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喬橋一覺睡到中午。
跟程修分開之後,好久沒這麼安心地睡一覺了,所以睡得格外沉,連個夢都沒有。
翻個,對上某位人笑盈盈的眼睛,喬橋怔了幾秒,遲鈍的大腦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你醒了?”周遠川側臥在邊,支著半個子看,“你睡得好香啊。”
喬橋眼睛坐起來:“周先生,你什麼時候醒的?”
“剛醒不久,一直在看你。”
喬橋趕了角,還好,沒被看見口水淌的窘樣。
“周先生,你昨晚幾點睡的?事忙完了嗎?”頗不好意思,“我躺下以後就沒意識了……”
“不用擔心我。”男人湊過來親了親喬橋的角,“我睡得很好,已經恢復了——你要檢查一下嗎?”
喬橋看了一眼被單下某個支棱起來的地方,連連擺手:“不要了不要了。”
青年的表立即變得可憐:“昨晚我們不是說好……”
“隻說了是今天沒說是現在!”喬橋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好了好了,我要起床了!”
“小喬……”
聽見這夾雜了幽怨和委屈的一聲,喬橋的兩條就像生了似的再也拔不。回過頭,周遠川就那麼默默地看著他,一句話不說,但也勝過千言萬語了。
“要、要不今晚?”隻好著頭皮補救。
“不。”男人別過頭,略略咬住下,“你不願意就算了,我不想當迫你的壞人。”
“沒迫沒迫!”喬橋笑得比哭還難看,“我、我自願的。”
“真的嗎?”周遠川粲然一笑,“那我等你。”
嗚嗚嗚,要被吃掉的獵居然還得自己主跳進鐵鍋,簡直沒天理。
洗漱完畢,周遠川的飯也送到了,喬橋惦記著下午的事,草草墊了墊就放下了筷子。
看周遠川又開始打哈欠,就知道男人還於疲憊狀態,於是強烈要求他下午再補一覺,周遠川也知道連日出差已經把弄強弩之末了,便乖乖聽話躺下繼續睡。
時針走到下午三點半,喬橋覺得差不多了,就走出酒店打了輛車,直奔彥學校。
還不到放學的點,但學校外面已經等了不豪車,都是來接孩子的保姆司機,喬橋正四張,就覺肩上被人拍了一下,一回頭,張曉東一便裝正笑呵呵地看。
“喬小姐,你在找我嗎?”
“張隊長!”喬橋嚇了一跳,“你怎麼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
“不好意思,職業病,一時半會兒是改不過來了。”張曉東看了看四周,低聲道,“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喬橋以為所謂的“換個地方”頂多也就是找個僻靜詳聊,沒想到張曉東把帶進了學校對面的一棟高樓裡。
“我們租下了這個公寓。”張曉東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相當普通,就好像租的不是公寓,而是一張遊戲碟,“這裡視野好。”
喬橋走到窗邊往下一,可不是視野好,正對著學校門口,能不好嗎?
看到窗邊擺著個遠鏡似的東西,問道:“這是幹什麼的?”
旁邊的小夥子殷勤道:“偵查設備,有了它,目標人有幾鼻你都看得清清楚楚。”
喬橋一時沉默了。
把張曉東拽到一邊,低聲道:“張隊長,你是不是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嚇唬幾個小孩子,不是要殺人。”
“哈哈,你放心,我有數。”張曉東說著拿過一張不知從哪兒弄來的班級合影照片,“你指給我看看,到底是哪幾個臭小子。”
喬橋看著照片,突然有了一種正在指認害者的覺……
“這個……還有這個,再加這個小胖子。”
“嗯,我知道了。”張曉東拿筆將三人圈出來,笑道,“喬小姐,你休息會兒吧,剩下的給我們辦就行了。”
“誒?我不參與嗎?”
“哈哈,喬小姐不要開玩笑了,這點小事再讓你親自手,我們國安部的臉可沒地方擱了。”
張曉東的語氣不容抗辯,喬橋隻好順從。
不一會兒,放學時間到,孩子們從校門口飛奔而出。喬橋盯著那個遠鏡一樣的儀,還在懷疑是不是真能看清鼻,就聽見有人突然說:“目標已出現。”
張曉東也過去看了一眼:“沒錯,就是這幾個孩子,給二隊發消息,截住他們。”
喬橋:“……”
居然還正兒八經地分了組。
“這樣沒事嗎?”喬橋有點擔心,“在校門口乾這個,要是被他們父母知道……”
“不會讓他們出校門的。”張曉東咧一笑,“早就踩過點了,校園東南角有片小樹林,最適合乾這事。”
喬橋:“……”
你真的是國安隊不是匪幫嗎?為什麼這麼練啊!
