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嘲笑讓所謂的高公子下不來臺了,他起站立鐵青著臉看著梁薪道:“士可殺不可辱,我爹乃是當今太尉高俅,今日我雖然中了你的毒針,但如若你不給我解毒的話我大不了一死,但你也不可能好活。”
梁薪心中微微一凜,心中暗道:“原來這家夥就是歷史上鼎鼎有名的高衙。”得知高衙門的份後梁薪微微收斂了一下笑容,他很明白自己如今的份地位還不足以支撐他可以憾高俅。
見到梁薪的臉微變高衙門還以為梁薪怕了,如此一來他腰桿頓時直了,頤氣指使地說道:“知道本公子的份後怕了吧?只要你把解藥給出來,再跪倒地上我三聲爺爺,我可以考慮留你一條狗命,只要你兩條。”
“我道是誰在這裡嚷嚷呢,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高衙高公子啊。”一道冷冰冰地聲音傳來,語氣中毫沒有掩飾自己的不悅,話語中也沒有給高衙門留下任何一面子。
“楊公公?”高衙扭頭一看,原本還準備罵上兩句,待看清楊戩那冰霜滿布的臉後又立刻咽了回去。
楊戩緩步走到高衙門旁微微拱手道:“高公子可千萬別客氣,老奴可承不起。”
楊戩撣了撣袖道:“像我們這種當奴才的誰把我們放在眼裡啊,就比如高公子您一樣。您是高太尉的義子。而他是我的義子。然後你居然要讓我的義子跪在地上給你爺爺,還要取他兩條。喲呵……高衙門是要做我楊戩的爹啊,那高俅那廝豈不是得做我楊戩的爺爺了?”
楊戩最後一句問話已經出了厲荏之相,高俅嚇得心膽俱裂,搖晃著就要暈倒了。楊戩接著又說了句:“這高俅最近也是出息了,一個懂點蹴鞠的小混混居然做了太尉。看來找機會我還得多向皇上提提高俅啊,也方便讓高俅多照顧照顧咱。”
“砰!”高衙終於抵擋不住楊戩的厲茬一下跪倒在了地上,他不停地磕著響頭道:“楊公公贖罪,楊公公贖罪。小的實在不知道這位是您的公子。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楊戩微微皺眉後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道:“好了好了,這天香樓風景不錯,不別再這裡杵著煞風景了,滾吧……”
“謝謝楊公公,謝謝楊公公……”高衙如獲大赦搬不停地點著頭,然後爬起來招呼一眾下屬離開了。
走出幾步後高衙又覺有些不對,他躡手躡腳地掉頭回來哭喪著臉看向梁薪道:“這位大哥,之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我們之前有點誤會。您看現在這誤會也已經解開了,我這上的毒您看?”
梁薪心中大義父威武,面上一臉淡然地說道:“解毒是沒問題。只是我那毒針煉製不易,而且解藥又匯集了各種天材地寶,我這……”
高衙門神變得有些怪異,他聽出來了梁薪這是擺明了要敲他一筆呢。高衙門拱拱手道:“要不大哥您說個地方,明日小的必當備齊厚禮前來給您道歉。”
“好。明日午時三刻,你到楊府在找我吧。”梁薪微微笑道。
高衙門點點頭,拱手道:“好,明日午時三刻,在下定當備齊厚禮前來請罪。”說完,高衙轉離去。
梁薪回頭看向楊戩,微微拱手正準備向楊戩道謝。楊戩一下按住梁薪的手道:“你我父子之間用不著來這些客套。哪有孩子欺負後當父母的不為其出頭的。”
欺負?梁薪仔細回想了一下,心道貌似一直都是我在欺負那死胖子吧?
