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連萬城的親傳弟子,焦蓉蓉一直都知道趙偲父才是五魔宗幕後掌控人。老宗主楊修武其實有三個親傳弟子,一個是連萬城,另外兩個其實就是趙偲和趙凝萱兩父。
趙凝萱剛剛滿四歲的時候就已經被楊修武收做室弟子,按輩分上趙凝萱和連萬城是平輩,比焦蓉蓉足足高了一輩。
如今聽見趙凝萱的詢問,焦蓉蓉下意識地慌神了一下。咬了咬下後默默地出自己手中的短劍走到梁薪旁道:“師叔,求你饒過梁薪一次好不好?只要你放過梁薪,蓉蓉甘願任何懲罰。”
趙凝萱收起長劍,門口突然響起敲門聲,然後有人詢問:“郡主,宮中發現梁薪等人的行蹤,屬下等正在追捕,不知郡主有沒遇見?”
焦蓉蓉和梁薪一起看向趙凝萱,趙凝萱掃了二人一眼後道:“這裡沒什麼意外況,你們去別的地方找吧。”
“是,郡主!”門外的軍應命離開,趙凝萱將短劍收劍鞘之中。看著梁薪問道:“梁薪,事到了這個地步你已經為眾矢之的。我再問你一次,你是否願意歸順我們。如果你願意歸順,之前我給你說的那些條件依舊有效。”
梁薪抬眼看著趙凝萱,他那眼神淡淡的,上一句話也沒說。不過正是這樣的沉默,趙凝萱已經完全明白了梁薪的意思,趙凝萱眼中閃過一抹失,微微歎息了一聲道:“算了,你走吧。”說到這裡趙凝萱又看了焦蓉蓉一眼,改口道:“你們都走吧……”
“謝謝。”梁薪:“今日之事我一定銘記於心,他日如果有機會,我會報答這個恩的。”
梁薪手握住焦蓉蓉的手,焦蓉蓉扭頭看向梁薪,梁薪一臉地問道:“蓉蓉,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走?”
焦蓉蓉笑著點頭,梁薪也跟著笑了笑,他拉了拉焦蓉蓉的手道:“那我們馬上走!”
臨走之前,梁薪回頭看了趙凝萱一眼道了一聲:“保重。”
趙凝萱將頭轉向一邊沒有理會梁薪,等到梁薪和焦蓉蓉已經離開過後趙凝萱這才轉過頭來。踮著腳想要將再看看梁薪的背影,可惜梁薪和焦蓉蓉已經消失不見。
花園的錦鯉湖連同著汴京河。以梁薪和焦蓉蓉的功修為,二人抱著一塊石頭在湖裡走,兩三個時辰本不會出現任何問題。而兩三個時辰也足以讓二人走出汴京城了。
潛錦鯉湖中,梁薪和焦蓉蓉各自抱了一塊石頭。借著月二人能看見對方,梁薪湊上去親了焦蓉蓉一下,然後二人一起往城東走去。
錦鯉湖是一條直道,所以二人只需要抱著石頭沿著東方走就行了。走了也不知道多久,反正二人一口氣憋盡需要重新換氣時兩人一起扔掉石頭整個人如箭一般從湖底飛到岸上。
此刻的天已經開始蒙蒙發亮,梁薪手了一把臉上的水滴,然後將自己的一頭長發擰了一把。再看焦蓉蓉,因為全了的原因所以那一紫在的上。那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材幾近完,梁薪忍不住牽著焦蓉蓉的手一下將拉進懷裡抱著聲說道:“多日沒見,想不到一見面就要你和我一起經歷如此狼狽的時刻。”
焦蓉蓉順的將頭靠在梁薪膛上,微微搖頭道:“只要是跟你在一起,無論做什麼我都高興。”
梁薪心中一暖,頓時忍不住低頭吻了一下焦蓉蓉的額頭。
梁薪和焦蓉蓉一起走到岸邊的小樹林中生了一堆火,然後二人一邊烤著火一邊運轉氣將服的氣蒸乾。沒過一會兒兩人上的服就已經變得乾爽起來,梁薪起問焦蓉蓉:“覺怎麼樣?如果沒問題我們走吧,此地離汴京城太近不宜久留。另外我還得去找一下我那兩個兄弟。”
“好。”焦蓉蓉一下站起來,此刻的上哪裡還有一點點魔的氣息。焦蓉蓉乖巧地走上去和梁薪一起手拉著手,梁薪牽著走出小樹林。此刻天已經接近全亮。
小樹林外的大道上,梁薪終於在一顆梧桐樹上看見了印江林和龍爵留給他的暗號。循著暗號往前走,梁薪終於在前方的一片瓜地中的茅草屋裡找到了印江林和龍爵。
看見梁薪後,龍爵臉上頓時一喜,他指著印江林道:“印二哥被人吹了一支毒針,從上岸開始就一直在吐黑,現在已經昏迷了近半個時辰一直沒有醒來過。”
梁薪微微一驚,他趕走過去手替印江林把脈。印江林的脈相十分紊,一看就知道是毒攻心的癥狀。他趕手封住了印江林口四大,不讓毒繼續肆意流。焦蓉蓉看了一眼後說道:“他這是中了七蟲七草毒,這毒是皇無極自己研製的,解藥只有他一個人有。”
梁薪搖頭道:“二哥中毒已深,現在去找皇無極弄解藥已經來不及了。不過沒關系……”梁薪手一抖,右手袖之中的藏鋒匕首一下彈出來。梁薪劃開自己的手腕將灌印江林的中,沒一會兒印江林的臉就變得紅潤起來。
焦蓉蓉驚訝地看著梁薪道:“你的……你的可以解毒?”
