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麗麗安排的人一直在醫院守著等待機會,趁著蕭逸初和護工都不在,一直等到了深夜,好不容易才等到了機會。
其中一人悄悄地溜進了試間,換上了醫生的制服,假扮醫生,準備瞧瞧地溜進趙璐弦的房間。
可兩人剛走到走廊上,就被值夜班的護士住了。
“你們兩個,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們?”護士一臉懷疑地走到了兩人面前,沖著面前的兩人問道,“你們是哪個科室的?”
兩人停下腳步,對視了一眼,瞬間有些心虛。
但想著此行的目的,男人著頭皮說道,“我是新來的主任,過來查房的,有什麼問題嗎?”
“查房?”聞言,護士愣了一下,“這大晚上的查什麼房?”
男人很慌,但為了完田麗麗待的任務,裝作一副囂張的樣子,沖著面前的護士說道,“怎麼?我要做的事,什麼時候到你一個小護士來說三道四了?你是哪個科室的?你們領導過來跟我說。”
“我……”小護士被男人嚇住了,只能訕訕地跑開了。
看著小護士離開的背影,兩個男人長舒了一口氣。
好在是把小護士給蒙騙過去了,否則他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別看了,趕走。”男人推了推邊的另一人,急忙說道。
兩人確認趙璐弦的病房里面沒人,這才進了趙璐弦的病房,房間里面很黑,他們怕被人發現,所以本不敢開燈。
就著窗外微弱的月,兩人走到了趙璐弦的病床前面,發現趙璐弦背對著兩人,兩人大喜。
“趕的,別看了。”其中一人推了推拿著藥劑的男人,說道,“趕把事辦完離開這里。”
“知道了。”拿著藥劑的男人說道,他何嘗不想快一點,可是越著急就越是容易出錯。
他拿著藥劑,想用注把藥從瓶子里面出來,可他越是著急,就越辦法對準,哆哆嗦嗦了好半天。
“你行不行的?”另一人沒好氣地說道,“快點啊,再耽誤下去,萬一有人來了,咱們兩誰也走不了。”
“你以為我不想快嗎?”男人沒好氣地說道,“房間里面這麼黑,本什麼都看不清楚……”
“笨死了,我來!”男人沒好氣的奪過了他手中的注,出了里面的藥劑,剛準備手,就覺后面的人打了自己一下,他微微蹙眉,沖著后的男人說道,“你打我做什麼?”
“你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打你了?”男人一臉懵圈,“趕手吧。”
拿著注的男人心里有點發慌,他總覺得這件事著古怪,好像這病房里面除了他們還有第三人一樣。
但一想到田麗麗給的酬勞,他狠了狠心,還是決定繼續把這件事做完,于是他舉起注,剛準備對著趙璐弦的手臂扎進去,就聽見后的男人“哎呦”了一聲,他嚇得差點把手里的注都扔到地上。
“你……你干什麼呢?”男人沒好氣地沖著后的人說道。
“我……剛剛好像有人打了我一下。”
“該……該不會是鬧鬼了吧?”
男人哆哆嗦嗦的拿出了手機,正打算把手電筒打開的時候,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領。
旁的男人也是一樣,被人從后面抓住了領,兩人尖一聲,正打算反擊,就覺到一個麻袋直接套住了兩人的頭。
下一秒,兩人頭部遭重擊,頓時暈了過去。
他們因為心虛本就不敢,等到來人把他們帶到醫院外面,麻袋還沒揭開的時候,兩人渾抖,本不知道該怎麼做?
“大……大哥。”男人抖著聲音說道,“我們只是拿錢辦事,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們放了吧。”
“對對對,大哥,我……我們只是小嘍啰而已,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
“大哥,您就饒了我們吧,我保證沒有下次了。”
兩人的腦袋被麻袋罩著,本就看不清楚外面是什麼況,也不知道綁自己的到底是什麼人,渾不控制的抖著,害怕極了。
“大哥,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大哥,求求你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被帶到了醫院外面的一個小巷子里。
來人把他們頭上的麻袋給揭開了,看著面前的人,兩人尖了一聲,嚇得癱在地。
這張臉,分明應該是躺在床上的趙璐弦,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你……你不是應該躺在病床上嗎?”
“你不是昏迷了嗎?怎麼……”
“見,見鬼了!”
兩人嚇得抱到了一起瑟瑟發抖。
兩人不知道的是,面前的這個人,雖然有著跟趙璐弦一模一樣的臉,但卻并不是趙璐弦,而是李慧。
此時此刻,正拿著之前男人手中的注,放在手里把玩著。
在路燈下,李慧面無表像極了從地獄里面爬上來的修羅地煞。
“趙,趙小姐。”男人著頭皮,沖著面前的李慧說道,“這……這件事跟我們沒有關系,我們只是拿錢辦事,想害你的不是我們。”
“對對對,冤有頭債有主,你……你要找田麗麗算賬,可千萬別找我們。”
聽到這話,李慧冷漠的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兩人,問道,“這里面是什麼東西?”
“不,不知道。”男人訕訕地說道,看到李慧蹙眉,他又接著說道,“田麗麗只吩咐我們把這個藥給趙璐弦打進里,并沒有告訴我們到底是什麼藥。”
“對對對,趙小姐,您放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兩人把面前的李慧當了趙璐弦,不停地求饒。
兩個大男人臉上掛滿了淚水,就差跟李慧跪地求饒了。
看著眼前這幅景象,李慧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田麗麗到底是找了兩個什麼玩意?還什麼話都沒說呢,就嚇這樣。
真是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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