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一開始他是蘇軾的書,後來被蘇軾送給了王詵。有一日高俅幫王詵送東西給那時還只是端王的趙佶。高俅在趙佶面前了一手漂亮的蹴鞠絕技,於是趙佶就從王詵手裡把高俅要了過來。在那之後沒多久,趙佶繼承皇位,高俅也就那樣以端王府潛邸舊臣的份進了大宋場,並且一直青雲直上,直至如今拜太尉。
高俅很清楚自己什麼都不是,他今日所擁有的一切全都來自於趙佶,所以他十分懼怕趙佶,生怕趙佶一個不高興就把現在給他的又收回去了。
站在延福宮崇文殿,趙佶臉冷淡一雙眼睛不停地在高俅與梁薪上遊走。高俅繃得的,心中還是有些張。梁薪則因失過多有些虛弱,額頭上不斷冒出虛汗。
趙佶呼出一口氣,開口說道:“一個殿帥太尉,一個忠義侯。真是好大的威風啊,則就用上千的軍隊,朕給你們兵權是讓你們自己人打自己人的嗎?”
趙佶說到這兒龍大怒,手便一掌拍在面前的桌面上。
高俅嚇了一跳,兩一就跪倒在地。梁薪搖晃了一下,也跟著跪到地上。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微臣罪該萬死,請皇上贖罪。”
“贖罪?”趙佶冷笑一聲:“你們要朕怎麼贖你們的罪?朕的臉都被你們給丟了。朕有心倚重的肱骨之臣難道就是像你們這樣的嗎?就你們這個樣子,朕怎麼敢把江山社稷教給你們輔助?”
“臣惶恐,臣罪該萬死。”高俅和梁薪不斷磕頭,這副姿態是皇上訓話時,臣子必須得有的行為。這是一種潛規則,也是一種規矩,更是一種恩典。如果皇上有心要治你的罪,那他本就不會教訓你,也不會給你告饒的機會,直接就是削降職,或者拉到午門斬首了。
罵了半天,趙佶心中那口氣總算是順了一些。之前是一人給一掌,現在趙佶得問清楚事原委了。
趙佶首先看向高俅問:“高俅。你先給朕說說。朕讓忠義侯傳朕口諭宣你宮,你為什麼不奉諭?還有。為什麼你要帶著刀兵闖忠義侯的府邸?”
高俅看了梁薪一眼,他沒想到原來梁薪還真是奉了皇命來給他傳達聖諭的,原本他還想在皇上面前狀告梁薪假傳聖諭呢。
高俅對著趙佶磕了個頭道:“回稟皇上。微臣今日遭到明教反賊刺殺。微臣屬下追擊反賊時,中途突然出現兩個人把反賊救走了。微臣的屬下親眼看見反賊被一輛馬車帶了忠義侯的府邸,所以微臣才帶人前去搜查。”
“明教反賊?”趙佶眉頭一皺,雙目如劍一般看向梁薪問:“梁薪。可有此事?你當真敢窩藏反賊?”
“冤枉啊皇上!”梁薪帶著哭腔大吼一聲,他指著高俅道:“高俅。你簡直是一派胡言!本侯窩藏反賊?你難道沒聽說過本侯與明教反賊有不共戴天之仇嗎?
就在前幾月皇上微服出巡遭到明教反賊刺殺,是本侯以命相護才救得皇上和現燕雲府府尹楊戩逃出升天的。如果本侯和反賊有關系,那本侯當初會那麼拚命的救駕嗎?”
