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杜康將手裡的煙在菸灰缸裡摁滅了，他著走進屋裡的杜龍與沈冰清，說道：“我等你好久了。”

沈冰清有些侷促地了聲伯父，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間房子的真正主人呢。

杜康對他點點頭，和藹地說道：“你就是小沈吧，杜龍提起過你，謝謝你在一旁照顧杜龍，不然這個小子還不知道要惹多麻煩。”

杜龍拖長聲音了聲爸，然後奇怪地說道：“爸，您等我做什麼？”

杜康對沈冰清一笑，說道：“我跟這臭小子說兩句話就走，不用客氣，就當是自己家吧……臭小子，跟我進房間裡面再說。”

臭小子和後面的話都是對杜龍說的，說完杜康便起走了房間的主臥。

杜龍對沈冰清聳聳肩，然後也進了房間，順手把房門給關了，沈冰清鬆了口氣，杜康雖然很和藹，但是沈冰清卻從他上覺到了很大的力，從小就失去了雙親的沈冰清對杜龍有這麼個老爸是又羨慕又慶幸……

“爸，有啥事不能在外邊說？我沒幹什麼壞事吧？”杜龍也有些忐忑地說道，小時候他幹了壞事，杜康要教訓他的時候，就會把他到房間裡，狠狠地教訓他一下，杜龍想逃去廚房找老媽救命都沒機會，所以記憶猶新啊。

杜康哼了聲，說道：“我聽說你又出事了，於是急忙趕回來，沒想到你居然已經沒事了，你那朋友很厲害啊，上千的警察到設卡搜索，都找不到孟向東的下落，他居然輕輕鬆鬆就找到了，而你事後更神勇，居然一下就找到了孟向東的藏包之，還順手把他的包埋在竹林裡，你早就知道竹林裡埋著很多人吧，不然怎麼那麼巧，隨便挖個坑便能挖到一隻腳？但是據我所知那個時候孟向東還沒有招供呢？”

杜龍背後沁出一層薄汗，他老爹果然厲害，不聲地居然什麼都知道了，他唯獨不知道的，可能就是杜龍的那個了。

杜龍解釋道：“爸，我有個朋友很厲害，我都是從他那裡得到的消息，所以才能直接找到目標，竹林裡埋著的事也是他告訴我的。”

杜康凝著杜龍道：“是嗎？你剛好從來沒見過這個朋友，你們都是通過電話聯繫的吧？”

杜龍點了點頭，杜康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你小子能耐了，在老子面前也敢滿胡說八道了，看看這些都是什麼？”

杜康遞給杜龍幾張照片，第一張是一個十字路口，雖然照片拍得很模糊，但是杜龍依然一眼就看到了自己。

杜康道：“去年八月底你剛從昏迷中醒來沒幾天，市中心的一個報攤亭裡賣出了一張號碼是13……的預付費手機號，沒多久這邊攝像頭就拍到了你，據我的調查，你的手機收到的所謂朋友神來信都是你預先設置好發到這個號碼上，然後這個號碼會自將短信轉發回你的手機，你的那位朋友果然很神，還要我接著說嗎？”

杜龍的已經有些輕微的抖起來，看到他惶恐的樣子，杜康心中一，他和聲道：“杜龍，你是我兒子，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不會害你的，這些都是我私下調查到的況，可想而知若是別人有心去查，絕對不會說查不到的。”

杜龍咬牙關沒有吭聲，杜康道：“你的你不想說我也不會探究，這些資料我已經替你抹去，待會燒了照片就再也不會有人查得到，這個號碼我也替你理了一下，以後你用起來就不用那麼多顧慮了，有人問起，你就告訴他，你有個朋友是國安局的。”

杜龍擡起頭，有些驚訝地道：“爸？”

杜康苦笑著搖搖頭，說道：“你因該慶幸自己是我的兒子，換做別人早就……”

杜龍驚喜地說道：“爸，您真的不想追究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杜康道：“知道真相對我有什麼用？你自己好好過日子別給我惹太多麻煩就好了，昨晚你可是真的捅了個大簍子，要不然我也不會急著給你屁，又跟你攤牌，以你的能力，你因該早就知道那個孩的背景了吧？你居然把給那個了，搞不好奉命人間蒸發你的人已經到半路了。”

杜龍苦笑道：“不會吧……我其實也是事後才知道的，當時孟向東用白樂仙來迫我，我是真的不由己，我那能力並不是萬能的，要不然孟向東也不會遲至今日才被我抓到了。”

“那白樂仙呢？”杜康輕哼一聲，說道：“你爲什麼趁機把也給那個了？聖也瘋狂也算不得什麼厲害的藥，熬過去就過去了，你分明是趁機撥！聽說白書記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他是你領導的領導的領導，他只要一句話，誰也保不住你！”

杜龍苦笑道：“當時我也被迫吃了藥啊，我又不是無能，在那種況下……正常男人都會跟我做同樣的事吧？”

“別狡辯了，此事有利有弊，只要你一口咬定自己是被迫的，至多在某個山裡熬個一兩年就沒事了，你還年輕，就算被髮配去西藏也是組織對你的考驗……”杜康輕笑道：“我是預先提醒你，免得你毫無心理準備，到時候覺得委屈大鬧一場，那可就真的沒法收拾了。”

“不是吧……”杜龍苦笑道：“爸，您究竟是哪個部門的，若是我被髮配去山，我乾脆去給您打下手得了。”

杜康拿起他已經空了不的公文包，呵呵笑道：“你不是說我是緝毒、緝私的嗎？現在懷疑自己的判斷了？以你的能力，應該早知道了吧？”

杜龍苦笑著搖搖頭，說道：“爸，我說了，我那能力不是萬能的。”

杜康笑道：“管你萬能不萬能，總之我若有事找你，你能幫上我的忙就好，我還有事，不能跟你磨蹭了，遇到什麼沒有辦法解決的事就打電話給我，只要你不幹壞事，老爸會無條件支持你的！”

杜康在杜龍肩膀上用力拍了兩下，眼裡的欣與慈展無，杜龍心中一熱，差點就想把自己的告訴老爸，杜康卻噓地一聲，說道：“不要說，我喜歡猜謎語，說出來就不好玩了。”

杜康向杜龍眨了眨眼，拉開門走了，杜龍送他到門外，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杜龍心中十分激，他爸肯定是國安局的，緝毒緝私的警察哪有他那麼神通廣大的，說不定還是個權力不小的呢，有個國安局的老爸，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