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聖旨和吏部文書一起送到曹元正手中時,曹元正震驚了。開封府尹,堂堂一個三品就這樣落在了他的手上?
曹元正拿著吏部的文書轉跑進西廠後院,見到正在舞刀弄劍的梁薪,曹元正忍不住了聲:“大人!”
梁薪挽了一下手中的長劍,耍出一個漂亮的劍花後將劍到一旁的土地上。
梁薪吐納了兩下,穩定氣息後朝著曹元正走去。看見曹元正手中的聖旨和文書,梁薪笑著問道:“怎麼?聖旨下來了?是開封府府尹吧?蔡京辦事的效率快嘛,難怪那麼得皇上寵。”
“蔡京?”曹元正不解:“為什麼會是蔡京?難道不是大人你嗎?”
“世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如果我再替你去向皇上要,那不就落人口實了嗎?所以我把這事委托給了蔡太師,讓他老人家幫你要了這開封府府尹一位。”梁薪笑著說道。
聽見梁薪這麼說,曹元正就更加不解了:“怎麼可能呢?蔡京與大人您的關系並不算好,無緣無故他怎麼會送這麼大的人給大人?”
“送?”梁薪搖搖頭:“他哪裡是送,很明顯是我找他要的。我要,他不能不給。你不要忘了林英還在我們手中。如果我們對林英用酷刑他抖出蔡京的一點猛料,那蔡京即便不死也會焦頭爛額一段時間。他是頭老狐貍,知道該怎麼取舍的。”
“原來如此。”曹元正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梁薪拍了拍曹元正的肩膀道:“開封府府尹一位舉足輕重,你好好乾。至於西廠報分析部這邊,你心裡有沒有合適的接手人選?如果沒有你就再頂一段時間,我再人選來接替你。”
曹元正點點頭道:“大人放心,元正一定不負大人所。至於我的位置,我覺得讓王寶生來接任可能比較合適。他在報分析部呆的時間比我還長,悉況不說,並且為人心思細膩勤勞肯乾。人品,能力都是上上之選。”
“王寶生。”梁薪想了想後點點頭道:“好,就先給他試一試。如果他不行我再另外想辦法。”
“是!大人。”曹元正躬應命。
談完曹元正接任開封府府尹一事後,梁薪說道:“元正,去將印江林、林衝、梁瑞他們來,我有事找他們商議。”
“好的,大人。”曹元正行禮後轉離開。不一會兒林衝、印江林、梁瑞來到後院。見到他們三人,梁薪先行打招呼:“大哥、二哥、三哥。”
三人也同時對梁薪道:“四弟。”
梁薪點點頭道:“走。我們裡面說話。”
梁薪招呼三人進了他的書房,四人坐下之後梁薪先行開口說道:“三位哥哥,皇上的旨已經下了,著我及早起程去江南查蘇杭應奉局,此次三位哥哥前來,為的就是要提前籌謀一下此次江南之行。”
“此次前去四弟是準備表明份帶齊兵馬前去?還是準備喬裝打扮,潛江南?”林衝問道。
梁薪擺擺手道:“打槍的不要,的進村。”
“啊?”林衝等人愣了愣,不懂梁薪說的那是什麼意思。
梁薪尷尬地笑了笑,搖搖頭道:“沒有。我的意思是準備喬裝打扮先行潛江南。然後大哥帶領兩千西廠鐵騎走水路潛到江南去,等我一聲令下我們就將整個蘇杭應奉局一鍋端了。”
“這麼麻煩幹嘛?怎麼不乾脆直接帶人去把那些人給全抓起來?”印江林忍不住問道。
“不行。”梁薪搖頭:“這次皇上把朱勔給揚州水軍油水路運到了汴京,這一舉已經打草驚蛇了。
朱勔現在什麼也不說,我們手裡證據不夠,所以還不能對蘇杭應奉局手。因為一旦沒證據貿然手,很可能會引起各方勢力的聯手反彈。”“不夠證據?朱勔他得錢如雲一家傾家產,還有藍家也險些家破,這些皇上都知道啊,怎麼會不夠證據?”印江林不解地問道。
