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病房,顧忘羽閉著眼睛躺在病床上。
沒有睡著,只是在想著自己應該如何做到在不驚門口的那兩個警察的況下能離開這間病房。
從在秦家被“抓”,到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那位宋隊長從第一天見過之后,便再也沒有來過,不知道是有事要忙,還是想用這種方法讓在一個人的環境中“崩潰”。
“讓開,里面的人是我朋友,現在你們還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是嫌疑人,你們這種行為非法囚,要是不讓開,我立馬我的律師過來。”
就在顧忘羽想著,應該如何理這件事的時候,病房門口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喧鬧聲。
原先閉著雙眼的顧忘羽猛地睜開了眼睛,聽得出來,在門口和那兩個警察發生了爭執的人就是秦致遠!
“這……”
“算了算了,讓開吧,等律師來了就麻煩了,宋隊今天還不在……”
門口的兩個警察雖然有些不愿,但最終還是讓開了擋著的門,放秦致遠進來了。
“忘羽,怎麼樣了?你現在覺還好嗎?對不起,我才知道你住院,來晚了。”
秦致遠今天沒有穿西裝,反而是一件白襯衫配一條黑長,簡約極了。
他戴著眼鏡,卻依舊藏不住,那雙眼睛里面寫滿的對顧忘羽的關心和擔憂。
“秦大哥,沒有必要跟我對不起你來的一點都不晚。”
秦致遠看著一藍白條紋病服的顧忘羽撐死上半,坐在病床上的模樣,卻覺得心疼極了。
看得出來,顧忘羽臉并不是很好,神狀態也有些差,那雙眼睛里黯淡了的和眼睛下明顯的黑眼圈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聽說你牽扯到了綁架兒和故意傷人的事件里,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托朋友去警察局那邊打聽了一下,是厲承宇親自報的警。”
聽到厲承宇的名字,顧忘羽下意識的將抿了一條直線。
是聽這句話最前面的兩個罪名,就明白了——厲承宇不相信,選擇相信顧瑾。
“這件事說來話長了,也怪我當時出了一點意外,我有點神志不清,正好就中了顧瑾的圈套。”
顧忘羽苦笑一聲,言簡意賅地將當時在停車場里發生的事告訴了面前的秦致遠。
“我住院的第一天,他們那位宋隊長就來見過我,很明顯是想讓我認罪,但是我沒有理他。”
秦致遠聽完了一切,眉心皺。
“我知道了,你做的是對的,如果后續這位宋隊長再來找你的話,你就讓他來找我,你放心忘羽,這件事我去理,我會去給你找辯護律師的,絕對不會讓你出任何的事。”
看得出秦致遠的認真,顧忘羽輕嗯了一聲。
“我知道的,秦大哥,我相信你,只是這一次我又要給你添麻煩了。”
“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好了,你快好好休息休息吧,看看你那黑眼圈,重的我都不忍心看。你別擔心,也什麼都不用管,有我在呢。”
一周之后,顧忘羽出院,與此同時,警察局的人也直接將帶到了警察局。
“顧士你好,我是秦總為您請的律師,我趙燁。”
按照一般流程來說,現在是要被拘留的,不過秦致遠找來了律師界最好的律師為辯護,現在結果可就說不定了。
“宋隊長,你口口聲聲說我的委托人涉嫌故意傷害罪和綁架兒罪,請問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嗎?”
宋隊長挑眉看著自己面前西裝革履,一副斯文敗類模樣的律師,冷笑一聲。
“當然有,厲總的妻子向我們提供了監控視頻,上面能夠清晰的看到你的委托人傷害了。”
趙燁點了點頭,并不慌:“是嗎?那麼請問能否讓我也看一看這個監控視頻呢?”
宋隊長沒多說,直接示意自己旁邊的小警員把視頻放出來給他看。
監控視頻并不是很長,只是幾分鐘趙燁和顧忘羽便看完了。
沒等趙燁說話,顧忘羽先開口了。
“宋隊長,這不對吧?這個監控的比例不用我說,你也能看的出來是經過剪輯的。這種被剪過的視頻,就不能作為拘留我的證據。”
“好,那就先不說這個,那不知道顧士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麼厲總的兒子和兒上會有不同程度的傷痕呢?難不你要說這跟你沒有關系?”
宋隊長語氣咄咄人,顧忘羽卻覺得可笑至極。
甚至懷疑,面前的男人是不是收了顧瑾的錢,所以才會這麼針對。
“宋隊長,如果有時間的話。我覺得你完全可以和厲總說一聲,先帶著尋尋和妍妍去醫院驗傷。如同顧瑾說的那樣,我在醫院將他們搶走之后,再到你們發現我的這四個小時里,我能在他們上留下那麼多深淺不一的傷痕嗎?”
顧忘羽步步,直接質問著他。
他旁邊的趙燁微微一笑:“看來宋隊長并不是一個合格的隊長呢,沒有確鑿的證據,就是讓隨便抓人,這要是被記者知道了,應該會對你的職業生涯有不小的影響吧?”
咬了咬牙,宋隊長也聽出了這個律師在威脅自己。
“宋隊長,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帶著我的委托人走了,他畢竟剛剛出院,還需要休息,要是您真的找到了什麼有用的證據,再聯系我們也不遲。”
即便不甘心,可是沒有確鑿證據的宋隊長,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兩個離開警察局。
另一邊,幾乎是顧忘羽剛平安離開,顧瑾這邊就接到了消息。
狠狠地將手機扔在了桌上,顧瑾發泄似的將桌子上的水果盤子直接掃落在地。
“該死的,這個顧忘羽的運氣怎麼每一次都這麼好?!”
顧瑾本來是想著,先拘留拖住顧忘羽的腳步,鞋邊再催催厲承宇,等到時候帶著厲見尋和厲見妍一出國,顧忘羽就算被放出來了,也洗不清自己上的冤屈。
到時候只要在國外看著厲承宇收拾顧忘羽就是了,結果誰曾想,的這個計劃居然在第一步就破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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