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的人唐世傑也算是見得多了,可是今天遇到了樑家明,他突然發現自己竟對這個人徹底的無語了,不過爲了穩住樑家明,唐世傑也只好繼續違心的說道“呵呵,樑支書這麼說,到也是能夠理解,今天前來也主要是爲了這件事,雖然這次事我也算是一個害人,但是也需要調查瞭解清楚纔是,也希樑支書不要多心,你這邊也和白書記說一下便是了;還有就是關於王小芳和你婚事的事,我個人也有一些想法,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見唐世傑如此說,樑家明便是心中一喜,看來自己的姐夫也是多慮了,這個唐縣長還是很給自己的姐夫面子的嘛!唐世傑給足了面子,樑家明也自然是投桃報李,當然不反對唐世傑提意見“呵呵,唐縣長您可是領導,有什麼意見您直說就是,我一定按照領導的意思辦”。
唐世傑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哈哈,樑支書,你看王小芳同志,個人看來是並不太同意與你婚事,與其強迫,我看不如就此作罷爲好,畢竟按照我國的婚姻法來說,王小芳一是年齡不夠,二來嘛!強迫的那也是違法的,你說是吧樑支書,而且這件事按照你的說法,本來是和你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卻因爲這事了牽連,那也不劃算不是”。
唐世傑說得真切,樑家明還真得給聽進去了,不過心裡卻是暗罵王小芳這個生不懂事,不過既然唐世傑已經不再深究,他也沒必要再去拿著不放,這點面子還是要給唐世傑的,也算王小芳運氣好,遇到了唐世傑來幫忙說。
於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說“是是,領導說的是,這個事我知道了,我一會就去和王家說明況,一定徵求王小芳個人的意見”。
正事就辦完了,唐世傑又問了一下樑家村的一些基礎況,時間倒是過得很快,聊聊收,聊聊收什麼的,兩個小時一晃而過,戰衛國也準時的將人帶了回來,唐世傑就向樑家明告辭而去。
回去的路上,由楊閒開車,唐世傑和戰衛國坐在後面,而司機王鵬還有書陳文夫則坐到了警車上。
“縣長,我們剛剛去村裡逛了逛,石場在村子的東邊,不過今天沒有開工,而且沿途還有不的人盯著,我觀察了一下,路上散住著三戶人家,而且都養了狗,我們也不敢深,至於田書記說的那些外地人,我們也一個都沒見到,村裡的村民對我們的詢問,似乎也不怎麼搭理,您看接下來該怎麼辦?”等車行駛出去一段路後,戰衛國便將自己等人調查的結果給唐世傑彙報了一番。
唐世傑想了想,心裡也有些擔心,這個樑安明不好對付啊!不過他也不會就此而放棄,想了想他對二人說道“我看這樣,你這次帶出來的人,是否可以信任?”。
唐世傑這也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接下來的工作還得依靠這些人去辦,如果只靠戰衛國和楊閒,那唐世傑還真是不用再想這件事了。
可是說完看向戰衛國,戰衛國卻是苦著個臉,他自己也是纔來,本來對這些人的況就不清楚,唐世傑如此一問,他也不敢回答。
正在開車的楊閒卻是嘿嘿一笑對二人答道“嘿嘿,縣長,戰局,要說你帶來的人,有幾個可以信任,我也說不好,不過如果你能將我們水所的指導員潘越來給調走,那水所的弟兄們還是可以信得過的”。
唐世傑眉頭皺,認真的思考起了楊閒這句話裡的含義,不過他卻並沒有表態,而是看向坐在一旁的戰衛國,畢竟對楊閒以及水鄉派出所的人是否信得過,還是要看他這位局長的意思。
戰衛國也犯了難,其實他也清楚,就他從縣局帶下來的人,十有八九的都是和白軍有著千萬縷的關係,要說他在林川呆個三五個月,到還是可以另外拉起一隻隊伍,可是現在的況很複雜,唐世傑是好不容易纔逮到了機會,如果現在不查,等半年後再來,那多會給唐世傑留下一些不好的名聲,說是秋後算賬也不爲過。
而且縣長被打,戰衛國這裡草草結案,唐世傑卻不聞不問,那不是更加給人猜想的空間嘛!想了想戰衛國也決定豁出去了,昨天他就已經決定要相信楊閒,既然現在楊閒敢說這種話,肯定還是有一定依仗的。
於是咬牙對唐世傑說道“好,就按老楊的意見辦,我想個辦法把這個潘越來給調走,不過縣長,接下來的意思是?”。
唐世傑輕咳了一聲,既然戰衛國已經拿定了主意,那楊閒也就是自己人,他也沒有什麼好避諱的,便將自己的打算對二人說道“我這邊肯定是不能在這裡久留的,畢竟我的份不允許我這麼做,而且我這邊還有其他的事辦,那麼一會我就會先回縣裡,一來是穩住白軍,二來我在縣裡也可以給你們一頂住一些力”。
唐世傑說到這裡頓了頓,兩人都覺得是這麼個道理,便認同的點了下頭,唐世傑又接著說道“你們這邊,儘快組織人手,我總覺得樑安明的背後,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就圍繞著採石場,進行深的調查,不過衛國,你最多隻能在這裡呆一個星期,不管事與不,你都得回縣裡,否則有心人肯定是會懷疑的”。
唐世傑只是給了二人一個大概的思路,不過卻已經夠清晰的了,樑安明的採石場如果沒有問題,爲什麼會自己等人來了,就停工了,而且採石場招來的外鄉人,爲什麼一個都見不到,而且還有人一直盯著戰衛國他們這些公安,這背後肯定是有問題的,不過戰衛國留在這裡,名義上卻不能說是爲了調查樑安明,而只能是對唐世傑被打一事,進行調查,至於怎麼做,相信戰衛國應該有自己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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