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戟走了幾步就覺察出不對來,低聲問道:“那邊怎麼站了兩排兵?這些守夜的兵都是有定數的,這邊多了必然有別的地方了,誰安排的?”
衛戟後一個親衛過去詢問,那邊的兵衛自己也回答不出來,一隊的人說頭兒今日沒代清楚,他們只好按著昨日的守夜,另一隊的又說他們今日原本就該在此的,衛戟聞言心裡一凜,今天是白蘊江當值,怕是了夜後他沒將下面的事代清楚就喝起來了,衛戟沉聲道:“將名冊拿來,我再將今晚的班排一遍。”
幾人得了令去拿名冊了,衛戟又命人去營中的幾個小將過來跟自己一起安排,都吩咐好後衛戟了眉心,這次白蘊江怕是保不住名頭了,酗酒誤事,幸得如今還不曾與遼涼打起來,若是軍臨城下時營中還是這樣那還了得?
衛戟就在褚紹陵的大帳外等著,忽而不遠一糧草倉外幾人鬧了起來,幾個兵士圍著一個小兵踢打,衛戟走近道:“怎麼了?!”
一個兵士躬道:“這軍奴瘋了似得,沖過來就搶糧食,問他一句話也不說,瘋了不!”
那軍奴滿臉污泥,畏畏的蜷在那裡,見衛戟問他連忙撲了過來不住的磕頭,衛戟細看那軍奴的形,猶豫道:“你……”
說時遲那時快,那軍奴突然朝衛戟撲了過來,左手拔出靴中藏著的彎刀橫在衛戟頸前,右手一把抓住衛戟的右手扭在後,得手後冷笑了兩聲,竟是人的聲音,那刺客厲聲道:“都讓開!!誰敢一我就殺了他!”
衛戟微微了手臂,又垂首看了看頸前彎刀的長短心裡有了數,低聲道:“你要如何?”
刺客狠聲道:“老老實實帶我去見你們的太子!我有話跟他說!敢玩貓膩我直接要了你的命!!”
衛戟沉默了片刻沉聲道:“孤就是太子,你有何話要說?”
女主僵硬地跪在原地,回憶著見面以來這暴君的一言一行,終于忍不住再度試探:“……陛下?” 當朝暴君不耐煩地扭頭過來:“還有什麼事?” 女主夢游般問:“How ar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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