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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神算子》 第306章 封門

 聽秧墨桐這麼說,我就忍不住說了一句喪氣話:“如果那個尸王可以一夜之間滅掉一個強大的苗寨,那我們這些人想要解決它,豈不是顯得有些以卵擊石了?”

 徐鉉笑笑說:“也不能這麼說,畢竟所有的事都是我們的猜測了,就算是那個尸王出的手,那他肯定也是有幫手的,他一個人絕對不可能一夜之間滅掉一個寨子,再或者是那個寨子的人都中了毒,不能行了,或者不能用法了,否則的話,想要讓山苗寨這樣的強大的勢力一夜之間從人間消失,那絕對不可能的。”

 的確,如果真是一個強大的苗寨,那背后總該有幾個老怪的。

 接著我又問起那山苗寨了,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什麼沒有再住人,或者被清理的事兒。

 徐鉉就笑道:“生苗住的一般都是人跡罕至的地方,尋常人不會選擇在那些地方過活,所以這一片地區的幻境還算是原生態的呢,所以國家在建設一些公路和鐵路的時候也都是繞著這山走,再所以那個廢寨一直留下來不是什麼意外的事兒。”

 秧墨桐在旁邊補充說:“不如此,據說那個苗寨消失后,那個寨子里就被一群孤魂野鬼占據了,白天的時候,他們就會把寨子藏起來,讓人們看不到,只有晚上的時候才會拿出來示人,所以那寨子這些年還有一個稱呼——鬼寨。”

 鬼寨,那是不是原來寨子的那些人變了鬼。

 我好奇問了一下,徐鉉就搖頭道:“據說那些鬼都跟寨子毫無關系,都是一些孤魂野鬼而已,寨子里的那些人全部憑空消失了,就連尸和鬼魂都消失了,就好像這個世界上本不存在那些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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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徐鉉他們聊了一會兒,我對那寨子的興趣就濃了。

 徐鉉領路,我們沿著山路走了一天半,在第二天的中午才到了一山谷之中,到了那山谷口我們就看到了一塊界碑,那個界碑上刻著一些圖案,可卻沒有文字。

 圖案是一座山,山上掛著一個太,分不清是日出還是日落。

 而在山下跪著一個人,好像在虔誠地對著那山和太在祈禱,而在石碑下面刻著一些奇怪的花紋,應該是修飾用的,沒有其他的意義。

 秧墨桐說:“我們苗族有自己的語言,可卻沒有文字,相傳在古時候我們本來是有自己的文字,而且和華夏族的文字差不多,可因為一直被華夏人驅逐,我們漸漸放棄了那種文字,再后來我們就只有自己的語言,沒有了文字。”

 苗文?我記得不是有一種古苗文的嗎?

 所以我就問了一下,秧墨桐“哼……”了一聲說:“你是說百年前那些傳教洋和尚與幾個所謂的知識分子創立的文字嗎?哼,我們生苗是從來不用那些字的。”

 的確苗族的文字好像都是近現代人創造的,除了洋人的拉丁文苗文外,其他的多多都和漢族的人或者文字有關,所以生苗不使用那些文字也是理所應到的事兒。

 我干脆問秧墨桐那圖畫到底是啥意思,就說:“畫上的是山苗寨的大巫師,他在清晨乞求大山和太賜福,同時給與他無窮無盡的巫靈。”

 我不理解那個石碑上大巫師的舉,可通過秧墨桐的解釋,我至知道山苗寨就在這山路里面,那個無數人同時消失,連尸骨和魂魄都沒留下的苗寨!

 我們沒有在谷口的石碑位置多做停留,在確定了這里是山苗寨的口后,我們的馬隊就繼續往里走。

 可我們剛走幾步阿魏魍就忽然在背包里道了一句:“這山谷有問題。”

 阿魏魍剛說完,走在隊伍最前面的徐鉉就勒馬住步,然后死死地盯住前面。

 而此時徐若卉馬上的兔子魑也是忽然“呼呼……”地了起來,再接著我的監察、采聽兩相門也是迅速開啟,附近有臟東西。

 “呼!”

