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將問題上升到材料質量,確實有點不太道德,但是考慮到對方毀約在先,那說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話”,應該也不過分吧?
顧忘羽冷漠的想著,這兩天確實是有些放松了,因為的原因一直都歇在家里,沒有顧得上公司。
要是早一點來公司的話,說不定這種事就不會發生,說到底,還是疏忽了,怨不得別人。
助理已經走了,走的時候也沒有忘記將門帶上,偌大的辦公室里,瞬間只剩下了一個人。
因為很在辦公室辦公,所以辦公室里顯得有些單調,被風一吹,甚至還有些冷然。
吐出一口濁氣,盡量保證那些負面緒沒有影響到自己,現在可不是什麼自憐自艾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該解決公司的這些麻煩。
助理去找那位材料商的時候,談話的過程并不是非常的友好,對方不知道從哪里得知了他們公司材料商走人的事,一改之前和善的模樣,對著助理獅子大開口。
“談合作,當然沒有問題,不過這個價錢咱們可就得重新商量商量了。”
大腹便便的男人坐在沙發上,一邊擺弄著自己手上的金戒指,一邊笑瞇瞇的看著來談合作的助理。
“小姑娘,可別怪我坐地起價,我知道你們公司現在遇上麻煩了,大家都是商人,這種況為了自己的利益考慮考慮,也不是什麼不能理解的事,你說對吧?”
助理險些被氣笑了,好在多年的職場經驗讓繃住了邊的臟話,努力揚起一抹微笑,看向對方。
“那你想怎麼樣呢?價格方面我們可以好好商量,不過您如果獅子大開口太過分……希您知道我們也不是非要找您合作,不可只是找您合作最為便捷而已。”
助理揚先抑,然而,對方卻并不吃這一套,顯然是覺得自己抓住了他們的肋,一定要坐地起價。
“唉,說什麼坐地起價了,大家都是商人。賺錢的事怎麼能坐地起價呢?這樣吧,我知道你們原來的那個材料商和你們談合同時的價格是多,只要你們愿意給我兩倍的價格,我立馬簽合同,怎麼樣?”
……
“行了,我知道啦,這件事不能怪你。”
顧忘羽聽著助理的匯報,閉了閉眼睛,一時間覺得頭疼不已。
這是什麼時候傳出去的消息?居然能讓對方這麼快知道。
坐地起價并不是不能接,只要能幫助公司先度過這個難關,什麼都好說,但是兩倍的價格……恕實在不能接。
“抱歉顧總,都怪我,如果我事先叮囑好公司的員工們,不讓他們往外說的話……”
助理咬著,一張小臉上滿是愧。被厲承宇的助理培養了那麼多年,本以為被調到顧忘羽,邊之后能夠大展手,發揮自己的才能。卻沒想到,公司第一次遇到這種困難,卻發揮不了任何作用。
見助理有些鉆牛角尖,顧忘羽想了想起走到的邊,拍了拍的胳膊。
放了聲音安這個姑娘:“沒關系啊,我都說了不怪你的,這個不,我們還有別人可以找,本市是又不止他一個材料供應商。”
用這句話安助理的顧忘羽沒想到,本事確實不止他一個材料供應商,但是其他的材料供應商都已經被厲銘澤給“收買”了。
要不就是坐地起價比第二個還嚴重的,要麼就是本不賣給他的,而另一種更過分的就是主找上門來要求合作的,但是材料都是一些老的,質量不過關的供應商。
顧忘羽就算再怎麼無路可走,也不可能用這批供應商的材料。
開什麼玩笑,是開公司,又不是做一錘子買賣,用這樣的材料做出來的產品好意思賣給顧客嗎?
先不說心理上能不能過得了這一關了,就算真的做了這種不道德的事,回頭一旦被曝出來,和的公司就可以一起關門滾蛋了。
僅僅一周的時間,顧忘羽的公司很快陷了大危機之中,了自己一半的睡眠質量,想要解決這些麻煩,然而,付出的努力卻總是得不到回報。
不如此,公司外還有外患要解決,公司還有一些人上趕著給增加難度。
董事會的召開是必然的,顧忘羽從公司出事開始,就一直等這些老古董們對他發難,整整一周的時間之后,他們終于行了。
顧忘羽一黑西裝,腳踩黑跛跟鞋站在會議室里。
的一頭長發胡的扎起,出那張因為睡眠不足而有些蒼白的臉。
懷里抱著一份藍的文件夾,那是剛從辦公室帶出來的。
事實上,本來打算出去的,都走到半路上了,卻突然被董事會的人給“請”了過來。
著在座的一群老狐貍們臉上的表,顧忘羽還沒等他們說話,就已經開始頭痛了。
為首的董事輕咳一聲,板著一張布滿褶皺的老臉看著顧忘羽。
“顧總,我們沒想到,僅僅一周的時間,您居然將公司折騰了這個樣子,您的所作所為給董事會的大家帶來了不可計算的損失,你是不是應該先給我們一個解釋?”
對方突然發難,顧忘羽抿了抿,握著文件夾的手也了。
暫時沒想到回答的措辭,沉默了半晌,剛開口說了一個我字,便被人搶過了話頭。
“顧總,你現在沉默不語的行為,我們可以當做是默認嗎?事實上,我們從未見過像您這樣不負責任的人,據我所知,如果不是這次公司出事的話,您都不會來公司吧?”
說話的人語氣刻薄極了,他站起,雙臂撐在桌面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顧忘羽,審視著顧忘羽。
“董事會的大家都為了公司付出了很多,而作為公司老板的您,卻過著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生活,您覺得這樣合適嗎?事實上,我聽了小道消息,說這次的麻煩也是你帶來的。”
顧忘羽睫了,對方說的話之前就想到了。
因為這次的敵人似乎不是主要針對公司,順便針對,而是針對,所以連帶著他的公司也要一起遭殃。
人天生的第六讓想到這個可能的時候頓覺不可思議,但兩次三番下來,這種可能越來越大。
發現,自己親自去談合作的難度,比助理去還要大上幾倍,這一點都不符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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