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遠,慕靖遠,都是海軍,同一年去世,是不是太巧合了。
其實,早些年喬老爺子就聽到過一些傳言,說慕靖遠跟一個人私奔了,當時慕家二老堅決不同意他們結婚,不讓那個人進門。
再後來,慕靖遠去世,那個人也消失了,只是沒想到,那個人就是姚婧的媽媽。
姚婧連連搖頭,扔下照片,哭著著說:“不,這不是真的,他不是我爸爸,我的爸爸不會用假名字騙人的。”說完哭著跑出去了。
喬盛軒趕追了出去,一邊追一邊喊:“老婆,你別跑,你爸爸這麼做,一定是有苦衷的。”
姚婧不聽,還是一往前跑,不得太快,不小心摔倒在地,手心和膝蓋都破了。
喬盛軒一把將摟進了懷裡,“傻丫頭,不管你爸爸是誰,你都是我最的好老婆。”
“喬盛軒,你說我爸爸爲什麼要用假名字,他爲什麼不讓別人知道他是誰。我是私生,我媽媽是第三者,對不對?”姚婧哭的很傷心。
“你在胡思想什麼,你不相信你媽媽嗎??”喬盛軒一聽,有些意外,沒想到姚婧會這麼想。
“那你告訴我,如果他是我爸爸,爲什麼我和媽媽從來沒有回過慕家,慕錦兒今年纔去世,過去的二十多年,我從來都不知道,我還有個活在這世上。”姚婧很激,不是胡思想,假如爸爸和媽媽的婚姻是合法的,爲什麼會流落在外。
所以,要嘛,只是的爸爸和慕錦兒的爸爸長得像,不是同一個人。
要嘛,的爸爸和媽媽並不是合法夫妻,所以沒有辦法回到慕家。
“傻老婆,錦兒的媽媽在很小的時候就跟他爸爸離婚了。你所以,你媽媽不是第三者,你也不會是私生。你不可以這樣懷疑自己的媽媽,也不要質疑你爸爸。你想知道的事,我一定會幫你弄清楚的。好了,快起來,地上涼。”喬盛軒將姚婧從地上拉了起來。
姚婧扁著,看著他,說:“我膝蓋疼。”
“疼死活該,你別跑,還往外跑,有老公在,沒有事是解決不了的。還有那姚子豪,他要是不把你十六歲那年的事解釋清楚,我絕饒不了他。讓我老婆揹著gou引他的黑鍋,他真好意思。”喬盛軒說著將姚婧抱了起來。
“喬盛軒……”姚婧含著淚著他。
“嗯。”喬盛軒應聲。
“你說,我爸跟我媽結婚了嗎??”姚婧問。
“你能不能不要糾結這個問題,你回不了慕家,唯一的可能就是慕無法接你媽媽。但並不代表,你是非法同居產下的結合。不要把你對錦兒的見加註在你爸爸上,據我所知,你爸爸是一位非常讓人尊敬的軍。”喬盛軒安道。
姚婧抱住喬盛軒的脖子,整個人依進了他懷裡,但願爸爸真的像喬盛軒說的那麼好。
回到家,喬老爺子看到喬盛軒抱著姚婧進來,說:“大白天,這麼摟摟抱抱,像什麼樣子?”
“爺爺,婧婧的膝蓋摔傷了。”喬盛軒說道。
“嗯,婧婧丫頭,你媽媽去世前,有沒有給你一些東西?”喬老爺子詢問道。
“什麼東西??”姚婧不解地問。
“比如,箱子啦,或者首飾盒之類的。”喬盛軒提醒道。
姚婧點點頭,問:“音樂盒算不算??”
