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趙明德就來到了辦公室裡,或許是人逢喜事神爽,雖然起了個大早,可他整個人都顯得神抖擻的。
他已經通過人打聽過了,那個即將要來湖嶺商洽接手蘭華集團的何秋洋,是明珠市常務副市長何郢華的公子。何郢華雖然遠在明珠,看似管不到福興這裡來,可消息靈通的趙明德卻聽說了,何郢華很有可能會調到福興來接替薄慶鴻擔任省長一職。
何秋洋之所以會盯上距離明珠市千里之外的湖嶺,想必和此也不無關係。他所依仗的靠山要來福興了,他的生意重心自然也要往福興轉移。
趙明德在湖嶺經營多年,盤錯節,勢力不容小覷。可仍然被樂安民了一頭,甚至就連姜雲輝都忌憚不已,最大的原因還是在於他在上面沒有強大的助力,以至於在很多關鍵時候都說不上話。否則當初這個市委書記的位子,也不至於被空降的樂安民坐上了。
因此,對於自己這個短板,趙明德一直都在想辦法彌補,可政治上的很多東西是很錯綜複雜的,哪怕同一派系裡都會有各自的利益訴求,並不只是隨隨便便站隊那麼簡單。即便你湊上去,別人也不見得會把你放在眼裡。
況且,趙明德也有自己的尊嚴。他自恃大小也是個人,自當待價而沽,又哪裡會像是沒頭的蒼蠅一般四撞?而福興現有的勢力格局也基本上都已經型了,他貿貿然靠上去,投靠某一位,自然就會站在另一位的對立面,這在形式尚未明朗之前,是要冒很大風險的。因此,他一直都沒有找到適合的機會。
可何郢華就不一樣了。他初來乍到,接任福興的省長之職,自然也需要像自己這樣得力的班底。正可謂是各取所需,必定會重用自己。而有了何郢華這位大靠山,自己在湖嶺又豈會怕樂安民和姜雲輝?
正當他喜不自的時候,卻見書捧著幾份文件走進來,輕手輕腳的放在桌上後,又似乎不經意的說了一句:“老闆,我剛纔看見樂書記坐車出去了,似乎是要去機場接什麼客商。”
趙明德聞言眉頭不由就是一蹙,要知道,招商引資那可是政府的工作,難道說樂安民如此過分,居然想要手政府的工作?就擡起頭來向書問道:“知道是哪方面的客商嗎?”
書剛纔提那麼一句,自然是要引起趙明德的關注。而當書的,爲領導探聽各方面的況和向,也是他們的本職工作。當即就說道:“幹什麼的就不太清楚了,不過據說是從首都來的。”
“首都?”趙明德眉頭一挑,卻沒有說什麼,只是擺擺手,等書出去以後,才又眉頭蹙,剛纔的好心頓時是然無存,對樂安民恨得是咬牙切齒。
樂安民作爲市委書記,統籌全局是應該的,但如果貿然手政務工作,那就全然沒有把自己這個市長放在眼裡。其實,自己份的工作出了業績,也不了他樂安民的好,可他怎麼就那麼目短淺,非要在自己手中奪食?
琢磨了半晌,他將手中的文件往桌上一放,拎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門外書室的電話,對書吩咐道:“備車,我們也去機場。”
“好的老闆。”書立刻就應道,連忙通知司機了。
打完電話後,趙明德拎起手包就大步走出了辦公室,書已經在門外等候了,畢恭畢敬的接過趙明德手中的包,步步趨在他後。
電梯剛打開,卻見姜雲輝也在裡面,他見到趙明德,顯得有些驚訝,又笑著打招呼道:“趙市長也要出去?”
“是啊,去機場。”姜雲輝送了自己一個天大的人,雖然對他還是頗有忌憚,不過趙明德還是笑著說道:“姜書記呢,又要去下面視察工作嗎?”
姜雲輝是一個閒不住的人,平日裡有事沒事的總是喜歡去下面行局視察工作,在外面的時間比在辦公室的時間還多。這在市委機關裡,也不算是什麼了。
姜雲輝就一臉苦笑,“是啊,去看守所看看,剛出了這麼大的紕,我總是有些不放心。對了,趙市長怎麼也去機場?樂書記不都已經去了嗎?”
“呵呵,那可是太巧了。”聞言趙明德心頭一,就裝著不經意的問道:“姜書記知道樂書記去機場接什麼人?”
姜雲輝就很有些吃驚的樣子,“怎麼,趙市長不知道?”
