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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 第2231章 很團結

方雲青一臉的鄭重,他對周必洋說,“其實你也可以想得到的,原來的南河縣公安局,和咱們原來的濱海公安局矛盾極深,合併以後掩蓋了種種矛盾,雙方在老邵和老蔡的努力下了勉強地保持著平衡,但現在不一樣了,汪鵬離開你回來,一出一進,咱們總算開始領先他們了。”

邵三河笑著說,“老方,你說必洋調回來的重要意義,我不便反對,但你大兩縣公安系統的矛盾,我可不敢苛同,我和老蔡就很團結嘛。”

嘿嘿一笑,方雲青看看邵三河,又瞧瞧向天亮,怪聲怪氣地問,“你們很團結嗎,你們很團結嗎?”

邵三河說,“當然很團結。”

向天亮說,“好象很團結。”

“必洋你聽聽,必洋你聽聽。”方雲青笑道,“老實人說假話,就象三伏天蓋被子,想捂也捂不住,天亮卻是太高掛,明正大,說出來的話想假也假不了。”

邵三河憨笑著,“老方,你拍馬屁的功夫見漲嘛。”

周必洋微笑道:“我聽周檯安局長說過,咱們濱海的形勢相當微妙,陳書記和譚市長在同一條船上,但前者主後者被,周檯安局長還說,邵局長和蔡政委的關係,與陳書記和譚市長的關係是同工異曲。”

“說得好。”向天亮讚道,“必洋,你的政治水平很有提高啊。”

邵三河說,“必洋說得很對,無聲的鬥爭也是鬥爭,咱們公安局是天亮的據地,更是陳書記的據地,只要公安局在咱們手裡,濱海市的大局就在咱們手裡。”

周必洋問道:“我回來後該怎麼做呢?”

方雲青說,“必洋,你肩上的擔子可輕,業務上我就不說了,我說的是咱們與蔡春風的關係,天亮不是公安系統的人,他不方便直接手,老邵是一把手,不合適旗幟鮮明,姜學明資歷不深,說話的份量還不夠重,所以現在是我倚老賣老,對蔡春風唱紅臉,你來了以後跟我搭把手,咱倆一起唱紅臉,讓天亮和老邵的白臉唱得更加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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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周必洋笑道,“各位領導,我知道我以後該怎麼做了。”

向天亮說,“必洋,也不能太鋒芒,對待蔡春風,咱們是又鬥又拉又要防,溫水煮青蛙,慢工出細活,總之,是老太太喝熱粥,悠著來哦。”

邵三河大笑,“哈哈,天亮你把我們說了老太太,不行不行,你得請客。”

方雲青和周必洋也異口同聲,拍著桌子嚷道:“請客,請客。”

向天亮笑問,“請客沒問題,但得各位領導做點明確的指示。”

周必洋說,“我不是領導,我不說話。”

方雲青說,“我們的指示夠明確的了。”

邵三河說,“我們有指示嗎,我們沒有指示嘛。”

“呵呵。”向天亮笑著起,“好說,好說,你們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邵三河衝著向天亮的背影笑道:“哎,別給我們這些老兄弟上技手段哦。”

都是男人,向天亮知道邵三河、方雲青和周必洋說的“請客”是什麼意思,他來到南北茶樓老闆辦公室,老闆戴文華不僅在,而且還在看著監控顯示,畫面反映的正是七樓的專用包廂。

還有陳南和陳北姐妹倆也在,母三人都到齊了。

“都學壞了,連邵三河這樣的老實人都學壞了。”戴文華笑道。

“老實人最不老實,蔫壞。”向天亮也笑。

“能跟天亮在一起的,就沒有一個是老實的。”陳南說。

“冤枉,冤枉死我了。”向天亮抱著陳南親。

“不查個個是好人,一查個個是壞蛋。”陳北說著,捱到了向天亮上。

“這就是文明時代的核心標誌。”向天亮振振有詞道,“好人可以是壞蛋,壞蛋可以是好人,好人就是壞蛋,壞蛋就是好人,讓你分不清誰是好人誰是壞蛋。”

“咯咯,這不就是套嗎。”戴文華笑。

“說得好,文明就是套啊。”向天亮呵呵大笑,“我這裡文華姐套過,陳南和陳北你們也套過,這不是套嗎,能說不文明嗎?”

“咯咯,文明文明,你就繼續文明吧。”戴文華關掉監控顯示,笑著對向天亮說,“我都安排好了,六個漂亮小姐,乾乾淨淨的,你就不用上去了。”

“六個侍候三個,老邵他們豔福不淺那。”向天亮滿臉的羨慕,苦著臉道,“爲什麼,爲什麼我不用上去了?”

