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隨閻良而來的,不但有曹兵,更有那些強悍得不像人的解煩軍。
“護送將軍走!”閻良一咬牙,將曹洪推曹兵之中,咽了咽唾沫,擋在數十名解煩軍前面,同時,數十名解煩軍一擁而上……
此時的曹營,已火起,隨著夜風,越燃越旺,營中曹軍輜重、糧草,竟是差不多被呂蒙的解煩軍燒了大半。
而眼下,早前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的曹軍將士,已聚集在一,手持弓弩,以箭支對付那些怪。
見此形,呂蒙也知討不得好,發令正要退卻,卻被越來越多的曹兵圍住。
“要戰麼?”冷笑一聲,呂蒙一聲令下,三百解煩軍漸漸匯合一,排陣勢。
真是怪啊……
捂著左臂,強忍著全傷痛,曹洪在護衛的攙扶下勉強站直,著遠曹兵將那三百解煩軍圍在當中……
不,不對,應該是三百解煩軍在數千曹兵的包圍中左沖右突,如無人之境。
再這麼下去……曹洪面一沉。
呂蒙已經率領那三百解煩軍開始突圍了,可是眾曹兵顧及軍規,不敢放他們離去,然而解煩軍的強悍,確實是震撼了曹兵,令附近眾曹兵只敢以弓弩應付,不敢上前廝殺;反觀那些解煩軍,卻是毫無顧忌沖曹軍陣中,一通殺。
隨著陣陣慘聲響徹營寨,曹兵的損傷越來越大,已大得曹洪難以承。
終于,呂蒙率解煩軍突出了曹軍包圍,朝著南門而去,礙于軍規,曹兵不敢退后,死死咬住解煩軍不放。
“讓他們走!”一聲暴喝。
眾曹兵愕然回過頭來,卻見曹洪推開旁護衛的攙扶,勉強站直,厲聲吼道,“讓他們走!”
本來就不同那些強悍得不像話的解煩軍廝殺,眾曹兵聞言,漸漸停住腳步,著那些怪離去,心下暗暗松了口氣。
他們卻不曾見,曹洪死死盯著那些退去的解煩軍,握雙拳,角一抹徐徐淌下。
這些家伙不下于虎豹騎,不!比虎豹騎更強!
解煩軍……
呂蒙……
恨恨念叨著,曹洪忽然覺腦袋一陣暈眩,一頭栽倒在地。
“將軍!”
※※※
“匪夷所思……”
聽聞曹洪敘述,江哲旁一行人雀無聲,對視一眼,難掩心中詫異。
也是,數千人把守的營寨,區區三百敵軍士卒,說來就來,就走就走,還不曾折損一人,實在他們有些難以置信。
“解煩軍?呂蒙?”江哲皺皺眉,覺此事實在是有些蹊蹺。
“司徒認識此人麼?”趙云疑地了眼江哲,對于曹洪說的,他實在是難以置信,那江東竟有如此強悍之師?
“認識倒是不認識……”江哲緩緩搖了搖頭,心下暗暗說道,以區區三百兵,破我數千兵馬,全而退,此事實在是令人費解。
莫非是妖所致?
難道江東并非只有陸遜手中有天書……
中十余箭而不死,實非人力所能及,看來十有八九是如此了……
呂蒙,手中亦有天書!
“司徒,”見司徒沉默不語,曹洪會錯了意,勉強叩地抱拳告罪道,“末將無能,不曾拒敵于營外,又放敵軍退去,該當死罪……”
“司徒!”曹洪話音剛落,旁眾將紛紛求說道,“實非將軍之罪啊,司徒明斷……”
“好了,”擺擺手,手扶起曹洪,江哲拍拍他肩膀,微笑說道,“不名敵軍虛實之下,子廉避敵軍鋒芒,保全我軍將士命,我又如何會責罰于你?子廉還是好好養傷吧,對了……”說著,江哲轉過,吩咐左右曹兵道,“將戰死的將士登記一下,以便于日后期家屬……唉!”
“末將明白!”一名曹軍將領抱拳應道。
“司徒,”曹洪猶豫上前說道,“末將無能,牽連眾多將士無辜死,司徒不將末將賜死,已是寬大,若是不罰,末將心中難安……”
“責罰麼?”江哲搖搖頭,重重一拍曹洪肩膀,沉聲說道,“好好養傷,以便日后!若是你惦記著責罰,還不如養好傷勢,助孟德早日平定世!我等麾下將士,得以卸甲歸天,得家倫之樂。”
曹洪面一滯,猶豫半響,終究低頭應道,“……是!”
“好了,”一揮手,江哲沉聲吩咐道,“清點一下營中損失,若是我所料不差,曹純將軍已拿下石,你等準備一下駐事宜,對了,將士骨之事,不可懈怠!”
“諾!”附近眾曹軍將士一抱拳。
幾名曹兵扶著曹洪下去歇息,江哲在一熄滅的篝火旁坐下,面凝重,一幅深思模樣。
“司徒,”在江哲旁坐下,趙云低聲說道,“江東有如此強悍之軍,我等不得不防啊!”
“是啊,”江哲點點頭,惆悵說道,“我亦是不曾料到此事……”
猶豫一下,趙云遲疑說道,“司徒,子廉方才說,那解煩軍,實力猶在虎豹騎之上,極難對付,末將懷疑,其中有些蹊蹺……”
“何事蹊蹺?”
了眼江哲表,趙云低聲說道,“妖!”
“嘿!”苦笑著搖搖頭,江哲點頭說道,“確實,我亦是這麼想,不過嘛,這解煩軍不過是小疾,眼下我等要顧慮的,是屯兵于三江口的水寨……”
“咦?”趙云愣了愣,狐疑說道,“小疾?司徒,解煩軍倘若真如子廉說的那般,那可是勁敵啊,子廉方才說來,比虎豹騎更強……”
“比虎豹騎更強?”江哲轉過頭來,笑說道,“那可不見得哦,虎豹騎乃集兗、豫、青、徐四州銳,補以烏桓騎,苦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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