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薪看著那馬匪頭目笑了笑,然後舉手下令道:“來人啊,先把其余的人殺了,把他留下。”梁薪手點了點那馬匪頭目。
西廠鐵騎出長刀便砍殺起來,那些馬匪一一被砍翻在地。殺完之後西廠鐵騎各自從上取出一條巾拭著刀刃,馬匪頭目見梁薪他們說殺就殺如此乾脆一時間被嚇得心膽俱裂。梁薪轉頭看了看那些老百姓,淡笑著說道:“鄉親們,這些騾馬就歸你們了,如果可以的話盡量離這河間府遠一點,邊關正在打仗。”
那些鄉民愣了愣,原本他還以為梁薪這些人也要掠奪他們,如今聽清梁薪的話後鄉民們紛紛跪在地上對著梁薪磕頭道:“謝謝軍爺,謝謝軍爺。軍爺真是從天上下來的活菩薩呀,謝謝軍爺……”
梁薪也沒再去理會那些鄉民,扭頭過來對這馬匪頭目問道:“什麼名字?”
馬匪頭目戰戰兢兢地回答:“梁……梁劫。”
“姓梁?”梁薪笑了笑,“就你這模樣也配姓梁?”梁薪頓了頓“不過算了,你的匪窩在哪兒?”
梁劫轉往東南方向指道:“就……就在那邊的吳嘉山。”
梁薪放眼看了看,發現路程並不遠。他想了想後問道:“你那匪窩裡可存有糧草?”
梁劫立刻點頭道:“有、有……有不呢。現在這邊關得很,沒人管咱們。所以咱們這些響馬都發了點小財。”
梁薪微微頷首道:“那好吧,上前帶路,我去你那匪窩裡坐坐。”
西廠鐵騎在梁劫的帶領下到了吳嘉山,吳嘉山山脈雖長但並不陡峭,西廠鐵騎倒是可以騎馬進去。在梁劫的匪窩之中梁薪弄到了大量的糧食補給,西廠鐵騎每人攜帶一部分後其余的都給了負責後勤的那兩三百人。
補給充足,梁薪心裡也稍稍安心也一些。原本他準備就這樣離開,但想到這馬上就要過邊關進南京道了,這個時候必須得等高俅趕過來會師之後才能過去,不過出了事他梁薪得擔責任。
想到這裡梁薪又喚來梁劫問道:“你說你不是那什麼廣目天王,那真正的廣目天王在哪兒你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梁劫點著頭道:“那廣目天王不是漢人,好像是蒙古人。高足有七尺,膀大腰圓天生神力。只不過他癖好有些怪異,喜歡放殺人生吃人,是個狠角。所以這方圓十裡的馬匪強盜都忌他三分。”
梁薪點點頭道:“好,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今天我就發發善心來個替天行道。梁劫帶路,我去會會那什麼廣目天王,看看他是不是真多長了一隻眼睛。”
離吳嘉山不遠的地方有一座跑馬山,山上面原本是一香火鼎盛的寺廟名迦葉寺,寺裡有一座廣目天王的金。只不過這寺廟的僧如今已被所謂的“廣目天王”屠戮一空,那時他還不“廣目天王”。
因為他的本名“複留博叉”與廣目天王梵名“毗留博叉”只差一個字,所以他就自號“博叉天王”大家便於稱呼記憶就了他“廣目天王”。從那以後複留博叉就在這迦葉寺居住下來,以往的佛門清淨地如今變了一個萬惡的匪窩,何其諷刺。
剛剛出去劫道的百多名土匪回到迦葉寺中,迦葉寺的大廳之中擺著一張大床,床上鋪著幾層虎皮。此刻複留博叉正在床上躺著。兩名穿薄紗的年輕姑娘一人在給他喂食,另外一人則用在喂酒給他喝。
土匪們走進大廳見到複留博叉後其中一名小頭目道:“大哥,我們抓住了一個老頭和一個啞。這啞不知道是練的什麼功夫,用石頭擲瞎了我們好幾個兄弟,另外他逃跑的速度那可是真快。要不是我們老早準備了一個陷阱,這啞背著這老頭那就跑掉了。”
“哦?啞?”聽見手下的描述後複留博叉倒是對那個啞起了一點興趣,他坐直子道:“把那啞帶過來給我看看。”
“是!”幾名土匪將一個年輕人押到複留博叉面前,複留博叉打量了一下這個年輕人,只見這年輕人面容清秀,年紀不足二十。面有些蠟黃,估計平日裡有些營養不良。不過一雙眸子倒是明亮的,看上去頗靈氣。
“你是啞?”複留博叉問年輕人,年輕人沒有任何反應。複留博叉微微皺眉道:“這家夥不會還是個聾子吧?”
