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玉山最近去拍工廠了?”陸庭擰開一瓶礦泉水問道。
“沒聽說。”
陸庭聞言臉驟然一變,“跟上那輛車。”
人你可不要出事啊!
陸庭坐在車上,臉沉的看著前面。“快點,再快點。再快點!”
陳忠苦著臉看他。“大爺,我們已經闖了六個紅燈了。”
“你太慢了,我來。”陸庭從后座越過來,搶走了陳忠的方向盤。
他修長手指扣方向盤,一個漂亮的回旋超車,接著直線飆車,車速開到200米。
陳忠坐在旁邊,子覺都要飄起來了。
這速度哪里是開車,這是開賽車吧!他覺得自己的腮幫子都要被風吹鼓了。
廢棄的廠房門口,司機停了車。
幾個穿著黑背心的男人走出來,到了車前。
黑背心的人將蕭暮抬下來,好不溫的丟在地上。
“這人很漂亮啊!真的給我們隨便玩?”其中一個人問道。
“當然,金主說了只要讓敗名裂,錢會給我們這個數呢!”有個黃頭發的男人比了五手指。
“五百塊?”
“五千呢!一個人都有五千塊哦!”黃頭發的笑瞇瞇的說。
“這麼多,這娘們什麼來歷啊!怎麼這麼值錢?”有人遲疑的問道。
“管什麼來歷,不玩白不玩。抬上去準備拍視頻。”
五個男人把蕭暮往樓上抬,終于抬到三樓的房間里面。
他們魯將人丟在水泥地上,一個個迫不及待就開始解皮帶。
蕭暮早就醒了,眼睛危險的瞇起來。在其中一個男人靠近的時候,迅速一個回旋踢掃過去。
男人被踢飛出去。
“他媽的還辣!”
“一起上,住。老子不信治不了了。”
四個男人一起上前,蕭暮瞅準時機從地上了一把土,刷的揮了出去。
四個男人都捂著眼睛嗷嗷的著,另外一個倒在地上的想爬起來。蕭暮走過去就給了他一腳。
男人再次倒在地上。
“就憑你們幾個也敢我,今天我就教教你們什麼做社會險惡。”
蕭暮拿起地上的皮帶,眼睛微微瞇了下甩像旁邊的男人,刷的一聲伴隨著尖響起。
“啊呦”
蕭暮角笑意冷漠,手一抖又往另一個人上甩了一皮帶出去。
“啪”的一聲清脆打在那男人臉上。
又甩了好幾鞭子,聽著耳邊痛呼的聲音覺得有些。
“嗷嗚嗷嗚”
今天在蕭冰那的氣,終于消了一點下去。把玩著手里的一皮帶,又隨意的甩出去一鞭子。
“嗷嗚”
蕭暮瞇了瞇眼睛,眼底出一抹濃烈的戾氣問道:“是誰讓你們綁我的?”
“是凌達小姐,給了我們錢要我們拍你視頻。想你敗名裂。”黃大聲喊道。
蕭冰!
蕭暮臉冷然,緩緩站起來走近黃,出一手指挑起他下問道:“給你們多錢?”
“五千,說只要辱你的視頻曝后,我們每個人都能得到五千塊。”
“哦,還真的好算盤。”
蕭暮冷笑一聲,目掃過他們道:“你們幾個做這種事應該不是第一次了吧!”
像這種拍視頻毀壞別人聲譽的事,以前在電視上見過。當時就很不恥這種手段。
真的不明白,同為人怎麼就有這麼大的仇恨呢!
“以前做過幾次!”男人們都很怕蕭暮。
這幾個還是慣犯!
蕭暮眼底出駭人的寒意,瞇了瞇眼睛道:“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要麼去自首,要麼我現在把你們的打斷了再去自首。”
男人們都不敢去看,這個人說話的時候語氣很隨意。可上散發出來的寒意人畏懼。
可不像在開玩笑。
“我們自首!”男人們大喊著。
蕭暮拍了拍手上的塵土,用五皮帶把他們連接起來,拉著他們往樓下走。
樓下一輛黑的勞斯萊斯停在狹窄的道路上,男人剛準備下車沖進那樓里面去。
突然就看到人拉著五個男人下來,那樣子完全不像傷。倒是跟在后面的五個男人,全都是鼻青臉腫的厲害。
“陳忠,去附近的警局。”陸庭坐回車上。
他們驅車到了附近警局,只看到幾個混混被綁著,蕭暮早就不知道去向了。
陸庭站在大廳眼睛沉,一腳就往其中一個男人踹去。
他讓陳忠遞了個文件過去,說道:“這是他們五個的惡行,曾經多次勒索錢財,損壞人的名譽。我以害人家屬的名義起訴他們,要求你們嚴肅理。”
警接了文件,只看了一眼就讓人把那五個帶下去了。
“這五個是慣犯,實在太惡劣了。這次多虧了那位小姐啊!”
陸庭知道在這里問不出什麼,懲罰完惡人便出了警局。
“陳忠繼續定位那輛車子。”
“大爺,定位功了。那輛車現在在往前面開,好像是章玉山的拍攝基地。”
“章玉山!就是那個事特多,還一堆怪癖的導演?”陸庭皺了眉頭。
蕭暮去那里干嘛?難道這段時間都在那個地方?
陸庭越想越煩躁,對陳忠道:“把章玉山的手機號給我。”
陳忠低著頭不。
“怎麼了?”
陳忠緩緩抬起頭,小心的打量了陸庭一眼說道:“你上次說他不肯放我們的廣告,把他給拉黑了。這會他應該不會接電話的,而且我聽說有R國的投資商最近給他投資了一個億。”
這估計就更不會接電話。
陸庭臉沉,整個車廂里面都散發著寒氣。
“去章玉山的拍攝基地。”陸庭咬著牙說完往后靠去,手用力了手機。
陳忠一腳踩在油門驅車向前,大約過了半小時后車子到了拍攝基地門口。
“這破地方還是全封閉?”陸庭冷著一張俊臉,眼睛瞪著那扇漆黑的鐵門。
陳忠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章玉山每次拍攝都是圈地。”
這個在業界沒人不知道。
據說章玉山很不喜歡有人來片場,所以總會在拍攝的時候封閉拍攝。
“怪癖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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