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西平說,“你應該猜得到,同樣來自南河的市公安局副局長汪鵬。”
這倒和我估計的一樣,向天亮心道,“老許,蔡春風也來自原南河縣哦。”
“蔡春風比汪鵬聰明一百倍。”許西平道,“不錯,蔡春風與老譚關係很好,同樣與老餘的關係也很好,這是一個決不把蛋放在一個籃子裡的傢伙,以他那種頭勁,誰讓他搞你他都不會參與的,因爲你惹不起嘛。”
向天亮哦了一聲,“老譚和汪鵬的關係,能好到死心塌地的程度嗎,要知道搞我和陳蘭書記,就相當於找死啊。”
“這個我可說不好。”許西平聳了聳雙肩,“老譚和汪鵬的關係好到什麼程度,大概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反正吧,與你和邵三河的關係有得一比。”
“說得也是啊。”向天亮不無煩惱地說道,“這個老譚也真是的,自己人搞自己人,有意思嗎。”
許西平笑道:“這怪不了人家譚俊,要怪也得怪你自己,你手裡攥著人家的把柄,人家睡不著,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於其人之。”
向天亮很是不以爲然,“胡說八道,我幾時攥著人家的把柄了。”
“你裝蒜。”許西平說,“別的我不知道,你只要掌握了孔妮,就等於攥著譚俊的把柄了,孔妮跟了譚俊那麼久,可以說比他老婆還了解他,凡是他幹過的壞事,孔妮一定是既瞭解又參與。”
“呵呵,你這話倒是有三分道理。”向天亮笑道,“難怪老譚那麼忌憚老餘,原來都是因爲老餘從老譚手中搶走了孔妮的緣故。”
許西平一聲輕嘆,“孔妮就是一個無價之寶啊。”
向天亮笑看著許西平,“你幾乎瘋狂地追逐孔妮,主要是不是爲了這個原因?”
“二者兼而有之,二者兼而有之。”許西平有些不好意思。
向天亮笑著說,“你這是白日做夢。”
“事在人爲嘛,控制了孔妮,就能牽制或要挾老餘和譚俊。”許西平。
向天亮一臉的不屑,“就你?你還能控制孔妮?”
許西平低聲道:“人嘛,不搞不聽,你搞個幾回,讓嚐到了甜頭,就乖乖地聽你的了。”
向天亮大樂,“老許,陳蘭原來是你的老婆,十幾年的夫妻,怎麼不乖乖地聽你的話呢?”
許西平嘿嘿地笑,“你這傢伙,又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比你強。”
“別臭顯擺。”
“拿陳蘭舉例,對我服服帖帖的,說明我就比你強,起碼強一百倍。”
“強個屁,你不過是小夥子睡涼坑,全憑火力壯。”
向天亮笑著問道:“老許,我考考你,你知道一個人有幾個?”
許西平也笑了,“別拿兒班的問題問我,有本事你整個研究生的問題。”
向天亮說,“你到底知不知道一個人有幾個?”
許西平說,“確切的說,一加二,上一下二,總共三個。”
向天亮說,“三個都可以使用嗎?”
許西平說,“理論上說是可以,外國人都用。”
向天亮說,“你呢?”
許西平說,“我沒有使用過其他兩個。”
向天亮說,“陳蘭呢?”
許西平說,“也是如此。”
向天亮說,“憾,那實在是太憾了。”
許西平說,“什麼意思?”
向天亮說,“我說的是你。”
許西平說,“我有什麼憾?”
向天亮說,“你和陳蘭一起十幾年,卻只使用過的一個,這難道不憾嗎?”
許西平說,“人家不同意,我總不能對老婆來個霸王開弓吧。”
向天亮說,“失敗,老許啊,你做人太失敗了。”
許西平說,“你什麼意思?”
向天亮說,“在陳蘭的上,你只進過一個,我卻進過三個,你說你失敗不失敗。”
許西平說,“吹,你就吹吧。”
向天亮說,“騙你,我就是小狗。”
許西平說,“真的?”
向天亮說,“真的。”
許西平說,“你強迫的?”
