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那什麼朱隊長的導,柳罡卻是有些的哭笑不得,說實在的,他很難的將這樣的人和一個警察聯繫起來,有時候柳罡自己也覺著自己審案有些的出格了,此時,他忽然的覺得,自己和他們比起來,那簡直就是……他自己都覺得不知道怎麼的對比了,和他們相提並論,他覺著那本就是一種侮辱,幸好,對方的導,也終於的結束了,大約覺著十幾已經,朱隊長開始了正式的詢問,這一次,卻是中規中矩了。
“姓名!”
“敬雅敏!”
“別!”
……“你認識孫來澤嗎?”
“孫來澤,不認識。”
“就是孫癩子,向哥和你說的強過你的那個,他大名孫來澤。”一邊記錄的張隊長上了一句,當然,這句話他不會記錄。
“孫來澤有個綽號,做孫癩子。”朱隊長又問了一句,張隊長也開始了記錄。
“哦,原來孫癩子就孫來澤,我當然認識了,化灰我都認識。”敬雅敏立刻的道。
“你是怎麼認識他的?”朱隊長繼續的詢問著。
“當時我在歌舞廳收銀,他來歌舞廳玩,喝了些酒,就要我陪他,我不願意,晚上,他就竄到了我的房間……”敬雅敏說的很是流暢,卻是和柳罡看到的最初案卷上樑浩的供述基本一致。
“還有,那歌舞廳做西迪斯歌舞廳,歌舞廳老闆做張老四,張四強……”張隊長又在一邊了,自然,這也不會記錄。
“你收銀的歌舞廳是什麼歌舞廳?老闆是誰?”朱隊長則是又開始了詢問。
“歌舞廳做……”敬雅敏老實的回答著。詢問繼續的進行著。
“按照這筆錄的容,你再寫個經過,時間落款提前兩天,就二號好了。”張隊長做完了筆錄,讓敬雅敏簽字摁手印,然後小心的將筆錄收了起來,隨後又拿出了一個本子,一個信箋本,遞了過去。
“哦!”敬雅敏老實的拿過信箋本,拿起了筆,寫了起來。
“另外,你給樑老闆寫一封信吧,的容,我來念,你來寫……”接著,張隊長又道。
“浩天,你好!
今天,朱隊長找到了我,要我爲你作證,對不起,我實在鼓不起勇氣,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你,爲了我,你陷囹圄……你安心改造吧,要聽黨和政府的話,錢和房子,我都給你留著,……”張隊長認真的念著。
“錢和房子都留給他,那我還剩下什麼?”敬雅敏卻是停筆不了。
“也就讓你這麼寫,何必那麼較真,他在監獄裡,難道還會出來和你搶不?你放心,我們會讓這些財產都歸在你的名下,繼續寫吧……浩天,我就要永遠離開你了,無論在什麼地方,我都會默默的爲你祝福,爲你祈禱!”張隊長揮了揮手,繼續的唸了起來,一口氣的,唸了洋洋灑灑千字之多。
敬雅敏寫好了,張隊長又接過去看了看,卻是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這字寫的也太糟糕了些吧,還有幾個錯別字,你什麼文化?”
“小學四年級唸了一半。”敬雅敏低聲的道。
“小學都沒畢業,朱哥,這信寫的,是不是太煽了一些……”張隊長看了眼一邊的朱隊長。
“差不多吧,人喜歡看皂劇,上面也有許多這方面的話。”朱隊長道。
“恩,不錯,那就這樣了。”張隊長站了起來,忽然的一掌擊中了敬雅敏的後腦勺,敬雅敏頓時的倒了下去,張隊長俯接住了敬雅敏的,隨後放倒在了沙發上。
“呵呵,沒想到這個人這麼好騙!哪裡有你的指紋,你趕的去消除掉。”朱隊長迅速的拿出了手套戴上,兩人迅速的行了起來。
在可能留下指紋的地方,張隊長都仔細的清理了一遍,才返回客廳,將敬雅敏的抱了起來,抱進了廚房,朱隊長則是打開了煤氣。、“這麼一個極品貨,不能好好的玩玩,可惜了。”張隊長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
“走吧,有了錢,兩條的人,想要多,那還不是……”朱隊長忽然的後腦勺一痛,也是沒有了一點的覺。
“朱哥……你……”張隊長回過頭,卻是看見了一張陌生的臉,只是,他剛剛的出口一個字,就頭上一痛,暈了過去。
柳罡關了煤氣,在敬雅敏的後腦勺上了幾下,敬雅敏睜開了眼睛,擡頭看見柳罡,卻是迫不及待的開口了,“怎麼樣,這能減輕耗子的罪嗎?”
