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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 第2239章 名不正 言不順

餘勝春約向天亮見面,向天亮拿架子,說忙得不可開,還說餘勝春是不是黃鼠狼給拜年沒安好心。

氣得餘勝春在電話那頭直罵,說世道變了,副廳級在副級面前當孫子了,向天亮樂呵了好一陣子,還振振有詞,現在就是西風制了東風,楊白勞早變黃世仁他三大爺了。

見面可以,但向天亮居然還有兩個條件,一是見面地點在劉的茶樓,二是他還要帶兩個人。

餘勝春幾乎是不假思索地答應了向天亮的無理要求,因爲他太清楚了,向天亮背後有靠山,與向天亮結盟只有好沒有壞,再說向天亮也不太壞,除了在人方面過分以外,他還真沒大惡,對朋友更是沒得可說。

至於劉的茶樓,本來就是向天亮一手安排開起來的,以後還得靠他照應,沒什麼好保的。

但要帶兩個人出席,餘勝春有些猶豫,其中一個他知道,肯定是孔妮,這小子損,就象他拿張小雅刺激他一樣,慣用的伎倆,而另一個人,餘勝春可猜不著。

向天亮笑著告訴餘勝春,另一個人是戴文華,這小子人多得很,餘勝春一時不解,爲什麼偏偏是戴文華。

解釋得非常合合理,戴文華是南北茶樓的老闆,劉的茶樓是以南北茶樓分店的名義開的,大老闆去分店走走坐坐,天經地義的事。

想想也是,餘勝春罵了一聲臭小子,就你多事,下午三點過來吧。

向天亮找戴文華和孔妮,戴文華當然是樂意之至,在外拋頭面的機會本來就不多,而孔妮有點猶豫,主要是不好意思,餘勝春和劉,一個是現任丈夫,一個是“前任”兼即將的“後任”,確實有點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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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胳膊扭不過大,孔妮正逢迎討好向天亮,又有戴文華幫腔,不能不去,再說了,百花樓有鐵紀規,作爲百花樓的新人,孔妮更要責無旁貸的遵循。

三點不到,向天亮就帶著戴文華和孔妮到了劉的茶樓。

還別說,劉的茶樓規模不大,但地居民區,來喝茶的人不

餘勝春還沒到,向天亮便沒下車,倒是劉迎了出來,因爲與戴文華和孔妮見過一面,不算陌生,很快聊到了一起,說笑著進了茶樓。

向天亮瞅著劉的背影,還有那個小而結實的屁,心說老餘的豔福也是不淺,不過也夠他的,有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子纏著,沒有相當能耐不好搞定。

餘勝春是打的來的,在街口下車,步行而來,正好看見向天亮角發笑,便拉開車門坐到副駕座上,“你小子,一個人傻樂什麼?”

“我高興我才樂,跟你沒有一錢關係。”向天亮道。

“人呢?”餘勝春問。

“近在眼前,我就是人。”向天亮咧了咧

“我是說戴文華和孔妮。”餘勝春推了向天亮一下。

“早進去了。”向天亮笑著說,“人都有粘,還互相的粘,你甭擔心,這會兒,你的小人與戴文華和孔妮已經了好朋友了。”

餘勝春說,“帶兩個人來,虧你想得出。”

向天亮說,“男搭配幹活不累麼,再說了,怕你欺負我,我帶兩個人也是爲自己壯壯膽。”

餘勝春說,“去你的,一直都是你在欺負我,你不要顛倒黑白。”

向天亮說,“我一直在欺負你?老餘,說話要有據啊。”

餘勝春說,“先有張小雅,現有孔妮,都被你據爲己有了,你欺負我還不夠?”

向天亮說,“胡說八道,這也欺負?你自家後院起火,是我幫你解除後顧之憂,老餘,說話要講點良心嘛。”

餘勝春說,“好吧,那你帶孔妮來是什麼意思?”

向天亮說,“沒什麼意思,你不高興的話,我們回去好了。”

餘勝春說,“我要說的事很重要,你不想聽聽?”

向天亮說,“想聽。”

餘勝春說,“那就進去吧。”

向天亮說,“戴文華和孔妮呢?”

餘勝春說,“去,人都進去了,我還能趕走嗎。”

茶樓包廂裡,有說有笑,氣氛融洽,劉與戴文華和孔妮,三個人象姐妹一樣親

餘勝春鬆了一口氣,他最怕劉與孔妮掐起來,一看沒事,心裡的一塊石頭才落了地。

坐的位置很是有趣,向天亮坐下後,戴文華是落落大方,挨著向天亮,孔妮尚在猶豫時,向天亮在上輕拍一下,心領神會,不敢不從,便也在向天亮邊坐下。

向天亮笑瞇瞇的,雙手一展,自然是左摟右抱,三個之間不留一隙。

餘勝春不甘示弱,摟著劉,在向天亮對面坐下。

茶過三巡,戴文華笑道:“餘副書記,天亮,我怎麼覺得有點怪怪的呢。”

知道戴文華憋著壞,向天亮笑而不言。

餘勝春問,“戴老闆,有什麼不對嗎?”

