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李云清答道。
依然還是惜字如金。
曹雄有點頭疼,也不知道對方聽懂了沒有。
但也不好多說了。
又再次看看那袋子,忍不住問道:“李君,悄悄問一句,這袋中究竟是何?”
“吾種出的寶!”
李云清答道。
“……”
曹雄還等他繼續說呢,半晌才發現對方已經說完了。
一時氣氛有些尷尬,口中訕訕的道:“原來如此。”
心中卻越發擔憂了,這家伙遇到皇帝不會也是這種反應吧,那就尷尬了。
不過他至知道了一點,這寶是種出來的。
什麼寶是種出來的呢?
正想著要不要再提點幾句,卻發現北書房已經到了。
只得作罷。
正要朝門稟報,門趙信卻好像早就在注意外面的靜了,主開口道:“獻寶人是不是已經帶到了,快請進來!”
“喏!”
曹雄雖然覺得皇帝好像有點太急切了,但還是恭敬的答應了一聲,然后轉朝李云清做了個請的作。
“李君,請!”
說罷,再次在前引領著李云清,低頭俯首的趨步進門。
抬頭一瞧,卻見皇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
不等他開口就再次主道:“卿就是獻寶人嗎?”
“是。”
李云清依舊木訥,不過倒是沒有像曹雄擔心的那樣君前失禮。
答應一聲之后,便慢騰騰的大禮參拜,口稱,“小民上林苑從吏李云清叩見陛下。”
趙信見他著服卻口稱小民,不由一愣。
李云清慢騰騰的解釋道:“小民只是從吏,沒有品階,不算。”
曹雄在旁邊見他不但知道行禮,還能看出皇帝的疑,然后主解釋。
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些悻悻然,“此人并不傻,好麼,咱家白擔心了。”
趙信微微點頭,“原來如此,不過雖然沒有品階,但既然是吏,那也是朕的臣了,卿以臣自稱可也。”
隨即又有些迫不及待的道:“卿所獻的寶呢,呈上來,讓朕看看!”
這一次不僅曹雄,連李云清都是有些意外。
一般這個時候,不都應該先問是什麼寶嗎?
居然問都不問,就直接讓呈上來。
趙信見此也反應過來,自己表現的確實有些急迫了。
當即輕咳一聲道:“朕方才在書房小憩時,偶得一夢,夢中約好似有先賢在朕耳邊說,有人要來敬獻寶,還說此寶可畝產十石,保我大秦再無饉。
正覺不知真假,忽然就聽說有人獻寶。朕也不知先賢所言可是真的?”
曹雄聞言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怪不得陛下如此迫切,原來是行有所思眠有所夢。
陛下真是太仁德了,休憩之時連夢中想著的也是百姓飯食。
不過這下陛下怕是要失了。
這世間怎麼可能有此等寶。
而李云清聞言卻十分吃驚,哪怕他天木訥,等閑很難有什麼表,也不由得出驚愕之。
吾來進寶之事,居然有先賢托夢與陛下。
怪不得此我研究了許久的種植之法,都不得要領,不久之前,卻突然一下有了突破,而且一試之后,今日卻終有收獲。
都是先賢所助。
果然是天佑我大秦!
這麼說的話,外界所傳陛下是昏君怕也是謬誤了,若是昏君,豈有先賢相助?
一時心中激,說話的語速居然比平時快了好幾倍,都快和一般人差不多了。
“啟稟陛下,正是如此。”
說著又告一聲恕罪。
趙信這才注意到,顧著說寶了,都忘了讓人家起來了。
連忙手虛扶道:“卿快請起,曹雄,把寶呈上來。”
“喏。”
曹雄見李云清居然說正是如此,難道此還真能畝產十石嗎?
不過聽到趙信吩咐,卻不敢怠慢,連忙從李云清手中接過對方依依不舍的布袋,然后小心翼翼的捧到皇帝案前。
卻聽李云清又道:“陛下,此臣不知其名,乃是臣一次在上林苑外的山中發現的,臣試著食用,發現其味甘甜可口,甚能果腹。
而且一株所產甚,便嘗試種植。
可惜,經過臣幾經優選培植之后,雖然產量增加了不,但可惜的是,所需的種子的量也同樣十分龐大。
臣試過很多方法始終不得解決,直到前些時日,臣在睡夢中忽有所,匆匆趕往田間,果然發現此的藤蔓居然會節節生。
于是便將其的藤蔓截斷之后,再行栽,今日果然有所得。
今日想來,果然如陛下所言,真是先賢所也!”
趙信正打開袋子往里瞧,一看袋子中的事,瞬間眉開眼笑。
不錯了,這東西可不就是華夏世界的紅薯嗎?
而且看起來個頭好像更大。
正琢磨著,朕現在要是弄一個嘗嘗會不會太昏君了。
忽然聽得他這話,不由愕然抬頭,“卿,你也是在夢中偶,才尋得此的種植之法?”
就連在趙信背后看的曹雄也是一愣,同樣抬頭看向李云清。
要不是對方的模樣神態,確實不像是個耍的,兩人怕是都要懷疑其人是個猾之輩了。
不過曹雄卻很快反應過來,敏捷的一下子閃到皇帝前,俯拜倒:“恭喜陛下,賀喜陛下,陛下的仁德之心了先賢,先賢認可了陛下乃是真正的圣君。
故此才托李君之手獻上此寶,自此之后,我大秦萬民再無饉,皆蒙陛下恩德也!”
趙信咂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老實說,曹雄這個馬屁拍的不錯,除了趙信的不是先賢,而是系統之外,好像都對。
不過趙信還是很謙虛的擺擺手道:“此言有失偏頗,朕有何德,不過是一片至誠之心,時刻心系百姓而已。
先賢所者乃我大秦生民之多堅也,所以才借李卿之手種出此寶,又借朕之手將其推向天下而已。
真要說功勞,李卿十倍于朕。”
說罷,再次看向李云清。
后者連忙道:“臣不敢居功,若是陛下能讓臣推廣種植此,臣愿鞠躬盡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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