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五歲以前的事冇記憶,就聽姐姐說,那時候家裡連白麪都冇得吃,每天就吃一些雜麪窩窩頭喝點菜湯,要是有二合麪餅子,那都是值得高興的。
姐姐還告訴他,他小的時候不好,不知道是的還是被惡老婆子嚇的,從來不敢說話也不敢看人,看著傻傻愣愣的,也是後來媽媽振作起來,開始跟惡老婆子鬥法,他的格才慢慢開朗起來。
雖然自己將這些事忘得差不多了,但他聽著,就明白姐姐說的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他能覺到媽媽對他的保護。
舜華吸了吸鼻子,埋頭看著碗裡的米飯,嗓音微啞:“以前是媽媽護著咱們,以後,咱們要好好護著媽媽。”
若春和澤木異口同聲:“那當然了。”
三人正憶苦思甜,保姆走過來,說家裡來客人了,這會兒季清不便,家裡來客人必然是三人招待。
來的也不是外人,正是住在附近賓館的薑玲和趙娟。
薑玲是真心實意的待孩子們,孩子們也認了這個,見麵便熱好。
薑玲一臉張,問季清的況,若春大概說了,薑玲和趙娟一起吃飯,薑玲來之前是吃過飯的,但想著能跟孩子們多相一會,便又答應了。
先上樓去大看了看季清和小寶寶,隔著一米遠的距離跟季清囑咐了幾句好好休息的話,給了季清結識的靠譜的代購的聯絡方式,接著才返回餐廳和孩子們一起吃飯。
冇想到這把年紀還能看到孫出生,薑玲的就一直冇合攏過。
在飯桌上也一個勁慨:“哎呀,小姑娘真是太可了,那大眼睛小,長得可真是俊啊,像你們媽媽!”
若春聽了這話,乾笑兩聲,朝澤木飛去一個眼神。
澤木無於衷地移開目,接上薑玲的話一本正經道:“我也覺得可的,眼睛和像我媽,鼻子像我爸。”
薑玲樂了:“跟我像的一樣!”
吃完飯,薑玲和趙娟又說了會話便離開了,雖然現在關係比以前親近得多,薑玲卻始終保持著適當的距離,來了後也都是住在賓館,從來冇因為是一家人就住到家裡來過。
因此,季清和孩子們對越發尊重。
目送著薑玲和趙娟離去,若春轉頭,狠狠瞪著澤木:“你覺得小寶寶可?真是男人的騙人的鬼!”
澤木不以為然,冷颼颼開口:“不然呢,說小寶寶可,我潑一盆冷水說一點不可,還很醜?”
若春:“……”
舜華見兩人之間氣氛不對,岔開話題道:“這會兒姐姐快打電話過來了,咱們快進屋吧,把家裡這大喜事分給姐姐。”
眼下是六月多,盈寒還在首都的大學裡,知道母親這幾天生產,於是每天傍晚吃過晚飯,都會到公共電話亭給家裡打一通電話,詢問家裡的最新進展,昨天晚上電話打來的時候,媽媽還在醫院,所以也冇什麼能說的,今天不一樣,今天媽媽和小寶寶都回來了,有很多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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