“有音樂盒嗎?你打開看過沒有??”喬老爺子問道。
“打開看過了,壞了,已經不能唱了。”姚婧說道。
喬盛軒敲了姚婧的頭一下,說:“爺爺不是問你音樂盒還能不能唱,是問你沒有檢查音樂盒有沒有夾層,有沒有藏什麼東西。”
“啊,這個,我還真沒注意。”姚婧恍然大悟。
“盛軒,陪去看看,我覺得,媽媽不可能一點兒線索都不留下。”喬老爺子說道。
“好的。”喬盛軒說完就要手去抱姚婧,被拒絕了,說:“我可以自己走。”
姚婧也知道當著喬老爺子的面摟摟抱抱,不太好,只讓喬盛軒扶著,見如此堅持,喬盛軒也就由著了。
可是,剛走出門口,喬盛軒就突然將攔腰抱起,說:“別裝了,明明膝蓋疼走不,還怕爺爺看見,現在爺爺看不到了。”
姚婧笑了起來,勾著喬盛軒的脖子,說:“你還算聰明。”
“那是,我是誰啊,老婆那點兒小心眼我還能不知道嗎?我這麼知你心,來,親一個。”喬盛軒嘟就要親姚婧,姚婧湊上去,在他脣上親啄一小口,把喬盛軒死了。
兩個人一起來到姚婧的租住的公寓,一進門,發現窗戶開著,屋裡被翻的七八遭,看樣子,八是遭小了。
“完了,有賊進來過,我的音樂盒。”姚婧張地直奔房間去了。
一進門,就看到音樂盒躺在地上,盒子裡的跳舞的小人兒已經掉出來了。
“還好,這盒子舊,沒值錢,小沒看上。”喬盛軒
將盒子撿了起來。
兩個人坐到牀上,研究起這個盒子來了,音樂盒地底部是電池槽,部有一層深紅的絨布墊底。
喬盛軒撕開絨布,底下什麼都沒有,看來,這個盒子沒有暗格。
“你說,會不會在電池槽裡??”姚婧大膽地猜測道。
“拆開看看,你這裡有沒有螺刀?”喬盛軒問道。
“沒有,什麼工都沒有。”姚婧回答道。
“小刀片有沒有??不行,水果刀也行。”
“我找找。”
姚婧找來一把水果刀,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個就是最好的刀了,你小心點兒,別割到手。”
“知道了,你離遠一點兒,別擋。”喬盛軒說道。
“哦,我給你開燈。”姚婧趕把房間的燈打開了。
底部的螺有些生鏽了,不太好擰下來,喬盛軒費了好大的勁,終於擰下來了。
揭開電池蓋一看,裡面本沒有所謂的電池槽,有一個四四方方的白布包,用紅繩綁著。
“現在知道爲什麼音樂盒不唱了吧,裡面連電池槽都沒有。”喬盛軒解開紅繩,小心翼翼地拆開白布包。
“你說裡面會是什麼呢??”姚婧的眼睛一直盯著那白布包。
解開白布包,結果裡面是個紅布包,喬盛軒笑了起來,說:“我現在真的好奇了,這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包了一層又一層。”
“我也想知道,快點。”姚婧催促道。
解開紅布,見到了青布,喬盛軒和姚婧互看了一眼,繼續拆,拆完青布,終於見到廬山真面目了,裡面是一個摺疊的信封。
喬盛軒打開信封,將裡面的東西往牀上一倒,倒出一個紅本本和一封信。
“這是什麼東西??”姚婧趕拿起來一看,上面印著“結婚證”三個大字。
“哇塞,這是你爸媽的結婚證嗎?打開看看。”喬盛軒調侃道。
姚婧輕輕打開結婚證,上面著爸爸和媽媽的照片,清楚地看到了慕靖遠的名字。
喬盛軒瞄了一眼,雖然跟他預料中的一樣,但還是擔心姚婧接不了,輕聲提醒,“老婆,你爸慕靖遠,結婚證上這麼寫的,肯定不會錯了。”
“我看得見,我知道了,看看信上寫什麼。”姚婧說道。
喬盛軒打開信,這封信是慕靖遠出海前寫給姚婧媽媽的,大概的意思就是,如果他發生意外,讓帶著姚婧和這封信去北京找慕家二老,信上還留了慕家地址和慕家的電話。
“你爸爸是你和你媽媽的,你看這封信。如果他活著,他會照顧你和你媽媽,如果他不在了,讓你們回北京找慕家二老,有他這封親筆信,你爺爺和不會不管你們的。”喬盛軒將信遞給姚婧。
姚婧一邊看信一邊哭,很高興,爸爸和媽媽是如此的相,他們有結婚,不是私生。
“爸爸不在了,媽媽帶著我,過的很苦,可是爲什麼不去北京,這信上有地址和電話。”姚婧不解地問。
喬盛軒輕輕去的眼角的淚,說:“那個年代,講求門當戶對,不像現在,可以自由。”
“你的意思是,慕家不接我媽媽?”姚婧瞪大眼睛看著喬盛軒。
“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爺爺跟慕家關係好,也許他知道。要不,我們回去問爺爺。”喬盛軒提議道。
兩個人又拿著結婚證和信回到喬家,喬景風和喬老爺子正坐在餐桌前吃午飯。
“爺爺,東西找到了。”喬盛軒一進門就喊,就像沒看見喬景風一樣,招呼都沒打一聲。
姚婧看到喬景風,打了個招呼,“喬伯父回來了。”
喬景風點點頭,問:“嗯,吃飯了嗎?”
