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一死后村子恢復了平靜,財神村的原著民繼續過著自己大老爺的生活,鐐銬們繼續做自己的奴隸。
而阿一因為怨氣太深,魂魄自然沒有那麼容易散去,就形了一只鬼,而且不是一般的鬼,而了一個帶著詛咒的魆!
魆,本意是黑的意思,可卻也是一種有著特殊好的鬼的統稱,不過這種鬼并不在五鬼之列。
魆,是一種專門讓人耗盡財的鬼,會迷一些人,讓那些人拼命的花錢,不斷的花錢,直到傾家產,這還沒完,等著那人傾家產了,魆還會迷那個人自殺!
魆的跟普通的鬼并無區別,他們的命名只是依照他們的習來的。
不像五鬼,每一個的都極其特殊,已經不是單純的鬼。
如果阿一按照徐鉉所說,是一只魆,那就是我們要尋找的目標了,因為我們的目標是一只魎或者魈。
徐鉉那邊繼續講這個故事。
阿一變了魆后,直接去村子里找了一個人,那就是被殺死的那個商人的兒子,因為現在商人的大兒子已經接替了商人的職責,負責從外面兌換資回來,阿一就準備跟著他,讓他把村子里所有的錢都花,要想從財富上瓦解這個村子。
那個商人的兒子有一個名字,正,至于姓什麼,這個村子沒有記載,包括他們的墓志銘上,也全部不會篆刻姓氏,因為他們覺得這天下的姓沒有一個配得上他們。
阿一纏上了那個正,跟著那個正一起去看了外面世界,阿一才發現原來外面的世界,人們雖然也不是那麼平等,至不會像“鐐銬……”一樣凄慘,所以阿一心中對那個村子的恨就更加的深,恨那些村民,更恨那些“鐐銬……”
不過現在阿一把所有恨都發泄在那個正的上,在阿一這個魆的迷下,正很快花了自己帶出來兌換資的黃金,所以這次正只能無功而返,為了不讓自己到村長的懲罰,他就說自己錢財被山賊劫了。
村長也不在意,反正這個村子里最不缺的就是黃金和白銀,就算他們再揮霍,也足夠他們這些村民花上幾十代。
所以村長又給了正一些黃金讓正去換,這一次阿一就把正迷的更好,他賣了一些資送回去,然后把剩下的錢都花了,還在外面欠下好多的賭賬。
賭場的人要砍正的手,正就說他有很多錢,讓賭場的人陪他去拿。
那賭場的人見有錢手,自然不會再砍他的手,就跟著正到財神村去取錢。
到了地方,正就跟村長說,外面的價漲了,他們之前帶去的黃金白銀換不回那麼多的貨了,村長不了解外面的況,也是不問,就給了正一些黃金和白銀。
正也是爽快地還了債。
不過那幾個收了錢的賭場的手下,卻是起了歹心,他們在離開財神村的時候,默默記下了路,他們已經把這個村子的財富,看了他們自己的財富!
而財神村的厄運也因為阿一這只魆而到來!
財神村剛剛建村子的時候,這里的人花費巨資請高人給他們在村子的周圍布置了奇門遁甲,反正他們不缺錢,缺的就是平安。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加上財神村的人對“鐐銬……”們的奴役,大多數都認為他們是高高在上的上等人,他們覺得外面的人都和“鐐銬……”們差不多,在他們的財富面前都只能對他們畢恭畢敬。
所以財神村的安全意識也是越來越差。
就連護佑他們村子的財神廟也是許久沒有香火供奉了。
而這次正領回來的那幾個人在見識到財神村的富饒后,心里歹念橫生,要知道,這個村子無論大人小孩渾上下都有很多的金銀和珠寶飾品。
就連奴隸帶著的鐐銬都是鍍金的,甚至有些聽話的奴隸鐐銬上還鑲嵌了寶石,這里的奢華是外面的世界不能理解的。
所以這里的人在外面來的幾個人眼里已經不是單純的“人……”了,而是錢!