 山谷里一陣巨大的風吹出,頓時石橫飛,我們下的馬也是頓時有些驚慌,眼看著就要失控了。

 徐鉉猛的一下從馬上跳下去,然后飛快取出一張符箓了一個指訣往前一頂,頓時呼嘯而來的風就戛然而止,所有的風竟然全部被吸進了徐鉉手中的那張黃符里。

 王俊輝此時也是從馬上下來,從背包里一個類似高爾夫球球桿袋子的長筒中取出了一把近兩尺長的銅錢劍來。

 我一下明白了,那是用上次收黃仙和灰仙時候帶回去的銅錢做的,那劍上氣勢很足,可見王俊輝制作那把銅錢劍廢了不的心思。

 張德亮那邊也是驅馬擋在了素月的前面,一副護衛的樣子。

 大家都是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我自然知道剛才興風作的那家伙肯定不簡單,想了下就對背包道了一句:“阿一,出來氣吧。”

 “哼!”

 金柄魎哼了一聲,就從我的背包里鉆了出來,然后直接落到了我的手上,自從這八節神鞭有了柄,握起來自然是舒服多了。

 山谷的風還是“呼呼……”往外吹,不過卻是都被徐鉉祭出的那張符箓給吸了進去,雙方這一僵持就將近五分鐘。

 慢慢地徐鉉手里的那張符箓就由黃了銀,而后徐鉉就忽然道了一句:“沒想到你這孽畜,竟然能填滿我的風符,好,我現在把這些風都還給你。”

 說完徐鉉又了一個指訣,直接對著那銀的符箓一點道:“大道之風,無論,神符在此,聽我號令——破!”

 隨著徐鉉說完他手中那張銀階的符箓就忽然閃滿了銀亮,有些刺眼,不過很快那銀消失,取而代之的一個將近百米高的巨大旋風沿著峽谷就卷了進去。

 那旋風所過之沙石橫飛,把整個峽谷的地面上吹了個干凈。

 而那山谷里出來的風也是全部被那巨大的旋風給擋住了。

 施展完那一道符箓后,徐鉉就深吸一口氣:“我們這次應該有收獲了,剛來這里就有大家伙歡迎我們。”

 我趕問:“是尸王嗎?”

 徐鉉沒回答我,王俊輝直接道了一句:“不是尸,是一只鬼,看剛才那架勢,最起碼是一只鬼王。”

 這里住著一只鬼王?

 聽到這里我不呆住了,這里為啥住著一只鬼王,而我爺爺給我們的資料上沒有提呢?

 不是我,素月那邊也是愣住了,愣了一會兒忽然笑道:“看來你們仙樂苗寨對我們趕尸門還是有所瞞的啊,給我們的資料是簡篇的吧?”

 我明白,我的資料是素月給的,素月的資料是那個仙樂苗寨給的,而那仙樂苗寨應該是秧墨桐的寨子。

 秧墨桐冷冰冰地看了看素月道:“資料不是我給你的,我管不著,這里的鬼王,神相前輩的資料上是有記述的,我以為你們都知道。”

 既然我們的資料有缺失,我就讓他們趕把這里的詳細況給我們講一下。

 徐鉉看著那旋風遠去,回頭上馬道:“我們一邊走一邊說。”

 接著徐鉉就道:“其實我們的資料也不比你們看到的多多,除了知道這里住著一只鬼王,還有寨子里有無數的孤魂野鬼外,就再沒有其他的線索了。”

 徐鉉愣了一下又補充說:“而且神相還提了一句,這里的那只鬼王很聰明,沒有和神相直接手,甚至照面都沒打一個,而神相只是來探察尸王消息的,所以在調查完資料后就離開了,沒有和這里的任何臟東西發沖突。”

 我爺爺來的時候,他們那麼友善,我們來的時候,咋就直接招呼上來了呢?

 難不是我們人太多,惹怒了那鬼王?