梁薪這番話表面上是說給高俅聽的,但實際上卻是說給趙佶聽的。趙佶聽見梁薪那話後頓時想起當初梁薪舍命救他的事,趙佶心中既是又是愧疚。
是他回想起梁薪這一路以來的確為他做了不事。愧疚是他自己居然沒有第一時間相信梁薪,反而出言問梁薪,這簡直是太傷梁薪的心了。
趙佶側目看了高俅一眼,心中不由得對高俅大為不滿。在他看來如果不是因為高俅,
自己也不會去懷疑梁薪。想到這裡,趙佶眉頭一皺對著高俅說道:“高太尉。忠義侯的話很有道理。他忠君國這一點是不用懷疑的。你居然懷疑忠義侯窩藏反賊?朕聽著也覺很荒謬,朕很不喜歡你這種挾公報私的行為,你自己回家反省七日吧。七日之朕不想在汴京城看見你出現。”
“是!微臣領旨。”高俅有些頹然地點點頭領旨,一時間他也不敢肯定梁薪是否真的窩藏反賊了。他隻覺自己似乎每次和梁薪對決都於下風,這讓他很憋屈。
趙佶看著還跪在地上的梁薪,臉頓時緩和下來道:“忠義侯先免禮平吧。”
梁薪站起來對著皇上拱手行禮,原本還想說“謝皇上”時,突然他覺一陣頭昏眼花,然後便雙目一黑倒在地上了。
“梁薪?梁薪?你怎麼了?醫,快點傳醫……”
有人說過人生最幸福的事莫過於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筋。不管梁薪是否數自己的錢會數到手筋,但至他這一次睡覺是睡到自然醒的。
當他睜開眼睛,目的第一件景就是一張臉。一張致到幾近完的臉,不過看到這張臉,梁薪頓時被嚇了一跳。他立刻將眼睛閉回去,口中喃喃自語道:“我去。怎麼大清早的做噩夢啊。不怕不怕。再睡一覺,重新做個夢就好了。”
閉了大約五六秒中,梁薪又睜開眼睛,這一次目的還是一張嫵麗的臉。這一次梁薪笑了,手過去了那臉道:“這夢還真的,怎麼這臉還能覺到溫度?”
梁薪話剛說完,被他得那張俏臉立刻紅了。接著便是一聲冷言冷語:“忠義侯請自重,即便你認為自己是在做夢也不應該手去我母后吧?”
梁薪微微一驚,整個人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四下看了看。
“紫霞公主?貴妃娘娘?我不是在做夢?這裡是哪兒?”
“這裡是醫院。本宮今日偶風寒,所以前來醫院取藥,聽說忠義侯你抱恙在此修養,所以本宮特地帶著紫霞一起來看一看。”夏貴妃聲音輕,說話猶如糍一般黏黏的,糯糯的。
聽見夏貴妃這樣說,梁薪趕拱手對夏貴妃說道:“謝娘娘關心,微臣已經好多了。”說完梁薪看了看冰霜鋪面的紫霞, 他訕訕一笑:“也謝紫霞公主的關心。”
紫霞挪了一下位置,對著梁薪出了一個兇的表。夏貴妃轉看了紫霞一眼,說道:“紫霞,去看看我和忠義侯的藥煎好沒。”
“是,母后。”紫霞乖巧地答應一聲然後退下。
房間中頓時就只剩下梁薪和夏貴妃兩人,夏貴妃上不知是香還是胭脂水的味道不停地往梁薪鼻孔裡冒,搞得梁薪覺下腹火熱,分又有了想要抬頭的趨勢。
夏貴妃對著梁薪一笑,然後掀起被子道:“忠義侯大病初愈還得多注意修養,來。還是睡下來蓋著被子吧。”
梁薪微微一驚,心道夏貴妃這是要幹嘛?一個貴妃娘娘,至於對自己這麼客氣嗎?這種客氣似乎還夾著幾分曖昧的分在裡面。
心中的想法是一回事,表面上梁薪還是立刻進被窩裡睡下,然後說了句:“多謝娘娘關心。”
梁薪話剛說完。夏貴妃竟更加進一步,還手將梁薪的被子整理了一下為他蓋好。梁薪剛剛在心驚之中,夏貴妃突然靠近梁薪輕聲說道:“既然你知道本宮對你好,那你準備怎麼樣回報本宮?”
梁薪大驚,雙目瞪圓道:“娘娘厚恩。微臣實在不知該如何報答。”說完這句話,梁薪額頭冷汗都冒出來了。
誰知道夏貴妃竟然詭異一笑,右手一下按在梁薪的下道:“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報答的,晚上我在宮裡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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