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問道：“天亮，你說的是孔妮的事嗎？”。

向天亮點著頭，“對，要象方妮姐這樣的，餘勝春樂助人，雙手奉送。”

“這能一樣嗎？”。周平搖著頭道，“方妮與我是名不正言不順，你帶走方妮我沒話可說，而孔妮是餘勝春的老婆，你要把孔妮帶走，餘勝春非找你拚命不可。”

向天亮說，“你有辦法，你有辦法讓餘勝春樂助人，並將孔妮雙手奉送。”

“我沒有辦法。”周平繼續搖頭。

“有人說你有辦法，而且只有你有辦法。”向天亮道。

“誰說的？”

“譚俊，譚市長。”

“他啊。”

“對。”

周平稍作沉默，喟然長嘆道：“唉，這個譚俊，自己躲起來，卻把我揪出來得罪人啊。”

向天亮暗暗鬆了一口氣，有門，譚俊說得沒錯，周平是解決問題的能人。

“老周，以咱倆的關係，你還要藏著掖著嗎？”。

周平還在猶豫，“天亮，我爲難啊，當年我和譚俊可是發過誓的，我們答應過餘勝春不說的。”

“哦，是這樣啊。”向天亮道，“此一時彼一時也，老周，咱倆現在是什麼關係，他餘勝春能比嗎？你要是不幫我，那不是著我重新衡量你我的關係嗎？”。

“好吧，我豁出去了。”周平道，“我和餘勝春雖然不是至，但也算得上是朋友，我當過清河市委組織部長，現在也繼續分管黨羣工作，餘勝春可以說是我一手提撥起來的，而譚俊也是我培養起來的，所以餘勝春當上南河縣縣委書記後，把譚俊提撥爲縣長也是順理章，我們三個人的關係基本上就是這樣的。”

向天亮點著頭說，“這我知道，你作爲本地派的老大，又分管組織工作，下面的幹部都得給你點面子。”

周平道：“我認識譚俊很早，他也很信任我，我們無話不談，他搞上孔妮我是知道的，我勸過他多次放棄孔妮，可他捨不得，餘勝春看上孔妮後，譚俊也是不願放手的，是我從中相勸，譚俊才勉強同意，但我知道他心裡是對孔妮割捨不下的。”

向天亮噢了一聲，“在譚俊餘勝春與孔妮之間，原來還有你老周夾在其中啊。”

周平又道：“說起來，我和餘勝春算是有相同之，我搞方妮，最初主要是傻兒子沒用，我是既想圖樂又想讓方妮幫我生個兒子，而餘勝春搞孔妮，也是既想圖樂又想讓孔妮幫我生個兒子，巧了，餘勝春真讓孔妮懷上了，而且還是個兒子，這讓餘勝春如獲至寶，這纔有了餘勝春與張小雅離婚與孔妮結婚的事。”

向天亮道：“老周，你有點說偏了，說正題麼。”

“你別急啊。”舒了一口氣，周平繼續說道，“本來麼，餘勝春與張小雅離婚與孔妮結婚，也就那麼回事，過去了就過去了，可問題是，在張小雅和孔妮之間，餘勝春還有別的人。”

“啊。”向天亮眼前一亮，“好，好啊，終於說到餘勝春的了。”

周平看了看柳清清、李亞娟和方妮，“這事關係到餘勝春的政治生命，大家要保啊。”

柳清清、李亞娟和方妮均是點頭。

向天亮說，“關於這一點，老周你儘管放心，我的人，跟我一樣的可靠。”

“這我相信，這我相信。”周平說道，“問題是這個人的份很特殊，是清河當地人，是一個已被搶斃的走私犯的兒，而且還掌握著那個走私犯的鉅款的去向，是餘勝春用關係幫了，不但把保護起來，而且還與有了關係，更爲過分的是，那個人還爲餘勝春生了一對雙胞胎兒。”

向天亮急忙問道：“老周你說清楚一點，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想了一會，周平說，“大概是三年半前吧，這事只有我和譚俊知道，餘勝春一心想生個兒子，可惜那人生的是兒，要不然，後來也不會有餘勝春和孔妮的事了。”

“那的什麼？”

“劉芝惠。”

“今年多大了？”

“認識餘勝春時還是個高中生，現在頂多只有二十二三歲吧。”

頓了頓，向天亮又問，“老周，這個劉芝惠和兩個兒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周平搖著頭說，“那個走私犯被槍斃後，因爲有一筆鉅款尚未找到，其實案子並沒有了結，但那個走私犯的妻子突然發瘋了，所以案子就擱下來了，但不人都懷疑劉芝惠知道鉅款的下落，但劉芝惠被餘勝春被餘勝春佔有後，就在公衆的視線中消失了，我最後一次見到劉芝惠，是年半前剛生了孩子的時候，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劉芝惠和的兩個孩子了。”