 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那苗寨有鬼王,只要他沒害過人,沒有做過什麼惡事,我們也不會為難他,這附近靈氣很足,可見那個山苗寨的群鬼聚集,并沒有用他們的怨氣和氣破壞這里的風水,按理說他們應該不是什麼極惡之鬼才對啊。

 這才是我們查看的第一個地點,況就變得這麼復雜,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據徐鉉所說,我爺爺沒有查那個鬼王,以及那寨子里那些孤魂野鬼的來歷,所以里面的事就要我們親自進去弄清楚了。

 又走了幾步我就擔心道:“他們對我們這麼大敵意,進去之后怕是要大戰一場吧,如果那鬼王不是什麼極惡之輩,我們要是滅了它,毀了它的修行豈不是造下了大罪過?”

 徐鉉道:“不急,進去查清楚了狀況再說,神相前輩說這里有尸王足跡,那我們就有可能在這里到那尸王,說不定剛才那鬼王忽然發難,就是了尸王的指示呢。”

 我愣了一下不反問:“一個鬼王是尸王的手下?”

 徐鉉說:“什麼都有可能,在我們沒查清楚里面狀況之前,任何的猜測都有可能立的。”

 而此時徐鉉放進山谷中那一團巨大的旋風已經消失在了峽谷深,周圍“呼呼……”的聲音也是停止,整個峽谷一下就安靜了下來,只有我們行徑的馬蹄聲。

 噠噠噠……

 這峽谷里還有一些回聲,聽起來格外的詭異。

 我們沿著這峽谷走了大概半個小時,依舊看不到盡頭的樣子,我不問:“這到里面還有多遠,是不是走錯路了?”

 我這麼說,是因為剛才我們經過了幾條岔路,不過那些岔路我們也查探了,只是幾百米深的死峽谷,再往前就會被峭壁擋住。

 按理說我們應該沒走錯路才對,只是如果沒走錯路,按照爺爺的敘述,他步行四十分鐘就到了山苗寨,而我們騎馬行進了半個小時卻還在這峽谷中穿梭,而且連這峽谷的盡頭都看不到,不科學啊。

 難不是我爺爺健步如飛,我們這些人騎馬都太慢了?

 不對啊,資料上爺爺表明了,他只是按照平常人的行進速度來計算的。

 另外我可以確定,我們沒有被鬼遮眼,我們這里高手不,就算是鬼王,也不可能讓我們這些人全部無聲無息的被鬼遮眼。

 如果不是鬼遮眼,那就是我們走錯路了?

 再要麼就是這峽谷里有什麼奇門大陣,我們已經深陷陣中了。

 徐鉉再次勒馬停住,然后忽然道了一句:“我知道那鬼王為什麼發飆了,這里有人來過了,還在這峽谷里設下了封門大陣,是怕里面的東西跑了,難不尸王真在里面?”

 聽徐鉉說里面有人,旁邊的秧墨桐就問他為什麼這麼說,為什麼不說是鬼王在這里設下的大陣。

 徐鉉搖頭說:“因為這大陣的氣用的純靈氣,而非鬼王的氣。”

 徐鉉說完,我就問王俊輝能不能覺到啥大陣的存在,他想了一會兒就搖頭,然后對我說:“徐鉉自從一的本事被封了之后,便修符箓和各種道門的旁門之,機關,陣法他都有涉獵,他懂的比我多。”

 這徐鉉還真是越來越出乎我的意料了,他一個人的芒把我和王俊輝都遮蓋住了,我倆在他面前忽然就顯得那麼的黯淡無

 徐鉉閉著眼覺了一會兒周圍的氣說:“我們繼續走,到下一個岔路口的時候,觀察下況再說。”

 可不等我們往前走,阿魏魍就說:“我們不用繼續往前走了,口就在我們的左邊二十步。”

 我往左邊看了一下,是一個很窄的豁口,像是一個山間的裂,每次只能容下一馬一人通行。

 阿魏魍是說給我一個人聽的,它告訴我后,我就下意識指著那個不起眼的裂口道:“那里好像是口?”

 我說完王俊輝就愣了一下道:“口,初一,你別瞎說,你仔細看下,那只是一個裂,深度不超過十米,怎麼可能是口?”

 我繼續說:“可我爺爺在筆記上說過,進山苗寨要穿過一個狹,那不就是個狹啊?”

 林森道了一句:“就是狹,也必須能走進去啊,你看看,那是一條死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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