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鄧天鳴故意以迷迷的目盯著米娜妲堅、雪白的脯看。那樣子,彷彿恨不得將的米娜妲剝個,然後如虎般撲上去。
米娜妲果然來了氣,杏眼圓睜,微怒道:“鄧天鳴,你幹嗎呢,你?”
鄧天鳴說:“剛纔不是跟說了嗎?我現在只對興趣,說白了就是隻是想上你。”
說完,鄧天鳴在米娜妲高高翹起的大上了一把,迷迷地說:“你願意給我獻,我會非常高興的!”
米娜妲惱怒,揚手啪的一聲,扇了鄧天鳴一掌,罵道:“流氓!鄧天鳴,你令我太失了!”
說完,米娜妲轉氣呼呼地走了。
鄧天鳴看著遠去的背影,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心裡暗道:“娜妲,你還是離我遠點吧!從我的經歷來看,似乎每個靠近我的孩最終都會傷,都會跟我分道揚鑣。冥冥之中,我的之路註定是坎坷的。我所說的是心裡話,我不想再跟別的人談!”
鄧天鳴正發著呆,手機突然想起,他拿起手機一看,頓時心跳加速,心懸到了嗓子眼。
手機屏幕顯示的來電是唐靜打來的。
鄧天鳴以爲,經過一段時間的冷靜思考後,終於回心轉意了。
他按下接聽鍵,沒等唐靜說話,就高興地說:“靜靜,我就知道你會原諒我的,對嗎?”
那頭的唐靜冷冷地說:“鄧天鳴,做你的夢去吧!今生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鄧天鳴心一沉,一陣搐,說:“你就那麼恨我?”
“那當然!”唐靜說:“負心漢從來都不會有好下場的!我今天打電話給你是想問你,你搬到哪兒了?我忘了件東西在出租屋,昨天回去找找不到了。”
“你忘了什麼東西?”鄧天鳴強忍心的疼痛問道,他記得,自己離開出租屋的時候,認真地清點過所有行李的,唐靜並沒落下什麼東西。
“一把刀!”
“一把刀?”鄧天鳴想了想,說:“什麼刀?以前我可從沒見過你有什麼特殊的刀。”
“剪刀!放在牀頭櫃的屜裡。”唐靜說。
“靜靜,我看到過什麼剪刀,這剪刀對你來說很重要嗎?”鄧天鳴問。
“你沒見過就算了!你現在搬到哪兒住了?”唐靜問。
“我……”鄧天鳴正要說出自己的位置,突然想到什麼頓時打住說:“我現在借住在一個朋友家裡。”
“你朋友家?在什麼地方?”唐靜問。
鄧天鳴更加狐疑了:“靜靜,你我真沒看到過你的剪刀,要不這樣,你告訴我,你的剪刀是什麼樣的,我買一把送給你。”
“那算了!”唐靜掛了電話。
鄧天鳴皺了皺眉頭,想不通唐靜這個電話到底什麼意思?他從沒見過唐靜所說的剪刀,一把剪刀對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是衝著剪刀而給他打電話,還是衝著他的地址?
鄧天鳴的懷
疑不無道理,唐靜確實問剪刀是假,打聽他的下落是真。朱興貴已經習慣有事沒事開車到鄧天鳴原先的出租屋附近,跟蹤他,瞭解他的態。可昨晚,他竟然沒看到鄧天鳴。放心不下,他以租房的名義向房東打聽,得知鄧天鳴已經搬走。
朱興貴地擔憂,鄧天鳴是否已經知道他監視、跟蹤他?如果他知道,那麼他今後對付他將會變得困難許多。回想起自己多次陷害鄧天鳴,他覺得,這種可能是存在的。放心不下,他才讓唐靜給鄧天鳴打電話,探他的口氣。
得知鄧天鳴不願說出地址,朱興貴眉頭深鎖起來,說:“問題變得有點棘手了!”
唐靜到底是個善良的孩,一時的憤恨過後,此時已經沒有繼續再加害鄧天鳴的心思。
說:“鄧先生,要不咱們就此收手吧!鄧天鳴他雖然花心,但還沒到十惡不赦的地步,您這是準備要把他置之死地嗎?”
朱興貴咬咬牙,眼裡閃爍著憤怒的火花,說:“沒錯,我就是要將他置之死地!我就是要看著他痛苦,只有這樣,我心裡覺得舒服!”
唐靜看著朱興貴猙獰的面目,心裡冒出一寒意,說:“鄧先生,俗話說,殺人償命,您要是把他弄上絕路,你也逃不了法律的制裁的。鄧天鳴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已經夠可憐的了。”
“可憐?你認爲他已經夠可憐了?”朱興貴轉頭看著唐靜。
唐靜點點頭,說:“他和我的破裂,他自己也很痛苦,更何況,他揹負著銀行的債,丟了薪水厚的工作,這還不夠可憐嗎?”
