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書雋沒想過辛甜的脾氣是這樣的差,連虛與委蛇的耐心都沒有。
可是他除了開始的詫異,之後便不見半分惱怒。
他緩緩道:“辛姐,我之所以知道你在醫院,是因為這個醫院的院長是我的朋友,您的父親份特殊,有什麽風吹草,他都會第一時間知道,你大可放心,我絕對沒有跟蹤你。”
梁書雋不會蠢到去一個隻要稍微查證就會被拆穿的謊言,辛甜的表緩和了些。
梁書雋見狀,接著道:“關於溫氏實業的事,我願意給辛姐您一個代,這件事隻是我和您之間的事罷了,我作為溫氏實業的執行長,對溫氏的事責無旁貸,但這一切和溪濘沒有任何關係,請您不要遷怒。”
辛甜皺眉:“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幫溫溪濘?”
“是的,我能力有限,在演藝圈也並沒有什麽能幫到濘濘的地方。秦先生手腕通,為了自己的妻子給濘濘使絆子,也是理之中,我隻是想要辛姐您知道,溫氏實業的事,和濘濘是無關的。”
梁書雋低著眉,到這裏,躬下了腰:“請辛姐一切事找我便好。”
辛甜被梁書雋突如其來的鞠躬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
沉默的注視他良久,終究是什麽都沒有,舉步往外走去。
後傳來梁書雋的聲音,沙啞低沉:“辛姐,我保證會理好溫氏實業的危機,請您給我一點時間。”
辛甜到底還是頓住了腳步,看向梁書雋。
的眉眼寡淡,帶著公事公辦的冷漠:“溫氏實業的事,我可以暫且先不追究,但是我父親是怎麽突發心梗的,我一定會追查下去。”
等到辛甜離開了,梁書雋的臉才一點一點白下去。
北城別墅區。
梁書雋接到溫溪濘的電話,驅車前往的家中。
房間裏的燈很昏暗,溫溪濘坐在沙發裏,冷冷的看著他。
他的步伐僵住了一瞬,之後將手中的餐盒放在桌上:“這是你最喜歡的賢記粥鋪的粥,剛剛排到的,趁熱喝點,好不好?”
溫溪濘冷笑了一聲,在梁書雋殷切的目中,幹脆利落的揮手打翻了桌上的粥。
粥的香氣在清冷的客廳裏彌漫。
梁書雋臉上的表沒有一波,他隻是道:“不想喝粥?那你想吃什麽,我現在去給你做。”
溫溪濘對此並不領,語氣冰冷:“你今去找辛甜了,是嗎?”
梁書雋蹲下,將打翻的粥扔在了垃圾桶裏。
他用紙巾去地板上的粥,眉眼低垂:“是的,我去找了。”
“你找做什麽!你為什麽要去找!”溫溪濘得到了答案,突然歇斯底裏起來,連連質問:“你招呼都不和我打一聲,你就去找?”
梁書雋將紙巾扔進垃圾桶裏,語氣沉沉:“溫氏實業的窟窿,我必須負責。”
“你有什麽好負責的?”溫溪濘眼眶裏都是:“還是,你其實想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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