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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1976》 第84章 縱談天下(上)

卻說這回薛兄弟纔算徹底知道了什麼痛快,那可真是又痛又快。陳佛生這幫頑主領會了薛向的意思,自不會讓二人之苦,可頑主整人,又豈是隻有皮手段。什麼炮彈飛車、斷崖速跳、吊環旋轉、“升旗”儀式,聽聽名字,就知道是更高、更快、更暈、更險一流的把戲。

這一整套“娛樂活”才進行到三分之一,薛兄弟就哇哇大著要回去,說已經痛快了。可頑主們熱呀,好客呀,怎麼能怠慢這二位呢,是連拉,帶架,用綁地,盛招待二人將整套活挨個兒遊戲了一遍,直二人“痛快”得差點沒神崩潰,真個是破了嚨,哭花了臉。

二人這邊了頑主欺負,不敢反抗,心中卻是暗暗咬牙,回去要找薛老三拼命。哪知道,陳佛生又給二人下了正式通牒:若是再敢得瑟,三哥一個電話,保準二人子,在四九城遊一圈兒。這倆小子和這會兒的普通青年一樣,不怕老師,不懼家長,獨獨服這種比自己更狠更壞的同齡人。

末了,陳佛生又給二人稍稍滲了薛向的往日事蹟,又道,滿四九城就沒聽說有敢在三哥面前炸翅兒的,你們倆小子若不是三哥的兄弟,今兒個別想囫圇著回去。

就這麼,又恐又嚇又威脅,薛兄弟徹底又高傲花公化作畏崽兒,這不,九死一生到家後,卻是沒見著這個高山仰止的堂哥,也不敢在屋裡待著,齊齊跑到門口來等了。

………..

吃罷晚飯,已近七點。這會兒《新聞連播》剛誕生不到半個月,立時爲全國最關注的新聞節目。薛向伯侄三人皆是浮沉宦海,自然不會過這檔節目。而《新聞連播》剛結束,馮桂珍又嚷嚷著要去招待所住,說是想安靜地看看今晚的《紅燈記》。言下之意,就是人多了,吵著了,要獨霸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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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今天已是臘月二十八,大晚上的,正是一家歡聚,其樂融融的好時,小輩在側,馮桂珍作爲長輩鬧這麼一出,無論如何不合適。可人家就這麼鬧了,誰也拿沒轍。薛安遠作爲家長,本最有權發言,可偏偏鬧事兒的是弟婦,讓他開不了口;薛平遠患“妻管嚴”多年,這會兒早已麻木;剩下的都是小輩兒,如何能和頂撞?

無奈之下,薛向只好將電視替架進了小晚房間,由獨自用。不然,還能真讓去招待所不,傳出去,沒得讓人笑話。

就這麼著,馮桂珍霸佔了電視,樂顛顛兒地去的小資生活去了;薛林怕幾個小的悶著,抱了一盒子煙花,領著幾小出去鬧騰;薛兄弟今天遭遇生平最大打擊,氣神兒全無,早早回了康桐那間房睡覺,將養神;堂屋裡就剩了薛安遠、薛平遠、薛向三人,卻是正好說話。

冬夜苦寒,北方尤甚,此時又約飄起了雪花,薛向擔心薛安遠凍著,便提議去下面廂房烤火。一會兒功夫,火盆就架好了,裡面噼哩叭啦燒起了幹樹墩,因著澆了汽油引火,火勢極盛,漆黑的廂房雖沒電燈,有了這超級大蠟燭,自然明、溫暖。

“大伯,三叔,剛纔新聞裡,播報了南蠻子和老子的聯合軍事演習,不知道你們怎麼看。”薛向抓過水瓶,替二人續上茶水,挑起了話頭。

“虛張聲勢罷了,還能怎樣?老三莫非你又看出了什麼道道。”薛安遠不似薛平遠對這個侄子瞭解不多,他可是知道這小子腦子機靈的嚇人,目敏銳,往往能過問題的表象抓住實質。

“我估計,說不得咱們和南蠻子還得幹一場。”薛向語不驚人死不休。

新聞裡的一次軍演,自然不可能爲薛向判斷要打仗的依據,畢竟這會兒除了他這穿越客,就連戰爭雙方都不知道一年後戰爭發。薛向挑起這個話題,自有用意。

“老三,這話在家說說就行了,可別出去瞎說,雖說最近,咱們和南蠻子鬧得張,可到底還是兄弟國家,怎麼可能打得起來。”薛平遠是部隊技骨幹,雖是軍人,對這種國際局勢,卻不十分敏銳。

薛安遠接道:“平遠,我看老三說得也並非全是昏話。這幾次軍委通氣會上,就要求南疆、蒙邊、維吾、蜀中四大軍區提高警惕,集結待命,雖然防備的是老子,可真正劍指的卻是越來越不安份的南蠻子。”

薛安遠又問:“老三,憑一次軍演就判斷要打仗,未免牽強吧,今兒沒外人,就我和你三叔,言者無罪,咱們就當酒話聽。”

薛安遠竟鼓起薛向來,薛平遠看得大是驚訝,他實是不明白大哥怎麼和這十七八的侄子談論起軍國大事來,話語間竟似希薛向提出什麼高深見解。

薛向笑笑,道:“大伯,若是我說咱不僅要和南蠻子幹一仗,且我還能說出咱們和南蠻子的開戰的時間,您會不會驚訝?”

