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親自帶使者到羅浮山救人,這塊令牌你可收下,到時候到了羅浮山,這塊令牌可以控山上比較弱小的兇,記住,千萬別深,羅浮山裡的兇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就算是我也不敢隨便進去。”
我點點頭,也不做作,直接收下了令牌,有了它,我和鬼冷到羅浮山會省去很多麻煩。
“上車吧,我們馬上出發。”蔡鬱壘把令牌給我後,直接飛進了鬼車,崔府君也跟了上去,兩人著孫婧。
孫婧低著腦袋,遲遲不肯上車,但現在可不是矯的時候,我過去拍了拍的肩膀:“有鬼帝和崔府君在,你肯定會救出你爺爺的,等我和鬼冷救出我的家人後,馬上就會趕到桃止山的。”
“你們自己小心……”
孫婧自打睡醒以來就一直跟著我,現在總算要分開了,難免會有些不自然,我也能理解,想了想,上前給了一個擁抱,說道:“相信我,我一定會陪你一起救出你爺爺的。”
孫婧破涕為笑,踢了我一腳:“可算給你們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機會了,阿水,你可要克制住自己,先辦了正事,別欺負我鬼冷姐姐。”
噗,我是那樣的人嗎?從頭到尾都是鬼冷在勾引……額不對,也還沒到勾引的程度,反正就是主!
說實話,鬼冷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雖然不斷在升高,但是說到底,我還是要對張淩負責,張淩才是我唯一確定關系的對象,我不能讓傷心。
孫婧和鬼冷這短短幾天的相下來,早就親無間,孫婧難得會承認一個人,鬼冷過去也沒什麼朋友,靈清或許算一個,但們現在已經相隔,所以鬼冷特別珍惜孫婧。
鬼冷上前,也給了孫婧一個擁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和你一起到酆都煉獄裡去救你爺爺的。”
孫婧重重地點點頭,這才上了鬼車,我也跳上另一輛鬼車,回頭對鬼冷出手,鬼冷笑了笑,拉著我坐上鬼車,蔡鬱壘對我們揮揮手,兩輛鬼車騰空而起,朝營外飛去。
東南方的軍營也特別廣闊,我的鬼車跟在蔡鬱壘鬼車後面,也飛了好久才飛出陣營,看守的鬼王見是蔡鬱壘的車,完全不敢上來攔,這讓被了好久的我覺特別爽,有種**前逆行的覺。
老子就是有人,老子就是有背景,不服的攔我車!
出了營地沒多久,我和蔡鬱壘就分向而行,孫婧他們北上而行,而我和鬼冷則朝著東方飛去。
兩天後,總算再次會了一把“我爸是李剛”的覺的我,悠閑地躺在寬敞的鬼車沙發上休息,鬼冷坐在一旁,看著外面的景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
據蔡鬱壘的介紹,我們在今天之就能進羅浮山。
我也閑著無聊,為了打破尷尬,說道:“鬼冷,等還後,你有想過要做點什麼嘛?”
鬼冷似乎沒想到我會突然這樣說,愣了半天才搖頭說道:“不知道,沒想好。”
“你也才二十歲左右,比如去上上學,去公司做做事,做點普通人的事,過過平凡的生活怎麼樣?”我建議道。
“那樣的生活有意義嗎?”
“有意義?”我笑了笑,“人生苦短,經曆了這麼多事後,我最想要過的就是沒有意義的人生,我想做一個普通的大學生,整日打打遊戲,逃逃課,畢業後進一家小公司,為生活勞碌,等到兒孫滿堂,再清福。”
也許是被我說服了,鬼冷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好像在幻想我形容的畫面一般,囔囔地說道:“從我懂事起,就在堆中掙紮,八歲的時候,親手用匕首殺死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小男孩,為的只是搶走他手裡的一塊面包,為的只是活下去。”
我見鬼冷的面sè越來越差,發現鬼冷回憶起了不好的記憶。
“我或者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嶗山除了讓我殺人,什麼都沒能教會我,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什麼,更不知道將來還後的人生該怎麼繼續。”
我從沙發上爬了起來,走到邊,安道:“你可以先跟著我,跟我過一段時間的平凡生活。”
鬼冷搖了搖頭:“我不能一直跟著你嗎?”
我遲疑道:“我有朋友了,我要對負責。”
鬼冷扯起角,勉強地說道:“十八歲年以後,我就被配給了劉墓,那個眼裡只有權勢的男人,我原本以為我的一生會在複仇和絕中度過,直到我在寶山下遇到了你。”
“我?”
我記得當初在寶山之下,我仗著鬼冷傷,可沒調戲,這對來說應該是不好的回憶才對吧。
“你雖然不要臉了一些,但是卻讓我看到了我從來沒見過的人,當你把烤魚送到我邊的時候,我到了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被人關心的覺,我雖然上總說要殺了你,可心裡早就把你當做唯一可以信賴的人,就算是靈清,也不過是一廂願互相利用罷了。”
“可是……”
“你帶給我的,遠比你想象的要多,如果沒有你,或許我現在生活在滿是鮮和仇恨的痛苦中。”
或許是這樣。
我也認同了鬼冷的話,我們不屑的,往往是別人所珍視的。
鬼冷突然手抱住了我,我猶豫了一下,沒敢推開。
“如果將來不能和你在一起,我還也就沒有意義了,倒不如喝下孟婆湯,忘記一切,遁六道,來世為一個平凡的人好。”鬼冷的聲音輕輕地,卻讓我無法反駁。
一直以來我都以調戲鬼冷為樂,但那不過是為了滿足我作為男人、作為嶗山對手的虛榮心罷了,直到現在我才發現,鬼冷對我的居然這麼深。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鬼冷才好,就在這尷尬之時,鬼車外突然傳來一聲巨響,而後我便覺到一陣天旋地轉,鬼車外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猛烈地攻擊著我們!
“韓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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