向天亮噢了一聲，“劉芝惠和的兩個孩子的消失，可能與餘勝春有關。”

周平點著頭道：“應該是餘勝春的特意安排。”

向天亮看著周平，“老周，我不明白的是，你還有譚俊，是怎麼知道餘勝春的這個的？”

“這也算是機緣巧合吧，餘勝春保劉芝惠，找了市公安局的一個關係人，這個關係人恰好與我有關係，他就告訴了我，我當時想找點餘勝春的把柄，就藉機深挖，沒想到引起了餘勝春的警覺，他反過來也找我的把柄，有一次我和方妮在車裡一起時，被他拍了不照片，他以此要挾我與我攤牌，讓我幫他幫劉芝惠擺警方的後續偵查，就這樣，我和餘勝春建立了一種互相利用互相牽制的關係，至於譚俊是怎麼知道的呢，因爲劉芝惠懷孕後躲在當時的南河縣，因爲譚俊的老婆是醫院婦產科醫生，劉芝惠難產，正是譚俊老婆接生，就這麼著讓譚俊也掌握了餘勝春的。”

向天亮微微地皺起了眉頭，“老周，你說我該怎麼利用餘勝春的這個呢？”

周平說，“找到劉芝惠，你就有文章可做了。”

向天亮苦笑，“都失蹤兩三年了，我去哪兒找啊。”

周平說，“清河市政法委書記兼市公安局局長周檯安是你哥們，我就不信他連個人也找不到，更何況還有兩個孩子呢。”

向天亮說，“那個走私犯，也就是劉芝惠的父親，他什麼名字？”

周平說，“不記得了，只記得好象……好象都他劉五，在當時的反走私運中，他算不上是什麼大傢伙。”

向天亮說，“老周，你這文章該如何做呢？”

周平說，“這個你別問我，以你的聰明才智，只要找到劉芝惠，不難想出一個好辦法。”

向天亮說，“老將出馬，一個頂倆，你幫我出出主意嘛。”

周平說，“不急，你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找到劉芝惠，否則無從談起。”

向天亮說，“還有一個問題，餘勝春在事後會不會懷疑到你。”

周平說，“不是可能而是肯定，當然，他也可能會懷疑譚俊，所以你儘量把事做得乾淨一些。”

向天亮說，“我主要是怕影響到你，還有，會影響到方妮姐。”

周平說，“我想不會，即使影響到我我也不怕。”

向天亮說，“你剛纔說餘勝春拍了你和方妮姐的豔照，這影響還不夠大嗎？”。

周平說，“我的意思是說，我五十幾歲了，餘勝春不敢把我怎麼樣。”

向天亮說，“主要的是，只要餘勝春自己的屁不乾淨，他就不會對你怎麼樣。”

周平說，“對，你就放心大膽地搞他吧，作爲聰明人，他不敢對外聲張的。”

呵呵笑著，向天亮的雙手，一直在方妮的雙峰上來回索。

周平裝作沒看，其實一直在看，眼睛的餘始終在方妮上停留。

柳清清笑道：“周書記，別憋著了，白看白不看，想看就看麼。”

李亞娟也笑，“對對，多看幾眼吧，因爲以後再也看不到了。”

周平不好意思地說，“方妮，你比以前更好看了，你跟著天亮是對的，至比跟著我好。”

向天亮笑道：“這還用你說麼，你老週五十幾歲的老傢伙，你還能滿足如狼似虎的方妮姐嗎？”。

“老了，不行了。”周平笑道，“嘿嘿，說句實話，最早和方妮在一起的時候，我也算是生龍活虎的。”

向天亮噗地一樂，“就你？就你還生龍活虎，老周你吹什麼牛啊。”

“真的，真的。”周平一本正經地說，“方妮你說，那時候我還行吧，每一次都能讓你死去活來的，你還常常下不了牀。”

“呸。”方妮紅著臉罵道，“老東西，每次都是吃了藥再折騰我，算什麼本事呀。”

“不要罵人嘛。”向天亮大笑，“老周啊，不服老不行哦。”

周平點著頭嘆道：“是啊是啊，以前一週一兩次，現在一週一次也力不從心嘍。”

“一週一次？也很了不起嘛。”向天亮笑著問道，“不過，你可不能用生龍活虎這類形容詞，老周，我答應過你的，你想不想領略真正的生龍活虎？”

“想，想。”周平死死地盯著方妮，“方妮，讓我看看現場直播吧。”

向天亮瞅著方妮壞笑，“方妮姐，對清河市市委副書記周平同志的願，你不會不給予滿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