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盤給我們仔細講一下,就笑著說:“我估計我聽說的,跟你知道的差不多,我也講不出啥道道兒來,你們要是想聽啊,就進山,去韭菜嶺,那山里住著一戶人家,據說就是丟了孩子了的那戶人家,只不過自從他們搬到山里后,就很有人見到過他們,偶爾有些旅游爬山經過那里會上他們。”
我再想問一些詳細的,盤就真的不知道了。
從盤這里問不出什麼,我們也沒有老纏著人家了,畢竟人家還要做生意呢。
盤走后,我們這些人就在我的房間里聚了一下,把我手頭的資料分析了一下,我們就只得出一個很明顯的結論,那就是我們明天要去一趟千家峒北面的韭菜嶺。
可是那一戶人家長什麼樣,住在韭菜嶺什麼位置,他們姓什麼,又什麼,我們卻一無所知。
而爺爺給我們留下的資料也沒有顯示。
事都商量妥當了,我們吃了飯,也就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早飯后,我就又找到盤,問能不能給我們找一個當地向導,然后領著我們去韭菜嶺。
盤愣了一會兒反問我們:“你們該不會真想去找那一戶人家吧?你們對無頭尸的事兒咋這麼興趣啊?”
盤這麼一問,我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了,王俊輝就道:“好奇而已,我們其實是打拐志愿者,我們覺得把,那孩子可能是被人販子的,就想著從那戶人家手里多了解一些孩子的資料,看看能不能把丟了的孩子找回來。”
王俊輝的腦瓜子還是比我靈活。
我只是跟著說了一句:“對,沒錯,我們是打拐志愿者。”
我說了這句話,王俊輝就瞪了我一眼,顯然我這句強調顯得有些多余,有些假。
盤想了一會兒就說:“這樣吧,我給你們做向導,反正我這里現在除了你們也沒有別的客人,我就全程給你們服務吧。”
盤的這間民俗客棧房間不太多,昨晚恰好就我們這些人,所以說出這番話,想掙我們給向導的錢,也算是合理。
加上有是一個寡婦,一個人持這客棧也累的,我們想了想也就同意讓去了,反正這錢給誰不是掙呢?
見我們同意,也就去簡單收拾了一些東西,然后在門口掛上一張歇業的牌子。
看著盤這麼積極,我忽然覺得跟著去韭菜嶺好像沒有我剛才想的那麼簡單,似乎不是簡單地想著掙錢,好像還有別的目的。
而且一路上,我也是把我盤的面相看了一遍,采聽的相氣纏繞不停,而且跟我們扯上關系的意思,從這命相上看,好像是想從我們這里探聽到某些消息。
這湘南是趕尸門的地盤,難不這盤是趕尸門的人?
因為覺察到了盤面相上的一些變化,所以給我們帶路的時候,我就十分留意的一舉一,總想著從上找出一些端倪來。
從我們開車出發到最里面的一峒盆底的路上,估計是因為側頭看盤看的太多了,徐若卉就小聲湊到我耳邊問我:“怎麼看著人家漂亮了,打人家的主意了?”
被徐若卉這麼一說,我趕搖頭,則是笑了笑繼續小聲道:“看把你嚇的,我開玩呢,對了,你為啥老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
我搖頭說:“說不準。”
徐若卉和我是夫妻,我倆說些悄悄話,大家也都沒在意。
盤也是如此,在座位上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表很嚴肅,甚至有些張,仿佛周圍發生的事都沒注意到似的。
看這幅表我就覺得不可能是趕尸門的人,如果是趕尸門的人,應該是很自然的監視我們才對,而不是現在這個樣子魂不守舍。
很快我們的車子就到了一個瑤家寨的地方,這里是很多驢友登上歇腳的地方,再往山上走,還有一條山路,車子也能開上去,不過據說只能開到一半就再沒有路了。
所以登山的人,還是選擇把車子停在外面,然后徒步進山。
我們這邊找地方把車子停下后,盤就給我們說,其實這邊不是離韭菜嶺最近的地方,不過要從其他地方登上,還要開車繞上半天,也耽誤時間的,比從這里爬快不了多久,而且從這邊爬的話,一路上的風景會好很多。
盤作為向導,不但想著給我們引路,還想著把這千家峒附近的好景展示給我們,也算是用心了。
不過我們時間有些趕,便沒有在山下多做停留直接徒步上山,其實我們本來可以開車上山的,可我心里有些想弄明白盤到底是不是趕尸門的人,所以就按照說的法子來了。
我想看下這一路上會不會耍什麼小手段。
盤完全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是趕尸門的人,也是最基礎的報收集者,不可能在我們這些人面前翻起什麼大浪來。
一路上盤沒有從我們這里打聽什麼消息的意思,反而是給我們介紹起來韭菜嶺附近的地貌來,說這韭菜嶺是都龐嶺的主峰,到了夏秋季節,韭菜嶺上就會長出很多的野韭菜來,等著韭菜花開的時候,更是壯觀的很,所以才有了韭菜嶺的名字。
而且韭菜嶺的附近,還有一片原始森林環繞,而盤說的那一戶丟了孩子的人,就是搬進了那一山林中。
不過位置盤也不太清楚,只能據一些在客棧里住過的驢友的講述,領著我們去那些驢友到那戶人家的地方運氣,如果運氣好,說不定我們直接就上了,反之我們可能就要在曠闊的原始森林里慢慢地找了。
我們先是沿著大路走,可走了一會兒我們就發現很快就沒路了,就算是開車上來,也開不了多遠。
沒有了開車的路,剩下來的就是一條兩三個人寬窄的小路了,多半是驢友們經常來這邊爬山留下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