“有俗話,名不正,言不順。”戴文華指著向天亮和孔妮說,“天亮抱著別人的老婆,這做名不正。”又指了指餘勝春和劉說,“餘副書記你呢,抱著的又不是自己的老婆,這做言不順。”

餘勝春有些尷尬,“戴老闆說話很有趣嘛。”

戴文華笑著說,“其次,是兩個膽大妄爲,天亮當著餘副書記的面抱著餘副書記的老婆,這是一個膽大妄爲,餘副書記當著自己老婆的面抱著別的人,這又是一個膽大妄爲。”

向天亮大笑,“呵呵,我同意,非常非常的同意。”

餘勝春也笑,“戴老闆,聽你這麼一說,我這裡也有那麼一點怪怪的。”

“餘副書記請說。”戴文華聲道。

餘勝春說,“天亮這一邊抱著一個,是三點一線呢,還是三角關係,我看不明白,也想不明白。”

戴文華說,“餘副書記,這個你得問天亮。”

向天亮笑道:“老餘,這一點都不奇怪,你與妮和劉,是標標準準的三角關係,你是吃著裡的,夾著碗裡的,我這個是三點一線,一條線把我們三個串在了一起,就象一繩上的三隻螞蚱。”

餘勝春笑道:“天亮,你的這個比喻很形象啊。”

戴文華說,“餘副書記,天亮,我還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能不能請教兩位。”

向天亮說,“沒問題,不管什麼問題都不是問題。”

餘勝春說,“戴老闆,你可別太爲難我哦。”

戴文華笑著問,“我想請教兩位,你們對妮和劉是怎麼評價的?”

向天亮和餘勝春相視一笑。

妮道:“文華姐,你又挪瑜我了。”

道:“戴姐,你喝茶就喝茶麼。”

向天亮對餘勝春說,“老餘你先講。”

餘勝春說,“好沒道理,爲什麼要我先講?”

向天亮說,“因爲你更有發言權。”

餘勝春說,“什麼我更有發言權?”

向天亮說,“因爲妮和劉好比是兩壇酒,你都喝過,你肯定知道哪個更好喝。”

餘勝春說,“那你也喝過妮這壇姐,你先說。”

戴文華笑道:“你們倆怎麼回事,假正經假客氣麼,既然喝都喝過了,那又有什麼不能講的呢。”

向天亮說,“老餘,那我就來個拋磚引玉?”

餘勝春說,“你先,你先,拋磚和引玉都隨你。”

向天亮說,“這個這個……我說過的,妮姐是一罈酒,好酒,但這壇酒不是新酒,也不是象文華姐那樣的幾十年的老酒,而是陳酒佳釀,看著,聞著香,喝起來醇口爽心,酒力足,後勁大,一口兩口不覺啥,半斤八兩不算大,一斤兩斤腦袋大,再喝就要醉趴下。”

妮紅著臉啐道:“呸。”

戴文華咯咯地笑,“我聽不懂,餘副書記你說呢?”

餘勝春說,“有意思,不過我也聽不太懂。”

向天亮說,“我是說啊,妮姐很強烈,也很強大,而且特別的經久耐用,每一次被纏上,非得五回六回才能盡興,那勁頭,跟個瘋子似的,甩都甩不開喲。”

戴文華笑問,“餘副書記,是這樣的嗎?”

餘勝春說,“好象,好象是這樣的。”

戴文華笑道:“這就有得比了,兩個標準,一次用時多,一次讓妮盡興幾回。”

向天亮說,“這得讓老餘先講。”

餘勝春說,“慚愧,我哪能跟你比。”

向天亮說,“你就是慚愧也得講。”

餘勝春說,“最長的時候,一次也就三四十分鐘,一次能讓妮盡興一二回吧。”

戴文華讚道:“餘副書記,以你這個年齡,也相當不錯了。”

向天亮說,“屁個相當不錯,我最長的時候,一次能堅持三個多小時,最多的一次,能讓妮盡興七八回呢。”

餘勝春說,“你吹牛不上稅。”

向天亮說,“不信你問妮啊。”

得不行,“天亮,你胡說八道,不要扯上我。”

向天亮大笑,“呵呵,事實勝於雄辯,我是不是胡說八道,可以當場驗證嘛。”

餘勝春忙道:“不用不用,你厲害,我們相信,但是不用當場驗證,咱們該談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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