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因為昨天被徐鉉殺的太多,養那些蠱的老鬼心疼了,今天就舍不得放出來了。
我們一路上也是打開了幾個寨子的門,每一間里開門的時候都是塵土飛,這說明這些戶的的確確是沒有再住過人了,只是干凈的街道讓人有些怪異。
難不是住在這寨子的孤魂野鬼們打掃的麼?
又走了幾步,就的監察和采聽兩相門就忽然打開了,我停下查看周圍的況,王俊輝和徐鉉也是紛紛停下來,顯然他們也是覺到什麼異變了。
而兔子魑就在地上直起了子,耳朵也是豎得很直,對著街道的西北方向看去,好像是在尋找什麼什麼東西。
阿魏魍此時也坐到了我的肩膀上,我對著金牌里的古魅道了一句:“你恢復了沒有,如果恢復的話,也出來吧,估計有架要打了。”
古魅揮了一下長袖落到我面前,從上的氣勢來看應該是已經恢復了。
覺察到西北方向的異變,我們也是開始往那個方向查探,走了大概五分鐘,我們就發現一個很大的建筑,是一棟很大的土木結合的建筑,看起來像是一個祠堂,可又好像是一個廟。
這房子的大門是閉的,我能覺到引得我相門開啟的家伙就在這個房間里面。
站到這門前不等我們去開門,就聽到一個沉沉地聲音從房間里飄了出來:“你們的本事很大,竟然找到這里來了。”
那沉沉的話音剛落下,我們面前那扇木門“咯吱……”一聲自行打開了,接著一陣風卷著一堆黃土吹了出來,王俊輝了一個指訣,對著那風一點道:“散!”
瞬間那陣風就戛然而止,只有那漂浮起來的塵土還在慢慢地漂浮,我們周圍瞬間看起來黃呼呼的。
徐鉉左手微微舉起,然后隨便在空中畫了幾下道:“塵歸塵,土歸土,佛靈道符,塵世——落!”
徐鉉說完,那空中漂浮的塵土忽然“呼……”的一聲就鉆到了他的手掌中,只有不到半手掌的土,而周圍的空氣也是瞬間又干凈了。
看著王俊輝和徐鉉大顯神通,我也是有些技,想施展些什麼本事,卻發現好像暫時還沒有用的著我的地方。
徐鉉把手中的半把土輕輕放到地上,然后拍了拍手道:“你就是我進寨子的時候,跟我手的那個鬼王,敢問你尊姓大名,為何三番五次地刁難我們?”
徐鉉問完,就聽那屋子里又傳來一陣沉沉地聲音:“刁難你們?是你們闖了我清修的地方,還有之前那一批人,你們跟他們是一伙兒的們,鬼鬼祟祟,一看你們就沒安什麼好心。”
那鬼王說到這里,徐鉉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嘲弄。
王俊輝表沒什麼變化,我則有些不明白地看了看徐鉉,徐鉉沒有回答我,而是對著那屋子繼續道:“清修?你雖然沒有害人,可卻殺了無數的蟲,如果我沒猜錯,這山里的你也殺了不吧,還有寨子外面的溪流中,別說魚蝦了,連一些水中的小昆蟲都沒有,也都是被你殺了的吧?”
“雖然不是殺人,可你殺的卻也是蒼生,你這算是哪門子清修?”
而我此時對著那扇木門里面看了看,正中央放著一張破舊的桌子,桌子后面的墻壁上是一副壁畫,畫著的是一個穿著苗族服飾的人,大概十七八歲,很好看,只是孤零零“站……”在那墻壁上,讓人不覺得有些心寒。
看不到那臟東西藏在屋子里什麼位置,不過既然是一只鬼王,那我們自然不能掉以輕心,我已經握住了金柄魎,將相氣附著在了八節神鞭上,只要那鬼王發難,我也會立刻還擊。
里面的鬼王聽了徐鉉的話,忽然笑了笑道:“哈哈,我躲在這寨子里這麼多年,避過了多大神通的探查,他們都沒有把我怎樣,你又憑什麼對我指指點點,看你的樣子,只不過是一介符箓師吧!”
