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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1976》 第53章 關注南征

那知道就在汪無量疑之際,薛向話鋒陡轉:“賈書記,劉書記,請你們嚴肅理我和汪副書記吧,汪副書記是老同志,果然風格高,我這年輕同志,也深教育和啊。”

汪無量大奇,急道:“理你,你扯上我做什麼,你這個小同志,怎麼胡攪蠻纏!”

薛向道:“汪副書記,我認爲組織對待黨員的錯誤行爲,應該一視同仁吧,總不能因爲您級別高,就區別對待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賈書記講話的時候,您好像也是話了吧。”

當!

汪無量呆立當場!

“散會!”

賈全橫了薛向和汪無量一眼,憤怒地吐出這倆字,揚長而去。

要說今日,薛向可是舍了老命在拼,看似佔了上風,其實也是元氣大傷。

雖然整場風波是汪無量挑起來的,薛向只是被應戰,卻到底扮演了不彩的角,尤其是他這脣槍舌劍,給衆人的印象絕對是牙尖利、巧言令,而不會覺得他如何機敏,如何能言善辯。因爲此場,不比他場最講究統和尊嚴,最講究尊卑有別,你可以和上司別苗頭,前提是實力足夠,且在暗別。

可薛向一個下級和頂頭上司,大吵出口,還設巧計制圈套,整個形象非常不彩。

當然,上述後果,薛向在起之前,就已經考量得很清楚,他知道自己這一站起來。就是個兩敗俱傷的局面,但不站起來,保準是自己一敗塗地。因爲汪無量後面的批評之詞,他幾乎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無非是宣傳糜爛思想,污染校園風氣,鼓吹小資產階級調等等。儘管時下,已經不流行這些濫大街的罪名,可汪無量卻在政治正確上天然有優勢。畢竟時下,宣傳領域並未完全破冰,薛向此番改版《三葉草》卻是有些不合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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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他若不先發制人,保準被汪無量當堂拿下!

不過,薛向敢改版《三葉草》自然有他的道理,倒不全是爲了籌集款項,給宣傳部裡發過年份兒,其中未嘗沒有一將死未死的文青思想在作怪。前世,他就是個標準的文藝青年,很是懷念八十年代那個被稱爲共和國文藝復興時期的年代。他心裡到底希自己的這番蝴蝶振翅,能讓這文藝復興提早的到來,哪怕早一天也是好的。

想。薛向的願好的,結果卻是殘酷的。

《三葉草》造的轟,也不過是大海里掀起的一片浪huā,很快就平靜下去,各大宣傳領域。出版,並沒有大膽跟風,畢竟一年前的那場風,造的巨大影響,吃宣傳飯的諸位大佬可是記憶猶新,宣傳口把得極。哪裡會在上面不颳風的時候,就胡下雨。

文藝復興沒等到,等來的卻是一紙責令書,責令他薛某人檢討。要說汪無量到底不是薛向三言兩語,靠皮子就能耍弄的。這不,散會後第二天,人家上竄下跳,就把責令書弄到了。雖然小小檢討,算不上什麼行政罰,也傷不了薛向皮,卻是讓他汪無量把面子找回來了。然而,薛向在接到責令書時,非但沒鬱悶,反而大鬆一口氣。

在他看來,這責令書,倒像是組織上眷顧他的。本來嘛,黨,以下克上就是大忌,他薛某人又是剛剛留黨察看半年才,若是再背個什麼行政罰,搞不好真了污點。

就這麼著,汪無量暫時小小出了口氣,薛向大大舒了口氣,一場風波勉強算平息了下來!

這風波雖然平息了,薛向卻是沒閒下來,因爲一年一度的新春佳節到了!且今年的新春佳節,薛向這魂穿之人知道是極不尋常的,因爲一月二十八是大年三十,二月十七就是徵南之戰發的日子。

薛向伯父薛安遠,師傅顧長刀,兄弟康桐,還有已經收到消息分在三十九軍的李紅軍、孫前進,分在二十四軍的劉援朝,都已經向南疆進發了,以及,新到任苗疆,接下運轉任務的許子幹,細細一算,薛向今世掛心的人,一大半都跟這場南征之戰有關,他又怎能安心過年。

薛向心中不安,卻是沒有流出來,畢竟三個弟妹還是要歡歡喜喜過大年的。

臘月二十五這天,薛向安排完宣傳部的收尾工作,又參加了個書記辦公會,便徹底放假了。下午,他便起了托,去丁衛東把早定下的年貨拉了回來,照例給往年要送之人,一一送到。因著柳鶯兒陪了大寶在港島治病,老柳家就剩了柳老漢,柳媽媽和柳扶風三人,薛向心中對柳鶯兒有愧,送的年貨特別盛,更想法子弄了臺黑白電視,給老柳家解悶,晚上更是被柳媽媽拉著吃了晚飯,才得回家。

