗。”李慧冷著臉,說道,“要是再敢派人來醫院的話,別怪我對不客氣。”
“是是是,我們一定轉達。”
兩人匆匆忙忙地離開了醫院,似乎生怕李慧追上來一樣。
兩人從醫院出來之后,驚魂未定地回了秦家,田麗麗看到兩人回來,滿心歡喜地等著兩人的好消息,可沒想到兩人卻“噗通”一下在田麗麗的面前跪了下來,哭天抹淚的,好不凄慘。
田麗麗被兩人嚇了一跳,一臉錯愕地看著面前的兩人,問道,“你們……你們這是在干什麼?我讓你們辦的事都辦好了嗎?”
“夫人,我們無能啊,我們沒能把你待的事辦好……”兩個人痛哭流涕的懺悔,聽到這話的時候,田麗麗地皺起了眉頭。
沒好氣地看著面前的兩人,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麼簡單的事都辦不好嗎?”
就不明白了,趙璐弦一個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給打一針就這麼難嗎?
要知道兩個大男人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不如自己出手呢。
“別哭了!”田麗麗沒好氣地沖著面前的男人說道,“哭哭哭,你們還有臉哭!到底怎麼回事,趕說清楚!”
田麗麗攢了一肚子的怨氣,沖著面前的兩人問道,“到底出什麼事了?是不是被人發現了?”
“夫……夫人。”男人這才止住了哭聲,害怕地看著面前的田麗麗,說道,“不是我們不想幫您,實在是……我們也沒有辦法……”
男人把事娓娓道來,“我們剛到趙璐弦病房的時候,事順利的,趙璐弦原本背對著我們,可我們剛打算給打針的時候,后面突然有人拍了我們一下,再后來,有人拿麻袋套住了我們的頭,帶著我們去了醫院外面,等我們頭上的麻袋摘掉之后才發現,綁我們的人竟然是趙璐弦……”
“等等?”田麗麗打斷了兩人的話,問道,“你剛剛說……拿麻袋套住你們頭的人是趙璐弦?你確定沒有看錯嗎?”
“我們不可能看錯的,真的是趙璐弦。”男人連連點頭,沖著面前的田麗麗繼續說道,“對了,還讓我們帶句話給夫人您……”
“什麼話?”聽到這里的時候,田麗麗的腦子里面都是懵的,不敢相信,趙璐弦竟然沒有昏迷?
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沖著面前的田麗麗說道,“讓我們告訴您,讓您安分一點,要是再派人去醫院的話,就會對您不客氣……”
聽著男人的話,田麗麗臉上的表越發難看,地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此時此刻,心里很復雜。
從未想過,趙璐弦竟然會有這麼深的心機,對外宣稱自己昏迷不醒,可實際上卻本沒有。
到底想做什麼?
的目的是什麼?
田麗麗怎麼想也想不通這一點。
“夫人……”男人跪在田麗麗的面前,訕訕地說道,“我們……可以走了嗎?”
沒完田麗麗待的任務,兩人心里很慌。
田麗麗心煩意,沒好氣地揮了揮手,沖著面前的兩人說道,“趕給我滾蛋。”
這兩個人在自己眼前晃,只會讓覺得心煩。
原本以為趙璐弦是個很好對付的,只要想辦法讓永遠的閉就可以了。
可誰能想到,趙璐弦竟然還有這樣的心機,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看來……想要對付趙璐弦,還得另外再想別的辦法了。
而另外一邊,李慧趕走了田麗麗的手下之后,并沒有離開醫院。
看著田麗麗手下離開的方向,轉頭回了醫院,徑直去了趙璐弦的病房。
趙璐弦還在昏迷當中,本就不知道病房里面發生了什麼。
李慧站在趙璐弦的病床前,看著趙璐弦安靜的睡,眼底閃過一意味不明的緒。
說來也巧,剛剛來這里,也是想趁著蕭逸初和護工不在,來看看趙璐弦的。
可沒想到會讓到田麗麗手下。
幾乎是想都沒想,就幫了趙璐弦一把。
誰都弄不清楚,李慧現在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在趙璐弦的病床前面站了很久很久,看著趙璐弦昏迷的樣子,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趙璐弦,你可得盡快好起來,千萬別辜負了我對你的一片苦心,我等著你。”
說完這番話,李慧輕笑了一聲,徑直轉離開了醫院。
從趙璐弦的病房出來的時候,護工恰好從外面進來。
李慧的臉上戴著碩大的墨鏡,幾乎遮住了的大半張臉。
護工從李慧的邊經過時,總覺得有些眼,忍不住停下腳步,盯著李慧的背影看了很久很久。
“這……怎麼這麼眼呢?”護工看著李慧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喃喃自語道,“怎麼這麼像趙小姐?”
急忙回到病房,看到躺在床上的趙璐弦時,又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難道是我看錯了?”
微微蹙眉,很快就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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