梁薪笑了笑:“我乃萬年人參王轉世人,上可延年益壽解除百毒,你要不要試試?”說著梁薪將淋淋的左手遞給焦蓉蓉。焦蓉蓉趕搖著頭將梁薪的手推開:“哎呀,惡心死了。你快包扎好吧,不然失過多就麻煩了。”
梁薪從服之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小瓷瓶裡雖然灌了一些河水,但裡面藥的藥效還在。梁薪直接將整瓶藥倒在自己手腕上,手腕上的傷口立刻止不再繼續外流。
等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朝剛剛升起的時候印江林緩緩醒來。見到印江林沒事梁薪也放下心不,印江林運功自行療傷了一會兒,覺得沒事後和梁薪一起上路。
梁薪回頭往汴京城的方向看了看,他堅信自己一定有回來的一天。
汴京城,趙偲基本已經住進了皇宮之中。如今朝臣有什麼事都是趙偲在決斷,在折子上下了批語之後再由楊戩去蓋趙佶的大印。
從目前看來趙偲無疑備著做好皇帝的一切條件,他勤於政事,所有折子必會親自過目。他沉穩不驚,有韜略,無論多麼棘手的事他也能給出很好的應對之法,從而將事理的井井有條。汴京城裡的群臣幾乎已經習慣了將事告知給趙偲讓趙偲去理,而趙偲也默默地培養著他們這樣的習慣。
朝剛剛升起的時候趙偲將最後一批折子批閱完然後讓小太監送到楊戩那裡加印。趙偲了藍藥,此刻趙凝萱走進來。見到趙偲後趙凝萱拱手對他行禮了一聲:“父王!”
趙偲點點頭,他從龍椅上走出來牽著趙凝萱的手道:“本王的寶貝兒這是怎麼了?看上去似乎興致不高啊。”
趙凝萱仍由趙偲拉著手,走出幾步後趙凝萱坐到椅子上。抬頭看了看趙偲道:“父王,我把梁薪放走了。”
聽到這個消息趙偲似乎並不驚訝,他也沒有生氣,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道:“他小子還是不願意加我們?以前覺得他聰明的,但現在看來也有些傻。加我們就能做本王的婿,不僅榮華富貴之不盡,天下也是唾手可得啊。”
趙凝萱搖頭道:“他不會加我們的,鐵漠汗當初殺了他的結義三哥,另外又斷了他大哥的手臂。這筆帳他算在了我們的頭上。所以他不會加我們的。”
“嗯。那這就有點棘手了。這小子人聰明不說,關鍵在天下百姓和江湖群雄心中都有著不淺的地位,他要是站出來振臂一呼,恐怕會應者如雲啊。”趙偲看著趙凝萱苦笑一聲:“兒,你一向聰明,這一次恐怕有些用事,放了一頭老虎回山。”
趙凝萱臉微微一紅,低頭道:“父王,對不起。”
趙偲搖搖頭:“沒事。”趙偲負手走了兩步道:“現在梁薪那邊還不算最棘手的事,如今最棘手的是趙桓和趙楷這兩個小子。真沒想到他們兩個竟然一個得到了貫的支持,一個得到了蔡京的支持。眼看著三天的時間就要到了,梁薪已經出了汴京城我們肯定不可能再抓到他。 如今之計我們只有先下手為強了……”
趙凝萱一下站起道:“父王的意思是我們去殺了趙桓和趙楷他們兩個?”
趙偲點頭道:“去通知皇無極,讓三十六天罡和七十二地煞準備。這一次我們必須要一絕後患,希趙桓和趙楷這兩個小子不會怪皇叔心狠,畢竟他們選擇了要來爭這個皇位,那麼他們就應該要做好死的準備。”
而與此同時,趙偲恐怕沒有料到的是,蔡京早已經在三日前就開始轉移了自己家中的巨額財富,同時在廂軍的保護下帶著趙楷已經出了城。另外趙桓也是如此,貫也一早看清楚汴京城已經是趙偲坐大,他無法和趙偲抗,所以帶著趙桓早已經撤離了汴京城。
ps:第三卷到這裡就要結束了,明天開始開第四卷。最近老虎的更新沒更上,老虎慚愧萬分。老虎工作的地方為了培養老虎就給老虎加了一點擔子,如今老虎不僅要負責原本負責的地方,同時還要負責公司的新店。老虎得從每天的十一點工作到凌晨一兩點,所以更新暫時沒能調節過來。不過我猜下個月會好一些,因為一切慢慢在上軌道了,事務有老虎的助手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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