戴文華跪坐到向天亮兩之地的地毯上,手在他上掐了一下,“因爲你是好人,不能與老邵他們同流合污,因爲陳書記有重要指示,你的服務對象只限定在百花樓員,因爲你現在邊有三個人,三個侍候一個,你比老邵他們更牛呢。”

“可是,我得跟老邵他們同甘共苦啊。”向天亮笑著說道,“你們沒聽說過這樣的話嗎,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髒,一起嫖過娼,我和老邵他們是戰友,我得跟他們在一起。”

“呸,你想得。”母三人異口同聲,同仇敵愾。

向天亮只有無奈的投降,被一個大吃貨兩個小吃貨纏住,他本就沒有“吃”的機會。

對付人,是個力氣活,雖然是輕車路,向天亮也得耗費不力和時間。

好不容易“搞定”了戴文華和陳南陳北,向天亮想口氣,再去七樓看“好戲”去。

可就在這時候,手機鈴聲非常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老油條、濱海區區長達明的手機號碼。

向天亮不能不去,達明說有急事面談,口氣很急。

按照約定,向天亮來到小南河邊,冬夜的寒風,刺骨的冷,更何況向天亮剛出了一汗,惹得他罵罵咧咧的,把達明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個遍。

在河濱公園見面,搞得跟地下黨接頭似的,虧他老油條想得出來。

“老,你不會連請我喝茶的錢都捨不得花吧。”向天亮沒好氣道。

“對不起,對不起。”達明連聲道歉,“現在是敏時期,哪兒都不方便啊,更何況我份尷尬,與你見面更加尷尬。”

還真是尷尬,達明是市委組織部部長肖子劍的死黨,而肖子劍已了向天亮的眼中釘中刺,達明卻又和向天亮保持著私人來往。

“你跟我故弄玄虛。”向天亮不以爲然地說,“既然不方便見面,那就在電話裡說,何必在大冷天把我約出來呢?”

達明左手指著右手的包說,“我這個包裡有一張存摺,整整一百萬元。”

向天亮吃了一驚,“髒款?”

“不是。”

“哪來的?”

“別人的。”

“放包裡幹麼?”

“轉。”

“轉給誰?”

“你。”

“我?我發財了?”

“事之後,還有一百萬元。”

“我的天……什麼意思?收買我?”向天亮很是驚訝。

“可以這麼說吧。”達明道。

“然後,然後呢?”

“高擡貴手,放人一馬。”

“不會吧,老,我最近沒搞人啊。”

“你真沒搞人?”

“沒有。”向天亮心道,我就搞了一個汪鵬,可汪鵬是譚俊市長的人,與你老油條達明八桿子也打不著。

“可是有人認爲你搞他了。”

向天亮聳著雙肩搖頭道:“這個人是誰,我怎麼著他了?”

達明說,“肖子劍,你可能絞盡腦都不會想到。”

向天亮楞了,“他?老,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達明說,“去,大冬天的在河邊開玩笑,你以爲我有病啊。”

向天亮說,“差不多,我看你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輕。”

達明說,“知道你不稀罕錢,區區兩百萬,對你來說是九牛一。”

向天亮說,“我也喜歡錢,但我不喜歡來路不正的錢,因爲我不習慣被人收買。”

達明說,“搞兩百萬,對肖子劍來說,算是天大的難事了。”

向天亮說,“不見得吧,他暗中和三元貿易公司有來往,搞錢應該不是難事。”

達明說,“也許吧,但他出此下策,我看是已經窮途末路了。”

向天亮說,“這話很對,他快被邊緣化了,但不至於窮途末路吧。”

達明說,“我知道,所以他在作最後的努力,我估計除了你,他會以類似的方式做三位正副書記的工作。”

“沒用的,沒用的,老,作爲肖子劍的忠實部下,你應該好好的勸勸他。”向天亮道,“讓他留在濱海工作,已經是對他的最大照顧了,省委組織部的決定,那是要通過省常委會的,怎麼可能以下面人的意志爲轉移呢。”

“你說得是。”達明思忖著說,“也可以理解的,他習慣了手中有權的覺,他肯定害怕被邊緣化。”

向天亮笑道:“肖子劍當了十幾年的組織部長,他不是不知道規矩的,上面不可能讓他老待在一個崗位上,市委也不可能讓他把組織部變不進水潑不的獨立王國,調整工作崗位,這是可以想到的也是最經常不過的況。”

達明點了點頭問道:“你知道他去的是哪個部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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