一場鬧劇結束,天香樓的大廳顯得有些冷場。
站在戲臺上的公大聲道:“這位公子,先前您曾言及您已經針對這幅對聯對出了兩幅下聯。不知道公子現在能不能說出來供大家品鑒一下。”“你對出下聯了?還是兩個?”楊戩看向梁薪笑道,剛剛他在房間裡也聽見萬綺雲問趙佶這個對聯的下聯了,趙佶想了半天沒想出來,並且口親批了一句:“此對聯之下聯非大能之才絕無對出之可能。”如今梁薪張口就說他有了兩個下聯,這不是比大能之才還大能之才嗎?
梁薪向楊戩點了點頭,然後向四方拱拱手道:“在下獻醜了,兩個下聯也不知道秦晴姑娘喜歡哪一個。”
“第一個下聯跟在下曾經去過的一座名為大佛寺的寺廟有關,所以我對的是。人過大佛寺,寺佛大過人。”
“好!”眾人一陣喝彩。梁薪這個下聯從字面意思上看說的是人從大佛寺經過,而大佛寺的寺和佛都比人大。意思能夠說的通順,同時也是上文反念形的,所以對仗也算工整。
公也是大力鼓掌,同時鼓道:“公子大才,還請公子說出第二個下聯讓我們品味一下。”
“好。”梁薪微微笑道:“大佛寺在三臺山,而大佛寺的旁邊就是雲寺,所以我這第二個下聯就跟雲寺有關。這第二個下聯就是僧遊雲寺,寺雲遊僧。”
“好!太妙了。”這一次大廳所有人一起發出一陣好聲,眾人不停地念著這幅對聯:“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僧遊雲寺,寺雲遊僧。妙,真是太妙了……”
的確,這第二個下聯相比第一個下聯要顯得更加妙一些。意境也更加近。一位僧人遊歷到雲寺,卻發現寺裡還藏著一名乘雲遊歷之僧。那乘雲遊歷之僧不就是佛嗎?而那天上客不就是仙嗎?佛與仙相對,如果妙想怎麼能讓人不拍手絕?
“公子高才,在下佩服!”一位讀書人模樣的公子哥站起來對著梁薪拱手行禮道。
梁薪也立刻還禮,搖頭道:“恰逢其會偶有所得而已,兄臺客氣了。”
“如此絕對兄臺短短時間就想出兩個下聯,如此高才怎麼能人不佩服?我說是兄臺謙虛才對。還請兄弟繼續對接秦晴姑娘的問題,我們這些無用儒生也好見識一番。”
“是啊是啊,公子繼續答題。”
在所有人的起哄下,戲臺上的公立刻對著梁薪行禮道:“公子大才的確令人佩服,接下來按照秦晴姑娘所出的題目就是請公子提出一個讓自己因為永遠也答不出來的題。”
“這算什麼題目啊?如果那秦晴姑娘說可能今天答不出來要想一想或許以後能答出來,這不是永遠也無法應秦晴姑娘的題嗎?”
梁薪還沒開始說話,大廳中其他的看客已經開始嚷嚷了。特別是那些見高衙門都吃癟離開的公子哥們,個個群激像打了一般做出一副誓要為梁薪鳴不平的架勢。
“這……”公一臉難地道:“此事與小的絕無關系,完全是秦晴姑娘出的題目就是這樣子啊。”
“秦晴姑娘這也太沒誠意了。”
“就是就是……純粹是坑人嘛。”
梁薪默默地想了想後心道:“我靠,居然跟我玩腦筋急轉彎,這能難倒我嗎?就讓你個什麼秦晴姑娘見識一下本爺作為現代人的厲害。”
梁薪張開雙手虛,眾人逐漸收聲,梁薪微微一笑對戲臺上站著的公道:“請你將我這個題目轉告給秦晴姑娘。”
公拱手行禮道:“請公子說題。”
梁薪臉上的笑意擴張開來,張口說道:“無所不能的如來佛祖能不能製造出一塊他自己搬不起來的石頭?”
大廳之中沉默一片,然後猛然發出一陣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響烈的好聲。
“好!妙啊,太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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