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說從小到大,那麼多的同齡小朋友,為什麼奔奔唯獨選中了笑笑呢?”顧馨兒疑的撐著腦袋。
溫予易修長的手指挑起的下頜,深邃的眸像一汪黑包裹著,“也許,等我們再生一個兒,他的注意力就會被轉移回來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顧馨兒認真思考著這個可能,殊不知,男人邪笑著,大掌已經沿著的擺往里鉆。
等顧馨兒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經了他砧板上的魚,“討厭……”
……
奔奔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里場景不停地轉換。
一會是綁匪猙獰的兇相,一會是混不堪的逃命,一會是溫予易如神祇般降臨……
最后,畫面一轉,又定格在了笑笑那張稚的小臉上。
扎著兩個可的小辮子,像暈染著海棠花般好,一張一合的,喊著他的名字,璀璨的雙眸閃爍著星星點點的芒。
耳畔恍惚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奔奔睜開了眼,對上的卻是溫予易那張英俊帥氣的面龐。
“爹地?”奔奔眼睛,坐了起來。
“聽你媽咪說,你很關心朱家那個小姑娘?”
奔奔抿了抿角,沒有吭聲。
溫予易習慣兒子時有時無的沉默了,輕聲道,“你愿意做你的玩伴麼?以后讀書都陪你一塊。”
“可以麼?”奔奔睜大眼睛,好奇的問。
“只要你愿意,就可以。”
奔奔用力的點點小腦瓜,“我愿意。”
溫予易角輕輕勾起,心里有了另外的盤算。
……
朱家。
綁架案塵埃落定,朱鴻博也得知了蘇云棠聯合蘇姚想勒索自己,當場沒有發作,卻在等溫家的保鏢撤離以后,直接將蘇云棠拖到了大廳。
他翻出一雙指的藤條,不要命似的狠狠打蘇云棠。
蘇云棠渾跡斑斑,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滾。
“吃里外的賤人,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居然還想騙我的錢?”
“呵呵,沒想到吧?惡人自有惡人磨,溫家那小爺替我擋了一劫!老子還好好的,以后你休想從我這拿到一個子!”
“明天就去離婚,然后帶著你的賠錢貨,給我滾遠點,真他媽晦氣,怎麼會娶你這樣的賤人……”
朱鴻博一邊罵著,一邊繼續不斷的打蘇云棠。
蘇云棠奄奄一息,雙手抱著腦袋,蜷一團,可聽到朱鴻博要跟自己離婚,又急了。
“鴻博,我知道我錯了,求你別趕我們走,笑笑也是你的兒,你把我們攆走,該怎麼辦?”
“滾開!”朱鴻博一腳踹開蘇云棠,“一個賠錢貨,沒了就沒了!”
蘇云棠又艱難的爬過來抱著他的大,“我求你了,我馬上跟你離婚,我什麼都不要,只求你好好養笑笑……”
沒什麼手藝,而且這些年也熬垮了,隔三差五就要吃藥,離開了朱家,也許連自己都養不活,怎麼給兒穩定的生活?
更別提良好的教育了。
“啪!”
朱鴻博又是狠狠一記在蘇云棠上,蘇云棠疼得低呼。
“媽媽,媽媽……”躲在角落里的笑笑見狀,哭紅了小臉,撲出來護在蘇云棠上,哽咽道,“爸爸不要打媽媽,你打我吧,是我不好……”
“笑笑?”蘇云棠費勁的想把兒拉開,“我不是讓你呆在房間里麼?誰讓你跑出來的!回去!”
笑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搖頭如撥浪鼓,“我不走,我走了爸爸又要打媽媽,媽媽,你疼不疼……”
小姑娘的眼淚掉在蘇云棠的臉上,明明沒什麼溫度,卻滾燙得灼燒著蘇云棠的心,也跟著痛哭起來,“媽媽不疼,不疼……”
但凡好點,能養得活笑笑,也不愿意留在朱家折磨,可是不行啊……
朱鴻博面目猙獰的瞪著母倆,額頭青筋暴起,“好好好,這麼護著你媽媽是吧?那我就連你一塊打!反正將來有的是人給我生兒子……”
蘇云棠眼瞧著兒也被打,心疼壞了,“朱鴻博,你要打就打我!笑笑是你的親兒啊……”
“我呸!你跟那麼多野男人搞過,誰知道這是不是……”當初朱鴻博不想娶蘇云棠,但家里財政大權都在老太太手里,他只能著頭皮娶。
蘇云棠口一哽,雖然在會所上班,但從來潔自好,朱鴻博是第一個男人。
“你還是不是男人?連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
“賤人!”朱鴻博早就紅了眼,掄起一旁的板凳就朝的腦袋砸下去。
眼瞅著一勁風襲來,蘇云棠絕的閉上了眼,死死把笑笑護在了懷里,笑笑一張可的小臉漲得通紅……
然而幾秒過去,預料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
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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