梁薪搖搖頭道:“那些不能算作是證據,只能算是朱勔的個人行為。想要將蘇杭應奉局連拔起,必須還得有如山鐵證才行。”
“如山鐵證?談何容易,蘇杭應奉局怎麼可能將這樣的證據輕易給外人呢。”梁瑞開口說道。
梁薪點頭道:“沒錯,這樣的證據的確不容易找,所以我們才更要潛江南去找。西廠在江南的探子多方查探,最後才查到原來蘇杭應奉局一直有兩個帳本。一個是明帳,一個是暗帳。明帳自然是乾淨的,但是暗帳卻記錄了每年各方勢力與蘇杭應奉局的銀錢往來,所以只要找到那本暗帳,我們就能將蘇杭應奉局連拔起。”
“暗帳?那一定藏的很吧?有消息了嗎?”梁瑞繼續問道。
“嗯。”梁薪笑著點頭:“這本暗帳以往一直是朱勔在保管,據說是放在他一個婦那裡的。不過朱勔死也不肯說他那婦是誰,我們只能慢慢去江南慢慢調查了。”
“好。那我和三弟一起喬裝打扮陪你前去。”印江林拍著膛說道。
梁薪點頭,然後再說了一些的安排。
定好這些事後,梁薪又去了定王府一趟。畢竟答應了讓定王一起前去,所以他得去通知定王一聲。
來到定王府。梁薪站在門口徘徊了好半天都沒能下得了進去的決心,一方面他很想食言而違背約定,另一方面他又對定王心存忌憚,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王爺可不是一個好惹的角。
糾結了半天,梁薪剛剛做下決定準備進定王府時,突然趙凝萱迎面從大門走出來。看見梁薪,趙凝萱十分開心地打了聲招呼:“梁薪?你是來找本郡主的嗎?”
梁薪看見趙凝萱頓時臉紅了一下,因為他又想起了當初在客棧裡與趙凝萱的旖旎。很難得,想梁薪臉皮如此厚的人居然會臉紅。
看見梁薪臉紅,趙凝萱頓時明白了梁薪在想什麼。那一張俏臉頓時通紅一片,用力打著梁薪道:“哎呀。要死了,你真討厭。不準你想那些。”
見到趙凝萱這個樣子,梁薪倒覺有些好玩了。他笑著打趣趙凝萱:“我心裡想的什麼你都知道?難道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你才是蟲呢。 我不理你。”說完,趙凝萱轉跑進了定王府。連原本準備出門去找安平郡主玩的事都忘記了。
梁薪走進定王府後直奔後院而去,在後院那裡麗的定王府正在澆灌那些花花草草。看見王妃,梁薪趕行禮道:“參見定王妃。”
王妃聽見有人自己這才抬起頭,看見是梁薪王妃笑著頷首:“原來是梁侯爺。前來王府是為了找王爺嗎?”
“對。我找定王有些事。”梁薪回答道。
王妃笑了一下,笑得很溫。道:“王爺正在蹴鞠場蹴鞠,你去那裡找他吧。”
“好的。”梁薪對王妃行了一禮後離開。走出了兩步後梁薪又轉回頭對定王妃說道:“王妃。你現在手裡灌溉的那株花‘七星海棠’,雖然很漂亮,但是其含有劇毒。人如果不小心誤食,會呈現出一種類似猝死的現象。還王妃小心。”
“啊?”王妃微微一驚,趕往後退了幾步。輕捂著小道:“這花是別人從西域給我帶過來的,我從來沒聽說過它居然有毒。還好梁侯爺你提醒我,不然我被這花毒死了也還自知呢。”
梁薪笑了笑:“其實也無妨。七星海棠很漂亮,只要不食用它的,一般不會出什麼事的。”
“哦。原來如此,侯爺。”王妃微笑著說道。
梁薪:“王妃客氣。”說完行禮離開。
王妃含笑目送梁薪離開,漸漸的那笑容變得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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