徐鉉笑了笑說:“他們沒你,那是他們的事兒,可既然讓我們上你,還知道了你的所作所為,那我們就不能繼續留你這里禍害蒼生了,還有一點!”
鬼王問徐鉉還有一點什麼,徐鉉就道:“不要小看符箓師,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徐鉉那句話本就是在挑釁,他在引那個鬼王顯,可片刻之后只聽到屋子里傳來沉的笑聲:“呵呵……”
沒有話語,只有聲調沒有什麼變化的沉的笑聲。
見那鬼王沒有上當,徐鉉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不出來,徐鉉就從背包里取出一張符箓道:“既然你不肯出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徐鉉形往前一跳,手中的符箓就要往那門框上,可不等他下手中的符箓,房間里就飛出一個廢舊的凳子來,徐鉉一腳把凳子踹散,也是被退了兩三步。
接著就聽那鬼王在房間里道:“這就要手了,你們也太沒耐心了吧。”
接著屋子里又“嗖嗖嗖……”飛出三把椅子來,這三把椅子保存還比較完好,沒有攻擊我們,而是直接在我們旁邊落下,像是在請我們坐下。
我轉頭看了下王俊輝和徐鉉的意思,徐鉉愣了一會兒收回符箓,然一揮袖子,那椅子上的塵土就被吹了一個干凈,接著他就直接坐了下去。
王俊輝的作和徐鉉差不多。
到了我這也就學著他們的樣子用相氣去吹那椅子上的土,不過因為我力道沒有把握好,直接把椅子掀到一邊給摔散架了,頓時我臉一紅,不過很快我就道了一句:“我最討厭坐著說話了,我就站著好了。”
徐鉉和王俊輝看了看,不由都微微一笑。
不知道是嘲笑,還是在贊許我隨機應變的能力強。
古魅那邊則是忍不住用長袖遮了臉,好像是覺得我丟人了,兔子魑和阿魏魍都沒什麼反應。
屋里的鬼王沒有跟我這個小角計較的意思,就笑道:“你們知道這屋子的墻壁上,那個畫像上的人是誰嗎?”
徐鉉道:“你有什麼話就趕說,不要在這里賣關子了,我們可沒有時間聽你廢話。”
屋子里的鬼王也不生氣,繼續沉聲笑了幾聲,他脾氣之好遠遠超過我的意料,換做其他鬼王,恐怕早就挽起袖子出來找徐鉉干仗了。
那鬼王沉聲笑了幾聲道:“就是這個寨子里的人,憑空消失之前的一個落花,的名字是秧尕!”
說到這里徐鉉忍不住道:“姓秧?難不是仙樂苗寨的人?”
仙樂苗寨,也就是秧墨桐的寨子。
屋子里的鬼王笑了笑說:“沒錯,就是跟你在一起的那個丫頭的寨子里的,是數沒有死掉的落花,仙樂苗寨的人以為秧尕死了,卻不知道是到了山苗寨繼續活了下去,為了數能夠活下去的落花之一。”
聽到這里我忍不住問了一句:“我聽說解救落花唯一的辦法,就是給舉辦一個婚禮,只要找到誠心誠意,娶的人,就不用去死了,秧尕到了山苗寨,是因為這里有年輕人娶了嗎?”
說著我就又看了看屋子里那墻壁上的苗畫像,依舊孤零零地站在墻壁上,那副壁畫的工藝的確是能用巧奪天工來形容,我站外面看著,總覺得那個秧尕要從壁畫里面走出來似的。
聽到我的問題,屋子里的鬼王就笑笑說:“你們想聽下秧尕的故事嗎,如果你們想聽我就講給你們聽,我不想你們跟來這里的第一批人一樣,沒有聽故事就跟我手,所以我把他們都殺了。”
此時王俊輝笑了一下說:“你還不是一樣,我們剛來這里還沒怎樣,你就已經想盡各種辦法致我們于死地了。”
屋子里的鬼王說:“我以為你們跟之前那些無理之人是一伙兒的,才的手,如果早知道你們是兩伙人,我是不會去傷害你們的,之前有很多人來過這個寨子,有很多人聽過我的故事,也有很多無理之人被我直接殺了。”
我好奇問:“聽過你故事的人都平安離開這里了嗎?”
