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吹牛!”白樂仙對杜龍的話很不屑地說道:“你能有什麼新想法,不會是拍拍屁想出來的吧?”
杜龍笑道:“天才就算拍拍屁想出來的辦法也比笨蛋強十倍,你不信是不是?今天我若是順利把兇手找到並且逮住,你怎麼說?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白樂仙目一轉,似乎在計算得失,最後終於說道:“賭就賭,不過賭約的建立在你發現的線索上,而不是通過調度找到了別的線索。”
杜龍笑道:“行,那你的賭注是什麼?”
白樂仙想了想,說道:“誰贏了就可以要求輸家幫做一件事或者說出一個,怎麼樣,敢不敢跟我賭?”
杜龍笑道:“這有什麼不敢賭的,就怕到時候有人反悔呢……沈冰清,你賭不賭?”
沈冰清沒有摻和,他說道:“上次欠你的一件事還沒做呢,我可不敢再跟你賭了。”
白樂仙想想覺得有些不妥,急忙補充道:“願賭服輸,不過不論是要做的事還是說出的都必須是在符合道德標準的約束之下。”
杜龍笑道:“看來還沒開始就有人開始害怕了,放心,就算我贏了也不會讓你做什麼特別過分的事的……”
“不特別過分?那就是一般過分咯?”白樂仙白了杜龍一眼,目裡頭除了忐忑之外竟然似乎還帶著點期待……
沈冰清在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燈停了下來,他問道:“別廢話了,告訴我該去哪,該掉頭就掉頭,要不然等下一個路口不知要繞多遠呢。”
杜龍笑道:“去盧皓苒家。”
“盧皓苒家?”白樂仙與沈冰清都大不解起來,杜龍笑地沒有解釋,直到他們來到那個小區,杜龍讓沈冰清在小區門口把警車停下,三人直接向小區的控制室走去。
“難道兇手是小區保安?”白樂仙驚訝地低語,杜龍微笑著看了一眼,白樂仙頓時明白自己又猜錯了,急忙補救道:“我開玩笑不行啊?誰不知道你要看錄像啊。”
沈冰清道:“錄像我們昨天不是看過了麼?”
杜龍道:“昨天是看過,不過看的不夠仔細,昨晚我睡覺的時候突然想到這個問題,這就是休息的好,可以讓人記起忘的地方,看你們兩個忙了一晚,眼都熬得通紅,下午還怎麼有神上班啊?”
沈冰清道:“我還撐得住,不會耽誤事的。”
白樂仙卻道:“你若能快點把案子破了,我也可以早點回去睡覺,呵……真的有點困了……”
三人進小區的控制室,對裡面的保安說明了來意,保安昨天就見過他們,所以立刻調出當晚錄像,杜龍他們仔細地看了起來。
反覆看了幾遍那輛紅寶馬進出的錄像之後沈冰清疑地說道:“我沒什麼新的發現,你們有嗎?”
杜龍道:“寶馬本沒什麼問題,不過……小區有多個出口?都有攝像頭吧?請把寶馬進出這段時間的所有錄像都調出來同時播放。”
該保安以分屏地方式將總共六個攝像頭拍到的錄像同時放了出來。
當看完第二遍的時候杜龍的臉上已出一笑容,白樂仙和沈冰清也許真的是因爲熬夜累了,依然是一無所獲,白樂仙見杜龍還要看第三次,忍不住說道:“杜龍,在看我就要睡著了,你究竟看出什麼來了?”
杜龍微笑道:“你們有沒有發現……寶馬進來之後幾乎跟著進來一輛麪包車?這種低檔車到都是,大家看到也不會覺得奇怪,但是以我的親經歷而言,麪包車不啻於一場噩夢……”
杜龍想起自己在武溪縣兩次被面包車圍追堵截的經歷,他不勝唏噓地說道:“保安,這麪包車是你們小區裡業主的車嗎?”
保安查了一下資料,說道:“不,這不是我們業主的車。”
杜龍哦地一聲,說道:“那就奇怪了,份半夜一輛外來車幹嘛進了小區?幫我查一下,看這輛車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保安很肯定地說道:“這車就停在一個業主家門前的路邊,第二天下午纔開走,剛纔查的時候我發現了該業主投訴的記錄,所以不會有錯。”
杜龍的臉上出了勝利的笑容,他向白樂仙去,說道:“看,這就是我拍拍屁想到的線索,還等什麼?一個打電話去查這車牌,一個去查這輛車去了哪裡,趕去幹活吧!”
對杜龍的發現白樂仙和沈冰清還真沒話說,那輛跟著寶馬進來的麪包車他們都看到了,而且還看到了不止一遍兩遍,他們愣是沒看出什麼,但是杜龍偏偏就看出問題來了,這真的是想不服都不行啊。
白樂仙很快就查出牌照的線索:“沒用,那牌照是假的,這是輛套牌車,真的車是一輛長安,而這輛分明是五菱。”
杜龍不以爲意地笑道:“沒關係,狐貍既然出了尾,就逃不出好獵人的追蹤。”
看到杜龍那自信的神態,好像天底下沒有什麼事難得住他似的,白樂仙突然也充滿了信心。
沒多久沈冰清接到通局的回覆,那輛套牌面包車第二天離開小區後最後出現在通局攝像頭的位置是在一個生活區附近的十字路口,從該車行駛方向來看,應該是進了那片區域無疑。
有了線索之後白樂仙和沈冰清都好像忘記了的疲累,他們神百倍地和杜龍一起來到那片生活區,拿著打印的麪包車照片和那張假車牌,分頭訪查起來。
很快白樂仙那邊傳來消息,一個賣過橋米線的快餐店店主認出了那輛車和車牌:“這輛車經常停在附近然後來我這裡吃米,開車的是一個男的,大概三十歲左右,估計他應該是住在前邊不遠的利民小區裡。”
利民小區的保安肯定了米店老闆的話,並且帶他們找到了那輛車,杜龍他們對比車牌後發現這輛車正是他們要找的那輛車,大家臉上都洋溢出興與欣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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