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琛在救護車過來之後,就跟著白如月一起去了醫院,沈若寧收拾了滿地玻璃碴子之後,不知所措的坐在了地上。
剛才在廚房,確實沒有一丁點兒的聲音,可是白如月又確實打碎了杯子然後整個人都跪倒在上邊。
如果耳力沒有問題,那這一切隻可能是白如月在自導自演。可是沈若寧又想不通,白如月何必如此呢?
手心裏突然傳來痛,沈若寧抬起手,發現是地毯裏未清理幹淨的碎碴子刺進了手裏,站起來,想要尋找工把碴子清理出來,走間卻又突然明白過來,白如月怎麽會放過啊。
對於白如月而言,無論是奪姐姐心髒的罪過,抑或是後來與陸夜琛之間的種種,這些事,哪一件對於此刻的白如月而言,都是眼中釘中刺,白如月曾經在知道是自己活下去的希的時候,都屢屢陷害,又怎麽可能會在之後放過呢?
沈若寧深呼吸一口氣,眼淚大顆大顆的流下來,控製不住,便隻能一直哭,一直無謂的流淚。
第二天一大早,陸夜琛來接,要去醫院照顧白如月,沈若寧並不願意,麵無表的看著陸夜琛收拾白如月的東西問:“陸先生不怕我再傷害白小姐嗎?”
陸夜琛冷漠抬頭:“如月想讓你過去,而且如月的病房,和上一次是同一間。”
沈若寧愣了一下,才想起來那間病房,被陸夜琛裝上了攝像頭。
呆呆的著陸夜琛,眼眶熱的發燙,仰著頭,著自己笑出了聲。
陸夜琛回頭看,沈若寧也沒有理會。
沈若寧與白如月相安無事了兩天,第三天還是先開了口:“白小姐,你究竟為什麽一邊恨著我,一邊又要做出和平假象呢?如果你要我死,陸夜琛不會留我的命的。”
白如月仰頭,目無辜,吐出的話語卻無比殘忍:“沈若寧,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被陸夜琛著又不自知的樣子有多煩人?”
沈若寧閉著眼睛冷笑:“白小姐,你真的想多了。我在陸先生那裏最大的意義,大概就是能夠救你。”
“所以我說你很煩人,”沈若寧垂著腦袋,歎了口氣:“但是,這也不重要,因為你們之間,沒有別的可能了。”
白如月輕笑一聲,正在輸的那隻手挪位置,正巧利用沈若寧的遮住攝像頭,白如月迅速拔掉針:“沈若寧,我要你和陸夜琛之間,絕對沒有別的可能!”
話音剛落,沈若寧已經倒在了床榻上,沈若寧駭了一跳,瘋狂按床頭的警報,很快,醫生護士們全部都進來,匆匆忙忙的搶救白如月。
沈若寧被趕出去,整個人仍然在發懵,腦子裏頭翻天覆地,而最後能想起來的,竟然是要怎麽樣和陸夜琛代。
想了很久的說辭,可這些說辭在看到陸夜琛的怒容的瞬間,全部化為了齏。
陸夜琛的大手卡在的脖子上,得不得不向後退,直至靠在牆上,甚至發不出呼救,隻能抓著陸夜琛的手勉強掙紮,沈若寧意識到自己的考量有多無力,麵對一個昏迷重病的白如月,陸夜琛怎麽可能還會給解釋說明的機會啊。
沈若寧幾乎以為自己要死在這裏時,陸夜琛終於鬆開了手。沈若寧整個人都癱坐在地上,心裏卻沒有一丁點兒劫後餘生的喜悅,呆了許久,卻還是極度艱難的開口為自己辯解:“陸先生,我真的沒有,等我生下孩子,我就可以離開你們的生活,我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會對白小姐做那種事呢……”
這了樣的辯解確實讓陸夜琛回了頭,可陸夜琛給予的回應卻絕對不是沈若寧想要的。男人大步流星的過來,蹲在麵前冷笑:“沈若寧,你這輩子,下輩子,都別想跑了。”
“隻要我活著,你就永遠別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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