向天亮說,“廢話,強迫的我還會在你面前吹嗎。”
許西平說,“這……臭娘們,真他x的吃裡外。”
向天亮說,“你罵誰吶。”
許西平說,“我罵陳蘭,你聽不出來嗎。”
向天亮說,“罵陳蘭也不行。”
許西平說,“去。”
向天亮說,“陳蘭是我的人,你罵,我會很沒面子的。”
許西平說,“罵幾句又怎麼了。”
向天亮說,“再罵,就別怪我跟你翻臉啊。”
許西平說,“好,不罵了,不罵了。”
向天亮說,“這纔對麼,打狗看主人,罵人也得看人家男人肯還是不肯。”
許西平說,“那,那你也別拿陳蘭刺激我麼。”
呵呵一笑,向天亮點上一支菸吸起來,“老許,你最近跟王玉走得很近,這不太好吧。”
“怎麼,你也看不起他?”許西平笑道,“我可聽說,他最近在爲你乾姐姐保拉縴,說明你們也走得很近嘛。”
“那是扯淡。”向天亮樂道,“你說說,瘌蛤蟆想吃天鵝,也只是想想而已,現實世界中,有幾隻瘌蛤蟆吃到過天鵝的呢?”
“也是。”許西平點著頭問道,“哎,你不看好王玉?”
“他沒戲。”向天亮不屑道。
許西平道:“人家在省裡可是有實權派支持的。”
向天亮道:“那自欺欺人,混場你老許比我懂得多,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萬長高樓平地起,就王玉那德行,你看看有誰是真心幫他的,手下沒人,上面怎麼提攜也沒用,好比拿細繩提豆腐,提不起來啊。”
許西平瞟了向天亮一眼,“照你這麼說,這王玉是個阿斗?”
“話可以這麼說,但做起來當然不能絕對。”向天亮道,“你老許也是手下沒人,要是想和王玉朋友,或者是利用他,那另當別論,但是你要是想和他抱團取暖,聯合作戰,我勸你還是小心一點。”
“嗯,這是真心話,我謝謝你。”許西平點著頭。
“還有你。”向天亮瞅著許西平笑道,“你也別忙乎了,這次你也沒戲,忙也別忙。”
許西平說,“天亮,你也別把話說死了,這世事難料,明天發生的事,誰能猜得到呢。”
向天亮說,“你的想法我知道,書記市長沒你份,紀委書記和組織部長你看不上,你就是衝著老餘屁下那把市委副書記的椅去的。”
許西平說,“我不傻,現在是以經濟建設爲中心,而且咱們濱海又是對外開放口岸,我待在常務副市長的位置上更容易創造政績。”
向天亮說,“所以,你就盯上老餘了。”
許西平說,“實話實說,除了資歷差點,其他的我不比老餘差吧。”
向天亮說,“不差,是強,你比老餘強,你可以當省長省委書記了。”
許西平說,“我是認真的。”
向天亮說,“我也沒開玩笑,我問你,你上去了,那老餘怎麼辦?”
許西平說,“廢話,你拉屎撒尿的時候,還會想著別人有坑沒坑啊。”
向天亮說,“那到也是,那你的意思是,是準備把老餘搞下去吧?”
許西平說,“天亮,人事爭奪就是政治鬥爭,政治鬥爭是殘酷無的。”
向天亮說,“老許,你真下決心了?”
許西平說,“我想試試。”
向天亮沉默了一會。
“老許,你有把握?有把握把老餘搞下去?”
許西平道:“只要你和陳蘭不出手幫他,我就有七到八的把握。”
“七到八的把握?。”
許西平又道:“我手頭掌握的關於老餘干過的壞事醜事錯事,你基本上都知道,用不著我一一道來吧,你公平的說說,就以老餘干過的壞事醜事錯事,有沒有七到八的把握?”
向天亮微笑著道:“豈止是七到八的把握,如果全部攤到桌面上,簡直有十二分的把握。”
“所以嘛。”
“但是。”
“賣關子,但是什麼?”
“但是你不敢。”
“我敢。”
“如果在搞掉老餘的同時,你自己也萬劫不復,你也敢嗎?”
“這,這什麼意思?你也想搞我?”
“我不搞你,但老餘會對你進行反擊。”頓了頓,向天亮道,“我知道老餘的手裡,掌握著足以毀掉你的東西。”
許西平微微一怔,“什麼,什麼東西?”
向天亮臉帶笑意,“你與三元貿易公司董事長陳園園,你們在陳園園的小洋樓裡鬼混的錄音和錄像證據,如果老餘到你的打擊,他會毫不猶豫地將那些錄音和錄像扔出來,老許啊,你能承得了嗎?”
許西平楞住了。
向天亮得意地笑笑,又點上了一支香菸。
“天,天亮,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是你搞的吧?”
向天亮搖著頭道:“用你的話說,敵中有我,我中有敵,你可以在南北茶樓埋釘子,就不許老餘在你邊放一雙眼睛嗎?”
許西平苦笑道:“這個老餘啊,我真是低估他嘍。”
向天亮也笑,“快滾吧,呵呵,我要去陪你前妻陳蘭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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