“應該會很有幫助,謝謝你了。”看著敬雅敏醒來首先的問樑浩,柳罡倒是對其多了一分尊敬,不管敬雅敏是做什麼的,本人怎麼樣,至,對於樑浩的,那顯然是真實的。
“應該謝謝的是我,不是你,我現在已經煤氣中毒死了,而且,殺死我的兇手,還會逍遙法外。”敬雅敏看了眼地上的兩個人。
“你看看,樓下的那輛車,是不是他們開來的?”柳罡剛剛在窗前的時候,卻是看見樓下停了一輛警車,而兩人來的時候,他也聽到了車開進來的聲音。
“是他們派出所的車,我看見他們開過,應該是他們開過來的。”敬雅敏迅速的來到了窗前,掃視了一眼。
“你是繼續留在這裡,還是準備離開?”柳罡看了眼敬雅敏。
“我還敢留在這裡嗎?”敬雅敏苦笑著搖了搖頭。
“哦,那你趕收拾東西吧。”
“好了!”敬雅敏進了屋子,很快的,就拿著一個包走了出來。
“你去看看樓梯上有沒有人,沒人的話,把車門打開。”柳罡吩咐著,敬雅敏應聲而去,經過了剛纔的這一段曲,兩人之間,自然是再沒有了猜疑。
此時也是九點多,樓梯上有人的機率,也不是很大,而且,敬雅敏的這套房子,也就僅僅是二樓,這讓柳罡很是容易將兩人轉移到車上。銬上了手銬,想了想,又在兩人的裡塞了一些東西。
我這是警察,還是綁匪?坐在了警車裡,搖上了車窗,啓了警車,柳罡的腦海中,卻是忽然的浮上了這麼一個念頭。從當初帶孫來澤離開陶縣,到帶向天晴離開,再到現在帶這兩個蠢貨離開,那卻是越來越像一個綁匪,而不像是一個警察。
要是換其他的警察,會這麼幹嗎?我這麼做,到底對還是不對?同時的,另外的一個念頭,在柳罡的腦海中浮現,其他警察會不會這麼幹,他心中也是有著答案,答案那顯然是否定的,這麼做,無疑的有著很多的不合規矩的地方,領導並不喜歡不守規矩的人。只是,自己究竟應該不應該這麼做,他卻是有些迷茫了。
或許,作爲一個警察,應該守規矩,警察不守規矩,那危害委實的太大了,就像這車後座的兩位,他們就明目張膽的炮製了那麼幾分資料。這些手法,可以說非常低劣,然而,這如果不是自己,此時敬雅敏也是爲了一不小心煤氣中毒而死的倒黴者,或者,更應該是自殺殉者,(殉或者有些不恰當,畢竟,樑浩還活著。)而那一封信,就是自殺的證據,如果再是相關人辦案,諸如那朱隊長什麼的,最後的結果,那肯定就是自殺了。
那結果,也就是沒有人會知道死亡的真相,而寫下的資料,卻是爲了一分分重要的證據,只要想辦法讓樑浩再次的改口,這份證據,就有著非同小可的證明效力,儘管這證據並不太經得起推敲,可是,不太認真的話,那卻是完全的說的過去的。要是再加上有著一個有一定分量的人,那就基本上萬無一失了。
只是,幸運的是,他們遇上了自己這個同樣不守規矩的警察,當然,對於兩人來說,那卻是非常不幸的,如果他們遇到的是守規矩的警察,這一幕,也就不會發生了,大約,在兩名警察最初施暴的時候,就出面制止了,而那樣的結果,柳罡卻是不難想象,明乃是別人的地界,人家隨便有著N多的藉口,解釋自己的行爲,如果再惡毒一點,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諸如說自己是和這敬雅敏有著一……以後,千萬不能一個人去辦什麼案子了!想到這個可能,柳罡卻是忽然的打了一個寒噤,假如真是這樣,自己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這樣的事,即使沒有證據,那也足以讓人議論紛紛了,他忽然的明白,爲什麼審訊需要兩個人,而止一個人單獨審訊,雖然兩個人同樣有著串通的可能,可是,那畢竟也比一個人更妥當一些。
胡思想了半天,柳罡也並沒有弄清楚,自己這麼做究竟應該不應該,卻是越想越迷糊了,乾脆也就不想了,專心的開起車來,他早也收到了莊建等人的短消息,莊建也被明警方的人發現了,那些人也沒有爲難莊建,他也就一個司機,爲難他也沒有任何的作用,不過,他的車卻被扣了下來。而向天晴,則是也是被平安的帶回了軍營,蘇子峰,則是又將車開到了明接應他,也是快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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