“沒有。”姚婧答。
“姐,加兩副碗筷。”喬景風大聲喊道。
“哎,來了。”姐應聲道。
喬盛軒將信和結婚證拿給喬老爺子看,喬老爺子看完點點頭,說:“收好,先吃飯。”
姚婧本想問問關於爸爸的事,但是見喬景風在場,也不好多問,便沒有再說,乖乖坐下來吃飯。
吃飯時候,喬景風破天荒的給姚婧夾了一條黃花魚,說:“姐煎的魚很好吃,你這麼瘦,多吃點兒。”
“嗯,謝謝喬伯父。”姚婧一臉的寵若驚。
喬盛軒看了喬景風一眼,想說什麼,脣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喬老爺子脣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喬景風主向姚婧示好,也就是在向喬盛軒示好,這是個好現象。
吃完飯,喬景風便去醫院看墨之寒了,今天他是特地回來給喬羽墨捧場的。
“爺爺,我想問問關於我爸爸和媽媽的事,您知道嗎??”姚婧迫不及待地問。
“到我書房來。”喬老爺子起,朝書房而去。
喬盛軒和姚婧趕跟了上去,關上門,在桌前坐了下來。
喬老爺子看著
慕靖遠和慕老太太的照片,說:“你爸爸跟錦兒的媽媽離婚以後,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來認識了你媽媽,兩個人走的很近,大有相見恨晚的覺。他帶你媽媽回家,你堅決反對,覺得你媽媽配不上你爸爸,他們倆就私奔了。”
“私奔……”姚婧和喬盛軒都吃了一驚。
“是的,私奔,家醜不可外揚,你爺爺和只好瞞著,對外稱你爸常年在海上,回不來。實際上,他跟你媽媽在外面已經家了。再後來,你爸爸出事,你知道嗎?你到死,都在等你爸爸回去。如果知道,阻止你爸爸和媽媽在一起,就再也見不到他,當時就不會那麼堅決反對了。”喬老爺子看著照片上的慕老太太嘆氣道。
“原來是這樣。”喬盛軒也是第一次聽說姚婧爸爸的事。
“我很高興我不是私生,也佩服爸爸媽媽的勇氣,爲了,敢做出這樣的驚人之舉。媽媽了那麼多的委屈,都沒有想過送我回慕家,我想,是不想讓我回去的。所以,我不打算跟慕家的人相認。”姚婧極爲認真地說。
“你是不想認錦兒這個姐姐吧,慕家已經沒有人了,就剩下錦兒。”喬老爺子說道。
姚婧沒有回答,當然知道慕家沒有人了,爸爸去世了,慕家二老也去世了,只有慕錦兒,但是真的不能接,慕錦兒是姐姐這個事實。
“爺爺,婧婧剛知道這件事,一時接不了,給一點兒時間適應吧。”喬盛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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