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和六年三月二十一。這一天沒有什麼重大的節氣,也很有什麼天降祥瑞或者天災。不過就在這一天,大宋場上的人幾乎都被震了一下。梁薪請旨在西廠裡面建立分支部門三司監察部,這項議未經任何朝議,趙佶直接予以了批準。
剛剛將這個消息宣布出去,汴京城中反對的奏章如同雪花一般將趙佶書房的書桌堆滿。幸好趙佶歷來不喜歡看奏折,信手撚起一本掃了兩眼後趙佶直接讓楊戩將那些奏折打包送到了門下省蔡京讓蔡京代為審閱。剛剛病愈返工的蔡京召集門下省、中書省的員一起翻閱奏折,最後他將堆如一座小山的奏折總結著一份奏折給趙佶。
趙佶看過蔡京給上來的奏折後當即笑了笑,搖頭道:“朕就知道會是如此。以往朕要修個院子建個行宮他們就大肆反對,如今朕著梁薪去查他們,他們立刻就慌了。朕算是看明白了,要是把大宋所有貪都抄了家,大宋至十年不用征稅。”
在一片反對聲中,三司監察部還是正式開始運作了起來。初期班子還是以梁薪為首,然後龍爵領三千西廠鐵騎加三司監察部,其余則從鹽鐵司調了五個人加到三司監察部中。
從鹽鐵司調的那五個人是曹元正介紹給梁薪的,臨近年關時梁薪曾經與他們談過話,年一過完梁薪就一力保薦他們進了鹽鐵司,拿下了當初自蔡絛手中要來的十個鹽鐵司裡的位置,如今的鹽鐵司梁薪話語權已經不小。
有了這五人加,再加上有西廠強大的報部門以及龍爵帶領的三千銳鐵騎護航,三司監察部出手幾乎從不落空。
短短三個月的時間,江西、兩廣、河北等員鹽商不知道被抓了多,按照龍爵的記錄他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帶領西廠鐵騎斬殺的私鹽販子,鹽梟鹽幫的人竟然不下六萬人。在這接二連三的戰鬥中,西廠鐵騎也折損近三百人馬,把梁薪心疼的要死。
三司監察部一直貫徹著梁薪那“抓人抄家”的宗旨,每次三司監察部的人回歸汴京述職時都會帶回來數額十分驚人的金銀財寶。如今大宋的國庫充盈到已經找不到地方堆放銀兩,以致趙佶已經開始計劃再給自己修建一個庫了。至於說他原本的那個庫,裡面不僅已經堆滿,並且堆的還不是白銀,而是黃金。
自從趙佶登基以來,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麼有底氣過。所謂財大氣,有錢了趙佶也不是個吝嗇之人。你說山東需要大修水利?好,修!你說黃河需要加固河堤?好,拿錢去做吧。你說河北、山東之地飽天災需要減免賦稅?好,直接免他們三年的……
有錢的覺就是好,趙佶如今對於梁薪的,已經不單單是皇上對於臣子的欣賞,更多的居然還有一份激之。他激梁薪,是因為他覺得是梁薪讓他第一次到君王那種一言蓋棺定論,天下任其指點的覺。鑒於此,梁薪最近常常獲得封賞,如今的梁府就連梁薪平日裡用的馬桶都是皇上賜的。
當然,這三個月以來的行為梁薪討好了皇上一人,但是卻得罪了不知道多員。不過現在梁薪正值風頭最盛之時,手裡要權有權、要人有人、要錢有錢,所有人都拿他沒轍。所以大家夥兒都只能躲著梁薪,他們一致的口號是“防火防盜防梁薪。”
不過可以預見的是,如果有哪一日梁薪要是稍微遭哪怕是一點點挫折,前來對梁薪落井下石的人絕對不會。
梁府之中,已經有三個月沒正兒八經去做過事的梁薪日子過得悠哉悠哉。西廠的事務有白乘風、林衝、王寶生在理。監察三司的事如今也有三司監察部在負責。包括自四月初金國和遼國打起來的戰事,因為大宋一直在給遼國輸送資,所以雙方還於對峙之中,誰也沒佔到多大便宜,所以暫時也還用不著梁薪心。
難得閑的梁薪每日早晨起床練習刀法,中午就陪家中的四個人外出踏青。下午歸來在陪們打打麻將,聊聊天。然後日落後再坐在一起賞賞月,直至累了就去睡覺。
當然,梁薪也不是每天都陪著詩音、知畫、秦晴、綺雲們四人,梁府外的紫霞、藍家兩姐妹他也時常去探,包括雲飛煙,梁薪偶爾也會去看看,只不過相比之前那些人要看的得多。
時至七月初。梁薪掐掐時間知道自己能夠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接下來還有許多正事等待著他去辦。現在萬綺雲和秦晴的關系相對緩和了一些,萬綺雲也搬到了東廂房這邊跟秦晴們一起住。平日裡大家也會一起吃飯聊天打麻將,只不過兩姐妹現在再也無法像以往那樣無話不談。這一點偶爾還是會讓秦晴覺到傷。
不過秦晴傷,梁薪卻更加傷。也不知道為什麼,秦晴在梁府後院住了這麼久但卻一直沒跟梁薪發生過實質的關系。二人不是沒有睡到一個床上過,該親的該的梁薪都已經做過不知多次。但就是那區,秦晴一直也不許梁薪一下。
梁薪能夠到,秦晴絕對不是抗拒自己,每次在梁薪的挑逗下也是反應激烈*籲籲香汗外流。但是每次梁薪想要有進一步的行時秦晴總是會堅定不移地將他推開,死都不讓梁薪得償所願。
最後梁薪總結猜測,秦晴應該是害。看到如此一個滴滴的大人近在咫尺任君采擷,但卻因為害跟阻攔了最後一步,梁薪心裡怎麼過意得去?於是乎,這天夜裡梁薪發起了一個議。
議容就是趁著月好,大家一起在月下行酒令喝酒。如此議自然有險惡的用心,梁薪想著反正自己酒量好,再加上反應敏捷,最後一定能夠把三個人灌醉(知畫懷著孩子不能飲酒)。人一旦喝醉,嘿嘿,男人豈不就有機會了?
