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挑起的下頜,低頭便吻了上去。
顧馨兒被他吻著迷迷糊糊,快要無法息了,推了推男人的膛,含糊不清的說,“記得提醒南城……痛打落水狗,不要讓他有翻的機會。”
“南城跟著我這麼多年,要是沒這點心機,那怕也白跟了。”溫予易把抱進懷里,下頜在臉頰輕輕磨蹭著。
良久后,兩人才平復了心的悸,剛準備分開,一陣噠噠噠的腳步聲從客廳外傳來。
奔奔一進來便看到父母倆人膩歪的抱在一起,他相當淡定的去旁邊倒水。
顧馨兒紅著臉趕從男人懷里撤開,若無其事的樣子,整理了一下擺,“寶貝兒,你跑步回來了?”
“嗯。”奔奔繃著小臉,眉宇間微微皺起,似有些糾結。
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捧著水杯又噠噠的上樓去了。
顧馨兒在奔奔一走,立刻嗔著瞪向溫予易,“你看,又被兒子撞見了!早讓你不要在客廳來了……”
溫予易很無辜,鋒銳的眉頭微挑,“我還沒來得及來。”
“……”顧馨兒白了他一眼,收拾著出門去了,今天約了喬心安逛街。
顧馨兒走后,溫予易的目時不時落向樓上,長一邁,也跟著上樓去了。
二樓,兒小臥室,劉阿姨剛幫奔奔洗完了澡,換上一套嶄新的帥氣小裝,雖然奔奔已經開始有男之防了,但架不住他個子小小的,又擔心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摔著,平素都是劉阿姨照顧。
“溫總。”劉阿姨見溫予易出現,問好道。
溫予易瞥著兒子嘟嘟的小臉,白皙細膩,完的繼承了他和顧馨兒的優點,難怪這麼小就能收到書了。
他揮揮手,“我跟他說幾句話,你先出去吧。”
“好的。”劉阿姨把小家伙裝最后一顆紐扣扣好,含笑離開。
臥室只剩下奔奔和溫予易父子倆,奔奔淡定的睨了他一眼,回到自己的兒小課桌上,桌面上堆著一層層不符合他年齡的書籍。
他隨便出一本車子拆分講細看,溫予易走過去,輕敲桌面。
“我跟你媽剛才只是在做游戲。”
奔奔頭也不抬,“哦。”
“你年紀還小,這些東西不要好奇,長大了自然能無師自通。”溫予易又繼續說。
奔奔目仍停留在書本上,淡淡的一個字“哦”。
溫予易耐著子,“我讓笑笑留在你邊,是希你們倆能彼此陪伴,一起長。”
“哦。”奔奔又是一個字回應。
溫予易太的青筋鼓了鼓,“你就不能多一個字回應我?”
“好的。”
“……”親生的,忍忍。
溫予易憋了個深呼吸,了兒子的卷發,然后一言不發的轉離開了,奔奔聽到門合攏的聲音,漆黑的眼球微轉,抬起了稚的小臉。
爸爸是怕他學壞,去擁抱親吻笑笑嗎?
他才不會!
……
蘇云棠和朱鴻博的離婚證終于辦下來了。
蘇云棠全程沒有出面,直接安排律師代辦,一切順利的不像話,朱鴻博角不住的上揚,告別了律師,直接打車去了市中心一棟高聳云的大廈。
他抖了抖西裝,锃亮的皮鞋可照人,踩在地面咯噔咯噔作響。
然而一個保安卻攔住了他,“先生,這里是私人公司,目前還沒開放,不對外營業,你有事麼?”
朱鴻博上下打量保安,盛氣凌人道,“我當然知道還沒對外營業!”
保安皺眉,“先生,你沒事的話,麻煩你離開。”
“工作態度不錯,就是眼睛瞎了點。”朱鴻博得意洋洋地說,“知道我是誰嗎,就讓我離開?我告訴你,我是你老板!”
保安聽到他的回答,先是愣了兩秒,隨即將正打算強闖的朱鴻博攔住。
“你是老板?那我就是老板他爹,快滾吧,哪來的神經病……”
朱鴻博力比不上保安,氣得破口大罵,“你敢罵我?信不信我現在就開除了你!黎總呢,他給我出來!”
保安也不耐煩了,冷笑道,“我們這里可沒什麼黎總,實話跟你說吧,我們現在的老板是個人,你變了還是基因突變了?再不滾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朱鴻博畢竟縱橫商界數年,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悠悠的掏出手機,瘋狂給黎總打電話。
然而一次次的撥打,始終提醒對方無法接通……
他雙腳一,差點癱在地上,“不可能,不可能的……黎總是老王介紹給我的,是國外的大財團,電話怎麼可能打不通……”
朱鴻博雙眼猩紅,發瘋了一般又給另外的生意伙伴打電話。
昔日圍在他邊的好友,手機都仍提醒無法接通。
朱鴻博不死心,躲在暗觀察這公司的幕后老板,終于下午六點左右,在地下停車場見到了騙走他所有錢財的人……
竟然是蘇云棠!
“蘇云棠,怎麼會是你?黎總也是你的人?你把他弄到哪兒去了……”朱鴻博怒氣沖沖地闖了出來,攔在了蘇云棠面前。
蘇云棠有一陣子沒有看到朱鴻博了,驟然再見到他,瞳孔不自然的瑟了一下。
就在心慌的時候,旁邊一輛黑的世爵疾馳而來,車門被推開,下來一個高大拔的男人,正是南城。
南城深的皮鞋踩在地下停車場的板磚上,哐當哐當的,一步步近,不怒自威,有種無端的氣場,讓朱鴻博心里不祥的預逐漸加重。
“你們……是你為了蘇云棠,設計了我?”
南城面無表的睨著他,就像在看路邊的螻蟻,“這麼多年,你待云棠和笑笑,拿你點財產,也算是一報還一報。”
朱鴻博差點跳起來,他這就是承認了。
“老王也被你們買通了?”
“人以群分,圍在你邊的人,還用得著買通嗎?”隨便威脅兩句,那位王總就該知道究竟為誰辦事了。
朱鴻博五臟六腑劇痛,氣逆流,好像下一秒就會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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