看到這麼多錢放在這里,他們又如何能不心?
那些人回去之后,跟自己的老板一說,那開賭場的老板也是心了,于是就聯系了一些自己在江湖上的一些朋友,其實也就是一群強盜、山賊之類的人,準備去搶劫財神村。
只不過他們第一次四十多人,十多輛大車,在山里轉了一圈,卻沒有進到財神村里面,而他們早先標號的記號也都還在,可就算是按著記號走,他們還是在山里轉圈。
那一夜那些人便無功而返。
而財神村的人卻對外面的危險全然不知。
那些人沒能進到財神村,可是卻沒人放棄,這些江湖上的人見識都很廣,就尋思著那是不是有什麼陣法之類的,便從外面找一個老道士。
那老道士也是一個貪財的主兒,因為他需要煉制很多“丹藥……”,買藥材的話費很大了,所以他也毫不猶豫地加了那個搶劫的隊伍里。
而且那個老道士本事也不小,在他們第二次去的時候,就真的帶著那批人進了村子,而且這次去的人已經達到一百多個。
因為這個村子是一個與世隔絕的村子,這些人就想著把這里的人殺干凈了外面也沒人知道,所以他們一進村就開始殺人,挨家挨戶的殺,大人,小孩兒一個不留。
而阿一就躲在遠看著一切,心里沒有任何的覺,沒有任何報仇后的快,心里反而是更加的失落,總覺自己心中還有執念沒有消去,所以阿一不但沒有散去,反而在周圍滔天的怨氣中變得更加強大。
因為阿一躲的很遠,那個老大又只顧著搶錢,完全沒注意到。
這一晚是財神村的末日,進村的人把財神村的原著民和鐐銬全部都殺了個干凈,更諷刺的是,那些搶劫的人還把鐐銬從那些“鐐銬……”上弄下來,當寶貝扔到車上準備也拉走。
那些人幾十輛車,用了整整一個晚上卻是沒有拉這里的財寶,接著他們又來了幾趟,不過最后一次來這里的不是山賊,而是一些軍,他們一次運走了這里剩余的所有財寶。
阿一看到到軍運走的財寶比之前那些山賊數次運走的都多。
而軍來過這一次后,這村子基本上就再也沒有人來過,因為這里除了財神廟,其他所有的地方都被洗劫一空了。
其實山賊和軍也都打過財神廟的主意,可他們的人進去后,就立刻退了出去,然后就再也不進財神廟。
對此阿一也是很好奇的,所以在財神村平靜下來后就進了財神廟,財神像供在大殿中央,其他四路財神在他左右兩側,財神手持金鞭,異常威嚴。
所以在進去之后,阿一就覺得很不舒服,想要退出來,可此時財神卻道了一句:“你世雖然可憐,可你卻間接害死了這村子里數百口人,所以本神還是要封了你。”
說罷,財神的神像忽然了起來,金鞭一打,就直接把阿一封在金鞭的柄里。
而后財神便不再顯靈,這個廟也逐漸荒廢了,不知道過了多年,這里又來了一伙人,他們本事很大,進了這財神廟后,便對幾尊金制造的神像了邪念。
于是他們從外界弄了幾輛大車把金像運走了,只不過他們在搬神像的時候沒注意,武財神手里的那金鞭的柄斷裂了,然后掉進了神像面前的一個香火坑里。
財神廟廢棄了,阿一卻留了下來。
雖然沒有金鞭的制,可阿一還是出不來,不過的卻慢慢地和金柄融合,形了一個金柄魎。
再后來徐鉉和他師父到這里的時候,到了金柄魎,并簡單了手,后被徐鉉的師父封印在財神廟的香火坑里。
故事到這里差不多全部講完了。
我忍不住道了一句:“這麼說,那財神廟里有一只金柄魎,只要得到它,我們就可以順接尸王案了?”