月好?詩音和秦晴都抬頭看了看,明明天空中烏雲遮蔽,一旦星都沒有,這樣的月也好嗎?
不過說起飲酒萬綺雲似乎很有興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有了萬綺雲的加,秦晴和詩音自然不好掃興,於是也加進來。
眼見計得逞梁薪興不已,他吩咐下人一共拿了五大壇子酒到後院,如果這麼多酒喝完還沒能將三個人灌醉梁薪覺得自己可以去死了。
行酒令開始,大家一開始玩的是語接龍。梁薪接出來的很多個語都是宋代以後形的,本不能算數,所以一直錯一直再喝酒。
眼見形不對,梁薪開始改變了策略。由他和萬綺雲一組,詩音和秦晴一組。兩組人分別說出一個謎語,如果對方猜不出來謎底就喝酒。如果自己說出的謎底被對方猜出來則自己喝酒。
對於猜謎語思維靈活的梁薪自然是一猜一個準,但是可悲的是負責出題的萬綺雲每次出的都是極其簡單的題目,詩音和秦晴兩本就十分聰慧,發展到最後雙方幾乎都控制不住連謎語都沒再說,而是一杯接著一杯喝。
五大壇子酒被消滅掉四大壇子,等於是每個人大約喝掉了一大壇子酒。詩音這丫頭早就醉了,由知畫扶進了房間休息。
然後便是秦晴和萬綺雲。不得不說梁薪的計劃是功的,秦晴和萬綺雲也醉了。不過……可恥的事發生了,梁薪自己……也醉了。
知畫無奈,隻好分別將梁薪、秦晴、萬綺雲分別扶進房間休息。累得暈頭轉向,回到房間倒床就睡。
夜半三更。請一定要相信心懷心的男人有著無比強大的意志力,半夜的時候梁薪竟然悠悠醒來。他從床上坐起來甩了甩頭,想了好久這才想起自己找秦晴們喝酒的初衷。
想到這兒梁薪立刻從床上蹦起來,穿起鞋就往外門外走。由於太張他還被門檻絆了一跤,摔得他眼冒金星。
走出廂房,院子裡的燈籠已經被下人熄滅,黑燈瞎火烏黑一片手不見五指。天上烏雲遮蔽連一月都沒有,梁薪只能憑借著印象在走廊上走著。
狼友們有句話說得好,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不如不著。梁薪如今想要去行那竊玉香之事,心裡自然激不已。
他手著門框一扇門一扇門的數, 終於他數到了第三扇門。因為喝了點酒,他還有些害怕自己走錯了房間,於是他默默念了一下:“詩音在第一間房,知畫在第二間房,綺雲在第四間房。秦晴……”
黑夜中,梁薪的雙眼閃著幽幽綠,他著手吞著口水低聲道:“秦晴寶貝,你家相公我來了。”
梁薪輕輕地推了推房門,房門果然沒上栓。梁薪躡手躡腳地走進去,左邊的脯“砰!砰!砰!”地直跳。
梁薪著黑走到床邊,手在穿上探了探。一曼妙的軀正側睡著,聽著那勻稱地呼吸聲,很明顯已經進了睡之中。
梁薪趕掉上的服,然後地鑽進被窩裡。
一陣幽香傳來,梁薪低聲道:“我的乖乖寶貝,你家相公我來了。”
ps:先來一更,第二更稍後奉上。謝hjh510、12兩位大大的月票支持,謝太囧的小醜大大的慷慨捧場,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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