“要看看嗎?”張曉東讓出位置,“運氣好沒障礙的話,你能在這裡看完全程。”
聽了這話,喬橋就把眼睛湊了過去,在‘遠鏡’的視窗上。
旁邊的小夥子幫調了調參數,模糊的視野漸漸變得清晰,看到對面馬路牙子上坐著一個小姑娘,正低頭擺弄手機,離譜的是手機屏幕上的容喬橋居然看得清清楚楚。
原來‘連鼻都看得清’不是隨口說說的。
覺到視野開始往左邊移,喬橋知道是旁邊的人幫自己調了方向,現在放大倍數這麼大,沒人幫忙的話找人就如大海撈針。
“看到他們了嗎?”
喬橋瞪大眼睛:“穿黑服的?”
“對。”
喬橋數了數,總共有四個黑人,他們把三個孩子堵在了小樹林的空地裡,幸虧現在是冬天沒有樹葉遮擋,才能看得清楚。
三個孩子好像一點也不害怕,領頭的還試圖逃跑,當然他們三個人怎麼都不是這些特種兵的對手,不過戰士們也沒打算真格,喬橋看他們在,應該是在好言好語地勸。
勸了一會兒,突然一個孩子從兜裡掏出一把折疊刀,撲向最左邊的黑人,這個襲水準相當低,被襲的人輕輕松松就躲過去了,但這一行為卻實打實地激怒了這些脾氣火的特種兵。
喬橋甚至都沒看清發生了什麼,拿刀的那個小孩就被掐著脖子提溜了起來,刀也掉在了地上,被另一名戰士一把掰斷。
剩下的部分就沒什麼懸念了,既然用說的聽不懂就隻好上拳頭了,雖然沒真揍,但三個小孩也嚇得不輕,最後大哭著跑開了。
“任務完。”張曉東掛掉電話,“喬小姐,這幾個孩子以後應該不敢再找麻煩了。”
那肯定的……
喬橋暗暗汗,三個屁大的孩子被這麼收拾一通,膽子再大也嚇破了,但願別留下什麼影。
“辛苦你們了,我請你們吃晚飯吧?”
張曉東苦笑:“喬小姐,千萬別說這種話,我們可不敢佔用你的時間,你的時間是屬於周教授的。”
“呃……”
張曉東看看表,“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不然周教授那邊我不好代。”
看他的樣子,真是一分鍾都不希喬橋多待了,恨不得馬上把踢走。
“可我總得表示表示吧?”
張曉東聞言輕咳一聲:“只要你能讓周教授保持好心,就是幫了我大忙了。”
喬橋愣了下:“咦,他還有心不好的時候嗎?”
這話說完,就看見屋裡的人統一出了一個複雜的表。
“你真幸運。”張曉東的語氣說不上是羨慕還是喟歎。
回到酒店,周遠川還在睡,喬橋盡量放輕了腳步聲,但還是把他吵醒了。
“你回來了?”青年眼睛,迷迷糊糊地道,“怎麼樣了?”
“搞定了,以後沒人敢欺負彥了。”
周遠川衝招招手,喬橋走過去,男人立即眷地抱住,還把臉埋在頸窩裡使勁聞,“我不關心彥,我隻關心你。”
喬橋心想可別讓彥聽見,小心他以後拔你的氧氣管。
“那麼……可以了吧?”周遠川的手漸漸往下,輕輕地喬橋的後腰,“好不容易等到你回來。”
啊這。
差點把這事忘了。
“……要不先吃飯吧。”
“我等不及吃飯了。”周遠川眼底幽深,手更是一刻不停地解喬橋的扣,“像發燒了一樣——”
這時候,周遠川的手機突然響了。
男人隻側頭瞥了一眼,理都沒理。但是鈴聲非常執著,響了好幾才偃旗息鼓。
“今晚誰也別想打擾我們。”
話音剛落,喬橋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不許接。”
“不行,萬一有急事呢?”喬橋趁機從他邊跳開,手忙腳地按下了接聽鍵,“喂?”
“喬小姐。”話筒裡傳出張曉東渾厚的嗓音,他語氣嚴肅,“你跟周教授在一起吧?”
“對。怎麼了?”
“我們這邊的數據顯示周教授正在發燒。”
喬橋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周遠川,這才發現他的雙頰確實紅得不自然。
“應該是疲勞熱,周教授只要累著了就會出現這種狀況,不需要吃藥打針,但必須好好休息。”
“哦。”喬橋有點不著頭腦。
“喬小姐,你可能沒明白我的意思。”張曉東加重了語氣,“也就是說,周教授今晚除了睡覺,什麼‘運’都不能做。”
“是張曉東的電話吧?”周遠川掙扎著下床,“直接掛掉,不要管他。”
“可是……”
張曉東似乎忌憚周遠川,飛快補了一句:“喬小姐,周教授的屬於國家,希你不要做出損害國家財產的事。”
喬橋還想再問,但話筒裡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這什麼況?
意思是今晚要是跟周遠川發生點什麼,就算犯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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