徐鉉點頭,不過他又說了一句:“只不過按照神相前輩留下的話來看,你是先升段然后才能得到金柄魎,所以就算是到了那財神廟,你到不了八段,我們似乎也沒有辦法得到那金柄魎。”
我問徐鉉為什麼,他苦笑說:“我之前一本事被廢,如今只能用符箓方面的神通,所以我師父封金柄魎的封印我是解不開的,恐怕只有依靠你。”
“所以我覺得解那封印的過程是你的一次升段的契機,可究竟是怎樣的,我就不知道了,等我們到了財神廟一切自然都清楚了。”
我們此時已經在山中轉到了半夜,徐鉉松了一口氣說:“好了,終于是進來了,這個陣法的陣眼已經老化了,害我找了半天。”
進到村子,我們就在村口發現一棵極大的槐樹,那槐樹我估計最起碼十多個人環抱那麼,高度也是讓人難以相信,看到這棵樹我只想用兩個字來形容它——神樹!
徐鉉看出了我的心思,就笑著說:“那可不是什麼神樹,只是普通的樹,不過它已經有了很弱的靈智,如果它可以繼續活下去,再有千年估計就可以了。”
走到那槐樹跟前,我忍不住手在它那糙的樹皮上了一下,我好像能覺到那棵樹在呼吸,很神奇!
我往村子里看了一眼,到都是雜草和樹木,那些房屋只能看到一些殘存的墻垣,很難看到一棟完整的建筑。
徐鉉看著我說:“當年阿一就是在那個樹上吊著被石頭砸死的。”
聽徐鉉這麼說,我就嚇了一跳,趕挪開手往后跳了一步,我抬頭看了一眼,阿一的影早就不見了,阿一當年被掛的時候,這棵槐樹應該還沒這麼高大吧。
我們沒有在村口浪費什麼時間,很快就開始往里走,一會兒的功夫,我們就到了這村子里唯一一座還有頂的建筑——財神廟。
看著這房子搖搖墜的樣子,站在門前的雜草堆里,我就有些不敢進去了,徐鉉說,塌不了,然后先一步進去。
我這才跟著進去,那放神像的臺子還在,臺子上的香火坑也在,只不過那個坑里已經填滿了塵土。
看到那個坑,我就下意識湊過去,想要挖出金柄魎來,可不等我靠近,我渾然覺渾一麻,整個子被彈開了兩米多。
徐鉉這次笑呵呵說了一句:“忘記提醒你了,金柄魎因為有實,所以我師父封它的法子有些特殊,它不但出不來,旁邊的活也進不去,包括人!”
我被電得有點難,沒好氣地道了一句:“怎麼不早說?”
徐鉉笑笑說:“你不是沒問嗎,再說,你這不是也沒事兒,好了,這封印你試著破掉它,我是破不掉的。”
我看著徐鉉一臉懷疑,他本事那麼大,就算他只有符箓的神通,肯定也有辦法破掉這封印的。
果然在被我盯了一會兒后,徐鉉就說:“我要破的話,自然也是可以的,只不過靜太大,估計會傷到那金柄魎,傷到了它,你再想收服它就不易了,它可是由魆變了的魎,小氣又記仇,而且小心它還散財!”
小氣,記仇,還散財?
被徐鉉說的我有點不想要了,可這天下之大,找一只魎卻不容易,若是放棄了它,那我恐怕就真的只能著頭皮去接尸王案了。
所以我一咬牙,還是準備收了它,可到底要怎麼收呢,我有些犯難了。
不過此時跟我一起摔了個跟頭的兔子魑卻又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那結界的旁邊,然后輕輕舉起小爪子去剛才把我們彈開的那一片無形的墻。
“啪!”
“滋滋滋!”
小兔子被電的直抖,我趕過去把它拽開,我的自然也跟著抖了幾下,兔子魑看著有些抱歉,我就說沒事兒。
古魅也從金牌中鉆了出來,這是甘居走后,第一次顯,不等我說話阿魏魍也是從的背包里爬出來。
再接著那個香火坑也是有了靜,片刻之后一個金的虛影飄了出來,而且看到那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