屋子里的鬼王道:“聽了我故事的人,我會讓他們在寨子里生活下去,可如果他們想要離開,我就會殺了他們。”
“這寨子里有活人嗎?”聽鬼王那麼說,我就忍不住問了一句。
鬼王道:“沒有,凡是在這里生活幾天的人不知道為什麼,都想要逃離這里,所以他們都被我殺了……”
王俊輝此時也問了一句:“那就沒有大能的人來收拾你嗎?”
鬼王愣了一會兒笑道:“有啊,不過他們來到這里后什麼也找不到!”
我有些明白了,這個鬼王遇到打不過的就躲起來,遇到打的過的就出來欺負一頓,然后再殺了!
而現在他在我們眼前顯了,也就是說,他覺得我們這一行人不是他的對手,他是準備要殺我們了。
因為我們一連幾個問題打斷了那鬼王講故事,所以過了一會兒他又沉聲說:“你們到底還要不要聽故事了?”
我們三個齊點頭說:“要!”
雖然這個鬼王要解決,可能多了解一些關于這個寨子的事兒,說不定對我們破獲尸王案會有很大的幫助,所以這個故事我們還是要仔細聽一聽的。
鬼王愣了一會兒才開始給我們講了這麼一故事。
湘西苗寨,仙樂和山,是兩個世的生苗,很和外界聯系,不過這兩個寨子卻是有著很的聯系,據說這兩個寨子的祖先是同一家人,后來被華夏民族驅趕,才分開逃離到了湘西躲進了深山,形兩個避世不出的強大巫蠱苗寨,秧姓的仙樂和雷姓的山。
而這兩大姓氏的祖先姓為“仡羋……”,后來大部分的族人都改姓了“龍……”,只有它們這兩支改了別的姓。
兩支生苗基本上不與外界聯系,可它們相互之間的聯系卻是十分的頻繁,而且它們的勢力也不相上下。
而這故事的主人公秧尕出生在仙樂苗寨,是寨子里苗王的兒,從小就被選為圣,蠱很厲害,而且十分地溫端莊,長的又是絕之,所以秧尕在仙樂和山的兩個寨子都是名人。
特別是山苗寨的苗王的大兒子雷兯,他因為去過一次仙樂苗寨,便對秧尕心生慕,所以他回到山苗寨沒多久,就又帶著很多的寶貝和上等的蠱蟲前去仙樂苗寨去求親。
只不過雷兯卻是被秧尕給拒絕了,那一年秧尕十六歲,雷兯十九歲。
秧尕推掉了雷兯的求親,而雷兯也是拒絕掉了山苗王給他安排的婚事,他說他要等著秧尕喜歡上他。
接下來一年里雷兯干脆住到了仙樂苗寨,他雖然是山苗寨苗王的大兒子,可是卻從來沒有什麼架子,在仙樂苗寨也很歡迎,再加上雷兯又是一個一等一的勇士,據說仙樂苗寨里的年輕勇士中,沒有一個是雷兯的對手。
久而久之仙樂寨子里不都對雷兯起了慕之心。
只是秧尕卻始終對雷兯無于衷。
轉眼一年就過去了,雷兯見自己一年的時間都撼不了秧尕的心,便有些失,準備離開仙樂苗寨。
雷兯畢竟是山苗寨苗王的大兒子,將來也是要繼承苗王之位的人。
雷兯在離開仙樂苗寨的時候去找了一次秧尕,問為什麼不喜歡自己,秧尕就說了一句:“不知道,我就是不喜歡你,可能是你對我太好了吧。”
那一年秧尕十七,雷兯二十。
雷兯離開仙樂苗寨回到了山苗寨,回到寨子里不久他的父親病逝,雷兯繼位了新的苗王,可寨子里有幾個不懷好意地企圖殺掉雷兯造反,只不過雷兯有大巫師的幫助,就把謀反的幾個殺了,也是那一年雷兯坐穩了山苗寨的苗王之位。
等著雷兯做了苗王之后,每天都很忙,他甚至都忘記了娶妻生子的事兒,兩年后的一天大巫師對雷兯說,需要給寨子里盡快挑出下一代的圣,所以需要雷兯趕娶妻生子。
因為圣最好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