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的這句話就有點賭氣的份了,陸漸紅聽到電話裡還有個人在說話:“小瑾,你就別嚇唬他了。”
“我嚇死他!”趙瑾向那個人說了一句,又向陸漸紅道:“怕了吧?”
陸漸紅又好氣又好笑,這樣就能嚇得到人嗎?不過畢竟是趙學鵬的兒,總要給點面子的,再說上次的腳傷雖然事出有因,但的確是自己弄出來的,自己一點表示都沒有,必須表示出一點紳士風度,便道:“怎麼樣你才能放過我?”
趙瑾低聲與那人商量了一下,說:“想放過你也行,你來陪我喝酒,山水酒吧,給你十分鐘時間。”
喝酒?陸漸紅目瞪口呆。
山水酒吧在哪裡,陸漸紅不知道,不過這一類的場所,出租車司機是很清楚的,不到九分鐘,陸漸紅就站在了山水酒吧門口。
陸漸紅剛走進門口,便聽到裡面震耳聾的DJ舞曲。陸漸紅是不喜歡這種場所的,真不明白,趙學鵬怎麼會有個這麼另類的兒,不由搖了搖頭,走了進去。
酒吧燈昏暗,不時有閃燈閃過,眼花繚,陸漸紅長了脖子也找不到人。
趙瑾坐在角落裡,一邊掐時間一邊向門口瞄著,見到陸漸紅,便從角落裡站起來,用力地一邊向陸漸紅揮著手,一邊大聲著。
陸漸紅這才尋找到目標,從人堆裡了過去。
趙瑾的穿著很,抹著濃濃的藍脣膏,眉竟然也是藍的,頭髮卻是火紅。陸漸紅不由皺了皺眉,說:“怎麼打扮得跟個孔雀似的?”
“陸漸紅,你誠心氣我是不是?”趙瑾不樂意地向陸漸紅翻著眼睛。
這時一個人的聲音在陸漸紅的後響起:“小瑾,說你像孔雀的不只我一個人吧?”
陸漸紅轉過,一個人站在後,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年紀,個子很高,超過一米七,穿的吊帶衫將的火材展現得一覽無,雖然穿得暴了一些,但比起趙瑾這隻孔雀來要順眼得多。
“裴姐,你也跟著這小子瞎起鬨。”
“哪有起鬨呀。”子笑著向陸漸紅出了手,落落大方地說,“你好,我裴玲玲。”
裴玲玲的手指很纖細,陸漸紅輕輕一握纖手,點到爲止,道:“認識裴小姐很榮幸。”
陸漸紅毫不輕薄的表現留給裴玲玲很好的印象,劉瑾卻了起來:“啦,陸漸紅,小姐不是的,罰酒。”
現在稱呼孩子爲小姐,確實是不禮貌的行爲,陸漸紅趕道歉:“認罰,認罰,不好意思。”
兩大杯啤酒下肚,趙瑾這才肯放陸漸紅坐下來。陸漸紅被二夾在中間,尷尬得很,其實有尷尬的覺主要還是因爲趙瑾是趙學鵬的兒。這丫頭鬼心眼特多,對上一次的事到現在還記恨在心,萬一靠得太近,被告個非禮那就大條了。
趙瑾把桌上僅剩的四瓶啤酒全杵在陸漸紅的面前,說:“本姑娘也不是個太小氣的人,以酒泯恩仇,只要你把這四瓶啤酒一口氣全吹了,咱倆之間的賬一筆勾銷。”
裴玲玲睜大了眼睛看著陸漸紅,能一口氣喝下去四瓶啤酒的大有人在,可是對著酒瓶子連吹四個,還沒見過。
陸漸紅知道趙瑾純粹是想出難題,可是想不到陸漸紅喝起酒來可是從來沒怕過,所以趙瑾和裴玲玲眼睜睜看著陸漸紅吹下去了四個大喇叭。裴玲玲當先鼓起掌,說:“小瑾,你朋友真厲害。”
“誰是他朋友?我纔不是呢。”趙瑾雖然,但不得不服氣,可是話已經放出去了,不得不認,不過還是說,“一個大男人在孩子面前逞能有什麼用,一會龍哥來了,看他怎麼喝得你滿地找牙。”
“趙瑾,上次的事實在對不起。”陸漸紅自然不會跟一個孩斤斤計較,況且是趙學鵬的兒呢?
趙瑾沒想過上次能把從肩膀上甩出去,而且能在很短時間打趴下三個人的陸漸紅,居然真的會向道歉,微微一愣,才說:“算了算了,好不跟男鬥,就饒過你這一回了。”
看著趙瑾略帶扭的表,陸漸紅和裴玲玲都笑了起來。
趙瑾氣急敗壞地兇道:“不許笑,誰笑罰誰的酒。”
爲了給趙瑾一個臺階下,陸漸紅起道:“我上個衛生間。”
“順便吧檯送一打啤酒過來。”趙瑾氣惱地衝著陸漸紅的背影吐了吐舌頭。
“小瑾,你不是說這個人壞死了嗎?我看還可以呀,很禮貌,也很會做人。”裴玲玲評價道,“小瑾,現在這樣的男人可不多了,你得把握機會呀。”
“切,纔不稀罕呢,他又比不上龍哥。”趙瑾恨恨地說。
裴玲玲笑道:“小瑾,你口是心非,我看你是對他有覺了,我可從來沒見到你這麼恨一個人,又整天把他掛在上的。”
趙瑾撇著說:“玲姐,你知道我這個人的,懷寬廣,向來不記仇,就是這個死陸漸紅最氣人,爲了不忘記這個仇,我纔不斷地念叨他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趙瑾的表有些不大自然。
裴玲玲跟相識多年,對的格非常瞭解,越說不可能就越是可能。
這時,一個頭發染得花花綠綠的帥哥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拿著酒杯,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一屁坐到趙瑾的邊,說:“,跟哥乾一杯?”
趙瑾瞥了花一眼,說:“帥哥,想喝酒找別人去,不然你吃不了兜著走。”
“喲,是個小太妹呢?”花手就去趙瑾的臉。
趙瑾甩手一掌扇在花的臉上,很響亮的一聲,可惜在吵鬧的酒吧里本聽不見。
花想不到趙瑾這麼潑辣,被扇得火起,抓起杯子猛地將杯子裡的酒全潑在了趙瑾的上。
這時,一隻手過來,抓住了花的手腕。
趙瑾和裴玲玲同時了起來:“龍哥!”
“龍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