哪裡是會不會驚訝,薛安遠和薛平遠簡直是驚呆了。薛安遠兩撇濃眉擰了蚯蚓,雙脣閉,一對漆黑的眸子直直盯著薛向;而薛平遠驚得手中的茶杯一個沒端穩,了手,虧得薛向眼疾手快,一把給接住,纔沒茶水灑出。

薛平遠正待喝叱薛向胡言語,卻被薛安遠揮手打斷,“老三,你姑妄言之,我和你三叔姑妄聽之,說吧。”

薛向低聲道:“如若開戰,必在明年二月十五日之後的數天。”

薛向這話一出,薛氏兄弟反倒平靜了。均覺薛向鎖定的時間,十分有道理。因爲那天確實是個特殊的日子。

說到這兒,我又得多幾句,大略待下當時的國際局勢,畢竟有許多年輕的讀者對當時的勢不是十分清楚。要說咱們和南蠻子的糾葛,在當時,主要涉及到五個國家,老,老子,咱們自個兒,南蠻子,柬埔寨。

時間得從五九年說起,當時老欺負南蠻子,南蠻子找老子和咱們幫忙。本來都是社會主義兄弟國家,自然不能看著小兄弟被老欺負,更何況咱們和老在五十年代初幹過一架,樑子結得深著呢。

因爲當時還是冷戰期間,咱們和老子自然不能直接出兵,幫南蠻子打仗。畢竟那樣一搞,搞不好就得演變第三次世界大戰。於是,咱們就沒出兵,可各種資、武、工業設施支援了一大堆。當時,咱們自個兒都不夠用,也得墊著腳裝人,總不能在一衆社會主義小兄弟面前丟臉不是。

南蠻子拿了咱們和老子支援的東西,倒也爭氣,以老人家的游擊戰爲指導,漫山遍野地和老捉迷藏,這一捉就是十年。就這麼著,老徹底陷進了南蠻子的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里去了。

到了六九年,老子好侵略好擴張的本質了出來,因爲某個島嶼的問題,和咱們幹了一小仗。當時,雖是隻打了一小仗,可雙方同時調集了百萬大軍,在邊境線上嚴陣以待,局勢是危急到了頂點。後來,雖然終究沒打起來,可咱們和老子到底鬧翻了。

當然,咱們還是講義氣,照樣支援南蠻子和老幹。可漸漸發現不對味兒了,南蠻子竟然和老子越靠越,有投懷送抱的趨勢。不過,想想也是當然,畢竟當時咱們和老子一個窮一個富,南蠻子投靠富親戚也在理之中。

可這幫忘恩負義的南蠻子,爲了取悅老子,竟把mzd思想從自己黨章中移除。咱們氣不過,又兼老子虎視眈眈疆土,自然和老的關係又出現了轉機。要說這國與國之間,還真是隻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七一年,乒乓球外,拉開了咱們和老關係正常化。咱們有了老爲援,老子自然不敢輕舉妄,可小作卻是仍舊不斷。

就這麼著,時間到了七五年,老終究沒幹過南蠻子,黯然收兵回山。南蠻子幹走了老,立時驕狂得恨不得把天捅個窟窿,竟打出了世界第三軍事強國的招牌,擴張主義逐漸擡頭。接著,就發兵佔了柬埔寨的威島,而柬埔寨當時也是gcd執政,南蠻子就敢明目張膽得打著統一的旗號,搞吞併。

因著柬埔寨的堅決抵抗,南蠻子一時吞不下來,雙方就不斷對峙。這南蠻子找完柬埔寨的茬兒不算,還在國挑起排華,和咱們鬧邊界糾紛,一時之間,張狂得不得了。

以上,差不多就是咱們和南蠻子的糾葛的主因。

待完南蠻子的這些事兒,接著就得說薛向爲何敢下“如若開戰,時間必在明年二月十五日之後”的論斷。

原來五零年的二月十四日,咱們和老子簽訂了友好互助條約,有效期三十年,正好在七九年二月十五日到期。因此,薛向纔敢下這個論斷,而薛安遠和薛平遠在薛向點出時間後,自然能想到那個同盟條約,所以對這個時間點開戰,亦不覺驚奇。

ps:推薦兩本書,一本《妖》,收訂比超高,一本《臺灣娛樂1971》我一直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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