到家時,已是晚上六點半了。因著薛林去嶺南未歸,是以,此刻薛家大宅就三小在家。

薛向剛進大門,盤在小傢伙懷裡的小白虎刺溜一下竄了過來,在薛向上輕輕一蹬,便站上了肩頭。

堂屋裡,電視正放著,三小齊齊靠在沙發上,沙發前放著一盆炭火,炭火和沙發之間橫著一張立凳,立凳上置著一個寬大的果盤,果盤裡,紅黃藍綠,各式零食擺了一堆。這一陣子,著實忙碌,薛向也難得和三小親近,便幾個大步邁到沙發邊上,一把提起小傢伙,佔了的位置,把放進了懷裡,順手拿過一顆話梅,剝了,遞了過去,被小傢伙一口含進了裡。

“來來來,先別看電視了,彙報下考試績吧,考得好的有獎,考得差的有罰。”

薛向一說考試績,先前在他懷裡折騰來折騰去的小傢伙立時就老實了,刺溜一下,從他懷裡跳了出來,轉想跑,卻被早有防備的薛向一把拿下。

小傢伙落魔爪,扭著小臉蛋裝出個笑臉:“大傢伙幹嘛呢,人家去拿績單呢?”

小傢伙腦子極靈,說謊話都不帶打草稿的,不待薛向發問,一旁正往裡塞著薯片的小意立時跳出來,指證揭發:“大哥,別信總共考兩門,一門語文,一門數學,哪裡用得著看績單,我都記得呢,語文六十八分,數學三十二分,差得一塌糊塗。”

被人揭短兒,小傢伙小兒立時化作油瓶兒,高高翹起,瞪著小意,想揭發他,可一想小意那張績單上,門門八十多的分數,立時沒了主意。

薛向聽小意一說小傢伙的分數,還真嚇了一跳。要說他這個做大哥的還真有些心大意,小傢伙如今都快八歲了,馬上上二年級了,他竟然不大清楚的學習狀況,只記得當初送兒園的時候,小傢伙得了大紅huā,因此得了最好的位子,原以爲一直如此優秀,哪知道竟混這般模樣了。

薛向倒沒急著訓斥小傢伙,而是接著問了小晚和小意的績,這二位的績皆是門門報捷,算是給了薛向不小的安。尤其是小晚,如今已經上高一了,更是如願以償地考上了京大附中,在強手如林的京大附中,依舊能名列前茅,很是讓他欣。小意的績雖然稍遜,卻也遠遠超出了合格,一個男孩子,且是鬧騰的年紀,能有這樣,已經很讓薛向滿意了。

唯獨小傢伙這六十八和三十二,尤其是這三十二,看得人鬧心。

“說說吧,怎麼回事兒?”薛向難得對小傢伙板起了臉。

小傢伙大了兩歲,卻是依舊對薛向憨蠻橫,唯獨薛向管學習的時候,極是聽話“那個,那個題太難了,我都不會呢?”

小傢伙這無厘頭的回答,差點沒把好容易繃臉蛋的薛向給整崩潰了“題爲什麼難?”

“老師出得難唄!”小傢伙答得理直氣壯。

薛向這邊繃住了,小晚和小意卻撲哧一下,樂出聲來。

“那別人都是三十二分麼?”薛向這次把準了問話方式。

小傢伙揚起的笑臉兒,塌了下來:“就一個五十多的,一個二十多的,還有就是我,別人都及格了。”

“唉!”薛向深深嘆一口氣,沒詞兒了。

小傢伙聽見薛向嘆氣,小臉兒驟得更了,轉朝房間走去。

“你去幹什麼?”薛向大奇。

“不看電視了,看書,我下次保準考及格呢。”小傢伙頭也不回地搖搖手,徑直去了。小傢伙倒是沒白話,因爲小心思極不想聽大哥嘆氣。

薛向苦笑一聲,卻沒攔,知恥後勇總是好事兒。

這邊小傢伙剛去,電視畫面陡然一轉,出了一段悉悅耳的音樂,原來新聞聯播開始了。

這幾天,因著記掛徵南之戰,薛向對新聞聯播極爲關注,見節目開始了,也就不急著去房間輔導小傢伙,安靜看起了電視。

整個節目三十分鐘,薛向看得神,卻覺一晃眼的功夫就結束了。三十分鐘的新聞,有條消息是薛向極爲關注的,一條是主播通讀的一條《百姓日報》的社論“我們的忍耐是有限的”一條是中關係的展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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