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韻呵氣,事已至此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算了,該來的終究會來,早晚都擋不住的。我想盡辦法延續你的命劫,但還是……唉。”
看著溫韻,遊微瀾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的問:“韻姐,你就跟我說說那個命劫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溫韻遲疑。
遊微瀾趕繞到的跟前,認真:“韻姐,你就跟我說說吧。”
溫韻躲閃著目不看遊微瀾,最後被問急了幹脆直接把推開,大步走到沙發坐下:“我還沒問你聶楊鎮的事。你既然開了鬼眼,一定看出那裡的不對,你真的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人?”
遊微瀾瞇眼:“你是指什麼人?韻姐,你到底為什麼不肯告訴我命劫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既然擔心我開了鬼眼之後會招惹那些亡魂厲鬼,那你就更應該告訴我為什麼。而且,要不是你瞞著我什麼都不肯告訴我,我也不會瞞著你我開了鬼眼的事。”
“還是我的錯了?”溫韻瞪眼睛。
遊微瀾點頭,跟著昂起下:“就是你的錯,你沒有做一個好榜樣,我都是跟你學的。”
“死丫頭,你……”溫韻被遊微瀾一句話噎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好一會兒,溫韻終於長長的呵了口氣:“其實,當年你爸爸把你托付給我的時候只是告訴我,讓我一定要保護好你,千萬不能讓你跟亡靈為伍,更不能讓你開了鬼眼,否則外面會有多東西想要你的命。至於其他的,你爸爸沒有說,他說我知道的越你就越安全。這些年來我一直小心謹慎的告誡你這個世界的另一面,就是想讓你能有所畏懼,可是你跟你爸爸是一模一樣,就好像這天下沒有什麼能讓你們害怕的東西。”
遊微瀾嘿嘿的笑了笑,跟著卻不解的問:“爸爸有沒有說過,有什麼東西想要我的命?”
溫韻搖頭:“我想你爸爸的意思應該是,你以前看不到那些東西還好,可一旦你能看到了就沒有辦法忽視它的存在,萬一被那些東西纏上,搞不好可能連命都沒有了。”
遊微瀾不由得瞇了角,是啊,這次接的案子就差點要了命,而且忙活了大半天,到頭來連下個月的房租還是沒著落。
思索著,遊微瀾說:“韻姐,我一直想不通我媽媽當年為什麼會失蹤,我爸爸又為什麼會離開,我查過當年的案子和資料,很多東西都說不通,而且有很多關鍵的資料也都離奇的不見了。但現在想來,我覺得他們失蹤或許跟我的命劫和鬼眼有關。”
溫韻低了低眉眼,但跟著再次抬頭看向遊微瀾的時候,立刻勾起角笑道:“別瞎想了,他們一定會回來的。”
遊微瀾卻立刻把角抿的更了,十多年了,他們到底去了哪裡呢?
用力深呼吸了一下,遊微瀾也跟著笑了起來,趕坐到溫韻的邊,拉住的手輕輕的搖了搖:“韻姐,我都承認錯誤了,你不生我的氣了吧?”
溫韻故意用力的哼了一聲:“我生氣。你爸媽把你托付給我,可我去辜負了他們的信任。以防萬一,從今天開始你不準再離開我半步,做什麼都要經過我的同意。”
據說害得厲家家破人亡,被驅逐出國多年的小狐貍精回來了。是夜,厲夜廷掐著她的腰,眼神陰鷙:“我何時準許的?”喬唯一笑得涼薄:“厲先生,人言可畏,我們早已兩清,請自重。”隔日,京中各路權貴立即收到厲家來的紅牌警告:“我們少夫人脾氣不怎麼好,聽不得閒言碎語。”坐等喬唯一潦倒跑路的眾人:???你們什麼時候領的證?
從景仲言的秘書,到成為她的妻子,整個過程中,喬蕊都扮演著被動者的角色。景仲言說他需要一個妻子,她最合適,喬蕊覺得自己需要保住這份工作,就忍辱負重的同意了。可說好的,婚後分房,各安其身呢?為什麼這男人卻不守信用,不但步步緊逼,弄得她丟盔棄甲,還各式花樣的將她翻過來,轉過去,折騰個沒完沒了。不過還好,當那個曾在他生命中留下最最濃豔色彩的女人迴歸時,喬蕊覺得自己終於可以全身而退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