“不會啊,路上我們說要宰了這老頭這啞死活不肯,一下擋在了這老頭跟前,雙手不斷地在哪裡比劃。”那土匪小頭目說道。
“哦?這家夥倒是忠心的。好,把那老頭也帶上來。”
一個留著山羊胡的老頭被幾名土匪押上來,老頭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道:“求大王饒過小人命,小人上的財已經全部給大王的屬下了。”
“大哥,這小老頭是頭羊。不僅有七八個護衛保護他上路,並且這老頭上還帶了八百多兩銀子。”小頭目說道。
複留博叉點頭道:“好。先把這小老頭拖下去宰了喂狗,讓我跟這個小啞說兩句話。”
“是!”土匪們吆喝著將小老頭拖了出去,仍憑小老頭怎麼求饒土匪也沒有理會。啞這時並沒有再去保護小老頭,大概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是無能為力。
沒過一會兒一聲慘聲傳來,複留博叉對著啞說道:“那小老頭死了,以後你就跟著我吧,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啞還是沒有給複留博叉任何反應,但是很快慘聲此起彼伏的響起。複留博叉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突然一隊穿著鐵鎧甲手持長刀的士兵衝進來。複留博叉大驚失,手從床底下拿出一把大刀來。
接著一名年輕人走進迦葉寺大廳,年輕環顧了大廳一眼後揮手道:“殺!”
複留博叉一眼就開出那年輕人是這群士兵的首領,本著擒賊先擒王的宗旨他提著大刀朝著年輕人衝過去。突然那年輕人旁衝出三個大漢,三人同時使出一招,複留博叉一下被打得倒飛出去,躺在地上吐半天怎麼也爬不起來。
林衝問梁薪:“四弟,怎麼置?”
梁薪看了複留博叉一眼後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林衝點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立刻命人將複留博叉拖出了大廳。大廳之中那啞還跪在地上,雙手被繩索捆著。
梁薪走過去用匕首將那啞的繩索割斷說道:“好了,你獲救了,快點離開吧。”
啞從地上站起來看了看梁薪,然後突然跪在地上對著梁薪不斷磕頭。梁薪愣了愣,然後一下將啞扶起來道:“不用客氣,救你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好了好了,快走吧。”
啞搖搖頭,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梁薪,然後蹲在地上歪歪斜斜地寫了“主人”兩個字。那個“人”字啞寫的還算順暢,但是那“主”字啞想了半天才寫出來。
梁薪明白過來面前這小夥子應該是個啞,看見那“主人”兩個人梁薪疑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想讓我當你的主人?”
啞用力地點了點頭。
梁薪啞然失笑道:“不必這樣,我說過我不需要你報答我,你走吧。”
啞堅定地搖頭,竟是手抓住了梁薪的服下擺。梁薪看後哭笑不得,人家死乞白賴的要給你當奴隸你總不能打人家一頓吧。梁薪想了想後指著周圍的西廠鐵騎道:“跟在我邊的人都是有本事的人,你說說你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本事,如果有我就讓你跟在我邊,如果沒有你就不能跟在我邊了。”
啞偏著頭想了想後點了點頭,梁薪微意外笑道:“你還真有特殊的本事?”
啞拉著梁薪往大廳外面走,梁薪也沒抗拒,跟著啞走出去。啞指著其中一名西廠鐵騎手裡拿著的弩箭,然後往前方指了指。
梁薪疑問道:“你的意思是讓他向那個方向放一箭?”
啞十分高興地點頭,還對著梁薪豎起了大拇指。
梁薪笑了一下,對著那名西廠鐵騎點了點頭。那名西廠鐵騎抬起弩箭,啞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
西廠鐵騎將弩箭出,弩箭快速飛出去卻突然被一塊石頭擊中飛向了空中。然後梁薪便看見那啞竟然猶如離線之箭一般衝了出去,恍惚間他似乎還帶出了幾道殘影。
弩箭落地之前,啞一把將弩箭抓在了手裡。
“好!”梁薪驚訝片刻後回過神來,用力地鼓著掌好。
啞獻寶般跑回來將弩箭遞給梁薪,梁薪接過弩箭手拍了拍啞的頭問:“好,你以後就跟著我吧,你什麼名字?”
啞想了想後在地上了起來,一開始梁薪以為他畫的是一隻貓,但是啞又舉起雙手爪狀做了一個兇惡的表。梁薪頓時明白他畫的是一隻老虎,老虎是百之王,梁薪猜測著問道:“你姓王?”
啞興得打了一個空翻,不停地對梁薪比大拇指,意思是梁薪猜對了。然後啞又畫了三橫,同時撿了一塊石頭放在三橫後面。
梁薪看著猜測道:“王……三……石?”
啞興極了,蹲在梁薪面前不停地點頭。
梁薪笑著說道:“原來你王三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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