“不夠,遠遠不夠!”朱興貴一字一頓地說:“他還沒到天天不靈,地地不應的地步。只要他沒到這個地步,我對他的報復就不會停止!”
唐靜見朱興貴如此滿仇恨,頓時覺得他很可怕,不想繼續留在他邊。
囁嚅道:“鄧先生,我還有很多事兒要做,我不能把所有的時間都投到報復鄧天鳴當中,我想出去找份合適自己的工作。您看怎麼樣?”
朱興貴看著,臉上出了一邪惡的笑容。
當天晚上,唐靜收拾好行李。本想當夜不辭而別,又覺得這麼做太不近人。這段時間,朱興貴對還算不錯,不僅讓住在他家,而且每月還給很高的一筆工資,平時還噓寒問暖的。怎麼能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這是多麼沒有教養的事!思慮再三,還決定度過這一夜,第二天才離開。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餐,唐靜吞吞吐吐地說:“鄧先生,我、我家裡有點事,我想回去看看。”
“哦,家裡出了什麼事?”朱興貴問道。
“呃,我、我也不大清楚,我媽給我打來電話要我回去,我估計是家裡出了什麼事。”唐靜說。
“那你以後還要回來我這兒嗎?”朱興貴淡淡地問道,目卻切留意著唐靜的神。
唐靜一副很爲難的樣子,吞吞吐吐地說:“如果家裡有什麼事的話,我、我可能就
不回來了。”
“哦,是這樣啊!”朱興貴沉思了片刻,說:“這樣吧,中午,我請你吃過午飯再走。”
唐靜張張想拒絕,可沒等開口,朱興貴打手勢,微笑地阻止說:“不許你拒絕!茫茫人海之中,咱倆能相識,這是一種緣分。而且這段時間裡,你忙裡忙外,幫我打理家務,我必須請你吃頓飯,否則我心裡過意不去!你該不會不給我這個謝你的機會吧?”
眼見朱興貴如此熱,唐靜竟開不口拒絕,只好無奈地接了。
中午,朱興貴驅車將唐靜帶到華海路的一家高級餐廳,請唐靜吃牛排。飯桌上,朱興貴非常熱,勸吃勸喝什麼的。這讓唐靜到很過意不去,自己也太多疑了,朱興貴對自己這麼好,自己怎麼能懷疑他是壞人?想到這裡,唐靜心裡的疑忌和擔憂消除了許多。
吃過午飯,朱興貴塞給唐靜5000塊錢,並提出親自送去車站。
上了車之後,朱興貴遞給唐靜一杯水,要喝點水解解。唐靜沒多想,接過瓶子喝了幾口水。水剛喝進肚子沒多久,便覺得頭暈目眩。起初,以爲自己出了什麼問題,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麼,驚恐地看著朱興貴,結結地說:“你、你……”
朱興貴臉上現出了邪惡的笑容,說:“你想離開我去投奔鄧天鳴是不是?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唐靜只覺得他的面目很猙獰,很恐怖,掙扎著,想拉開車門下車。可手剛到車門,便倒在座位上,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唐靜才悠悠醒來,睜開眼,看到自己被綁在一柱子上,朱興貴坐在他對面,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目中充滿著貪婪。唐靜忽覺自己有點不對勁,低頭一看,只見自己上半只戴著紅蕾邊罩子,只穿著紅。
一強烈的恥涌上心頭,唐靜哭喊道:“朱興貴,你到底想幹什麼?快把我放了!”
“把你放了?”朱興貴嘿嘿地冷笑幾聲,說:“好不容易到手的禮,我怎麼能就這麼輕易放了?”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這麼對我?”唐靜問。
“爲什麼?”朱興貴站起子,在唐靜面前踱了一個來回,說:“就因爲你是鄧天鳴心的人!”
“我不管你和鄧天鳴有什麼仇恨,現在,我和他已經陌路人,你沒有理由把對他的仇恨轉移到我上!”
朱興貴冷冷地笑了笑說:“,你求生的心,我能理解!但是,我告訴你,你想離開這兒不是件容易的事兒。沒錯,在你看來,你和鄧天鳴是斷絕了關係。但是,在鄧天鳴那邊可不是這樣,他心裡還是著你的,你還是他心的人。而他是我的仇人,我囚他心的人就是爲了報復他!我要讓他活在巨大的痛苦當衆,要讓他嚐嚐自己心的人被人是什麼滋味!”
說完,朱興貴一步步緩緩地朝唐靜走過去,彷彿一頭惡朝一隻毫沒有抵抗力的弱小獵走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