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昌大兵到!”
“降者免死!”
鄧名和手下又一次向西面衝去,營地裡的火和濃煙都變得越來越濃,四周是跑的敵兵,鄧名一邊繼續用力大喊,一邊把武往馬邊的敵兵上斬去。
“投降!”
“投降!”
一羣慌的清兵士兵眼看又有明軍騎兵向自己衝過來,就跪倒在地,抱著頭大呼:
“饒命,饒命啊!”
但這些明軍騎兵並沒有殺他們,也沒有停下馬來捉拿自己,宣佈投降的清兵在地上跪了一會兒,只聽到馬蹄和呼喝聲漸漸遠離自己而去,他們這才擡起頭,互相對視著,眼睛裡都是疑問和恐懼。
聽明軍的騎兵好像又殺向別了,投降的清兵中膽大的就站起來,亡命地揹著明軍喊聲的方向跑去,膽小的又跪了一會兒,見周圍一起投降的同伴越跑越多,留在原地的越來越,最後終於這一羣投降的小兵都跑的一個不剩。
鄧名帶著人就這樣來回來去地在清軍營地裡衝突,直到疲力竭,當鄧名勒定馬後,他發覺自己的嗓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喊啞了,他想對周開荒說話的時候發現自己都聽不到自己的言語,只有一些嘶嘶聲。
夜幕已經降臨,清軍的營地上現在只上剩下火,照出好多正倉皇四散逃亡的影。
閉上,連續吞嚥了好幾口唾,鄧名總算能發出一點聲音了,他覺自己的手臂也在發抖,是因爲用力過度而出現的輕微痙攣。
“可有折損?”鄧名問道。
其他的明軍騎士和鄧名一樣,人人都是力支,嚨陣陣作疼,但每個人臉上都是興之。
“沒有折損。”飛快地數清還是二十個後,李星漢先是回答完鄧名,接著就一用力把長槍紮在地面上,在馬背上雙手抱拳,向鄧名俯道:“先生……殿下真乃神人!”
李星漢的話引發了一陣共鳴,剩下十八名騎士都不顧鄧名的令,拋下武集在馬背上向鄧名行禮:“殿下真是天命所歸的神人!”
“哈哈,哈哈。”鄧名發出一陣嘶啞的大笑聲,第一次,部下這種恭維給他一種奇異的滿足,他把手中的寶劍回鞘中,片刻後笑著說道:“下不爲例,以後還是要稱我爲先生。”
“遵命,先生。”
“去找找有沒有沒主的馬,我們還得去抓幾個俘虜來問問。”鄧名一連串下了幾個命令,最後說道:“然後我們再回韃子的中軍帳看看,剩下的就給建昌打掃吧。”
……
兩天後,建昌。
“都找到什麼了?”馮雙禮問道,昨天一早建昌就聽說東南方向發生了戰鬥,派出去的斥候還遇到了幾個神瀕臨崩潰、一見面就跪地投降的清兵。
“找到了末將的軍印。”狄三喜臉上的表很古怪,戰場幾乎沒有被打掃過,但在燒灰燼的清軍中軍帳位置,狄三喜的大印被特意擺放在最明顯的位置。
狄三喜報告沒有發現鄧名衛士的,也沒有找到任何墳墓,看來鄧名那邊沒有折損,而清軍則是橫遍野,還活著的也潰不軍。
“那位殿下真是英武,二十人消滅了八百敵軍,他這是不讓我們有機會投降啊,”馮雙禮聽完報告後,吩咐狄三喜收拾屋子準備迎接鄧名回建昌。既然對方還想建昌繼續抵抗,那馮雙禮估計鄧名會回來和自己談判,雖然理論上現在馮雙禮還是被囚狀態,但這個況看來也不能繼續維持下去了。
但馮雙禮失算了,鄧名並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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