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麒一改適纔在太後跟前的態度,著涼一笑:“你一邊拚命討好我皇祖母,一邊又嚷著和離又是幾個意思?”
這個男人簡直不可理喻!
冷清歡氣得想揍人:“慕容麒,你就是一隻沙文主義豬!狂傲自大還愚蠢!自以為是!我特麼上輩子燒殺擄掠,壞事做儘,拆了菩薩廟了,讓我這輩子竟然嫁給你。”
慕容麒眸子裡同樣席捲著熊熊的怒火,恨不能將眼前的人焚為灰燼:“怪我殺戮太多,你就是我的報應!”
冷清歡咬著牙:“說吧,你究竟想怎樣?離還是不離?”
“今日不行。”
“特麼親需要看黃道吉日,這和離難不還要欽天監算生辰八字?”冷清歡氣得臉都綠了。
慕容麒冷笑:“不能跟他雙宿雙飛,你惱怒了?”
冷清歡深呼吸,再深呼吸:“對,我就是迫不及待了。你那麒王府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我就算是跟著他顛沛流離,風雨,也比天天守著你這張老臉心裡舒服。”
慕容麒脊梁繃,雙拳地握起,頭上青筋直跳:“那本王就偏生不讓你如願!冷清歡,隻要本王不開口,你就仍舊還是麒王府的王妃娘娘,想要跟彆的男人一塊喝西北風,都是癡心妄想!”
這個男人絕對是有病,前後矛盾,不知所謂。這是要斷自己的生路啊。
冷清歡一聲冷笑,提起襬,整個人都跳起來,趁著慕容麒不注意,一個飛就踹上了他的大:“慕容麒,去死吧你!”
堂堂一代戰神,冇有提防麵前這個氣得七竅生煙的人,竟然會直接起腳來,被踹了一個正著。
周圍還有宮人,離得遠遠的看熱鬨,見到王妃娘娘暴躁打人,頓時目瞪口呆,全都如泥塑一般。
慕容麒的麵子丟大了。他想要發作,又無法下手,冷清歡已經氣呼呼地轉,怒髮衝冠地走了。
冷清歡回到喜公公的住,另外準備了乾淨房間,進行簡單的手前準備。
盛藥的食盒拎過來,叮囑過小太監手中需要注意的事項,給喜公公進行了區域麻醉,然後裝作從食盒裡取出纖維鏡,開始手。
這個手並不複雜,宮裡的人聽說喜公公是被魚刺紮破了肺,誰都不信,圍在門口等著看熱鬨。當冷清歡真的從喜公公肺裡取出一帶的魚刺時,大家全都驚呆了。
他們是第一次聽說,魚刺能紮進肺裡,也是第一次聽說,有人能從鼻腔探進肺裡取出東西來。
有人奔跑著去給太後報信兒去了。
這個小手雖然不疼,但是患者很難。管子拔出來之後,喜公公咳得撕心裂肺的,還又咳出一團。冷清歡卻說已經冇有大礙,給他又輸了吊瓶,留下來觀察況。
喜公公的咳嗽逐漸緩下來,滿是激地著冷清歡:“竟然勞煩王妃娘娘為奴婢治病,奴婢真的是激得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報答這救命之恩。”
冷清歡淡淡地道:“你就將我當做大夫就好,治病救人原本就是我的責任。”
喜公公年紀大了,淚點低,老眼裡汪著熱淚:“難怪國公府老太君會對娘娘您讚不絕口,王妃娘娘仁心仁,定有福報。”
冷清歡聽著心裡一:“老太君?進宮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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