“知道什麼啊?”趙明德笑笑,心頭卻是不由一。
“樂書記去接的,是從首都來湖嶺談蘭華集團的客人。”
“什麼?”趙明德大吃一驚,不由就拉住姜雲輝的手說道:“那泰集團的何總不是要下個月才來湖嶺嗎?怎麼突然又來了個首都來的客人?”
這畢竟是關係到他前途的事,由不得他不張。
“啊?樂書記沒給趙市長說?”姜雲輝卻顯得比趙明德更錯愕的樣子,似乎見趙明德確不知,他這才一拍腦袋,說道:“哎呀,這事怪我怪我。昨天從趙市長辦公室回去以後,又接到了一位首都朋友的電話,說是也聽說了我們湖嶺蘭華集團的事,想要過來看看。而且就是今天抵達湖嶺。我原本打算再去向趙市長彙報的,正巧樂書記請我過去談事。我想著這事給樂書記彙報也一樣,因此就向樂書記彙報了。卻沒想到樂書記居然沒有和趙市長你通氣?”
趙明德一聽臉差點都氣白了。他的第一印象就是自己被姜雲輝給算計了。可隨即想想似乎又不太像。如果姜雲輝當真是要討好樂安民的話,爲何不直接把何總要來湖嶺投資的事告訴樂安民,而要繞這麼大一個圈子?難道是爲了挑起自己和樂安民之間的爭鬥?
而又有什麼客人的份,能比得上何市長的公子來得尊貴?
細細思量了片刻,趙明德又強笑著說道:“呵呵,估計是樂書記想要多爲我們政府多分擔一點工作。不論是誰來湖嶺,只要能夠爲我們解決大問題,爲我們湖嶺帶來好,那就是好事。”
“呵呵,趙市長當真是氣度豁達,雲輝是自愧不如啊。”姜雲輝笑著說道:“那我就不耽誤趙市長了,改天再聊。”
說話間,電梯也到了一樓,姜雲輝和趙明德握了握手,就先行出去了。
看著姜雲輝的背影,趙明德眉頭不由就皺了起來,一是爲了何總的事,二也是在琢磨,姜雲輝究竟是真大方,還是暗藏玄機?
“我看這個姜書記,就沒打什麼好主意。”一旁的書就見機的說道。他跟在趙明德旁也有兩三年了,算得上是趙明德的嫡系,說話也多隨意些。
趙明德不由就回頭瞪了他一眼,低聲呵斥道:“在這裡胡說八道,姜書記是你能胡猜度的嗎?守好自己的本分。”
書就訕訕退到了一邊,不敢多話了。
趙明德雖然呵斥了書,可心頭卻也像是那霾的天空一般,佈滿了烏雲。
眼見電梯門又將合上,書連忙將按鈕按住,小心翼翼的問道:“老闆,我們還去機場嗎?”
“去,爲什麼不去?”趙明德沉的臉突然就出了笑容,說道:“市委市政府一同前往,不也更能表示出咱們的誠意嗎?”
……
湖嶺國際機場的貴賓休息室裡,樂安民坐在鬆的沙發上喝茶,看似悠閒自在,可實際上卻是心急火燎、坐立不安的,不時的看看時間,向一旁的市委副書長高雲浩問道:“雲浩啊,都已經準備好了吧?這次來的客人非同尋常,可千萬別出什麼岔子了。”
“你都快問八百遍了。”高雲浩心頭不滿的嘀咕了一句,不過臉上卻沒有任何不快,反倒是滿臉堆笑道:“都準備好了,樂書記您儘管放心。”
他是程涵被拿下之後,樂安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又重新提拔起來的。雖然也是市委副書長,可卻並沒有兼任市委辦公室主任,權力比之以前的程涵來說,自是大有不及。不過這也沒有辦法,誰程涵不爭氣呢?
而高雲浩上任之後,自然是要吸取程涵的教訓,做人做事極爲低調,謹小慎微的,生怕出什麼狀況。他雖然是樂安民提拔起來的,可在姜雲輝面前,也同樣無時無刻不陪著小心。程涵被帶走時那哭天喊地的慘樣,他可是看在眼裡,至今想來都是心驚膽寒的,他可不願意步了程涵的後塵。
“多準備充分點總是沒有壞。”樂安民就說道。他雖然也知道自己表現得有些急切了,可每每想到即將要面對的路公子,他就片刻也沉穩不下來。
他也不是沒想過讓姜雲輝一起過來,可倘若姜雲輝來了,自己的功勞豈不就被分走了大半?路公子這樣的公子哥,可不是隨時隨地都能夠接得上的。他可不願意將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拱手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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