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依倒是敢說：“正常的商業競爭手段而已，用不著說的那麼難聽吧？”

“再說了，向家和你的合作，我其實冇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何況，向家自己中途反悔了，這事也怨不得我，可你針對向家就算了，背後還要來搞我們寇家，北辰啊，我好歹和你媽都是好姐妹，你媽走了那麼多年，你躺了那麼多年，你說說看，陸家的這塊餅，我們商家加上寇家，有冇有過？要真的想吞了你們陸家，還有你現在什麼事？你這是什麼？恩將仇報。”

陸北辰臉已是十分難看。

有什麼資格提自己的母親？

其實陸北辰知道，小希做了這麼多，其實歸結底，就是要讓寇依和自己母親當年的死因徹底弄清楚。

這些年，他不想去麵對的事，小希知道了之後都會幫自己麵對。

果然，聽到慕南希冷笑一聲，順著話題接下去了，“恩將仇報？你這老人，你有資格說恩將仇報這四個字嗎？”

老人……

寇依臉慘白，關鍵是邊上的盛陵川聽到老人三個字的時候，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小妹，你這，真是太……額，有個！”

時澈瞇了瞇眸子。

看來姐姐很不喜歡這個老人。

他等一下要不要弄瞎的眼睛？還是把的舌頭割下來泡酒？

時澈一邊思索著，一邊手著自己的下。

眼底燃起了幾分興致。

殺人，其實一直都是他最大的樂趣。

之前姐姐總是說，10歲就會開槍殺人了，那是因為不知道，他三歲的時候，就已經死在死人堆裡了。

……

寇依肯定是氣的不行了，“我忍你很久了，你知道什麼做教養嗎？”

慕南希抬了抬腳，輕輕抖了一下，“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什麼做廉恥。”

寇依口發悶，關鍵是商海茂也不幫自己出聲，更是覺得委屈，“我冇有說錯吧？就是這樣的，我可冇招惹誰，商場上的正常競爭有什麼錯？玩不起就來招，你不要臉？以後還想在商場混嗎？”

“抱歉，我慕南希從來不用混。”慕南希挑眉，眉宇間都是那種，天下之大，老孃就是王，一切都是老孃說了算的唯我獨尊，“我想做什麼，很簡單，什麼商場不商場的狗屁道理，這世界從來都是強者說了算，你來我麵前哭哭滴滴跟我講道理，你腦子冇問題吧？”

盛陵川覺得自己的小妹簡直…心裡一直都在瘋狂臥槽，眼神就是那種小迷弟的星星眼。

小妹說什麼都是對的。

他忍不住在邊上瘋狂點頭，“對，強者的世界，彆給我家小妹扣帽子，玩不起的是你！”

寇依，“……”

商海茂眼看著況越發不能收場，這個時候纔開口：“陸總，不如我們私下談談，是這樣的，我覺得……”

“有什麼就跟我說吧。”

慕南希換了一下疊著的長，雙手環，直接看向商海茂，“我也不藏著掖著，這事，都是我做的，不用老跟我老公麵前陸總陸總的，你一個大男人，不知道自己邊的人是個什麼玩意兒麼？”

商海茂蹙眉，“陸太太是有什麼指教的？”

要說這商海茂還會裝的，他以前可是玩黑的，這些年從良了，裝資本家裝的特彆像，現在還一副端著的樣子，不過也有可能是經曆多了，自然也就不會那麼輕易怒。

“指教我不敢當，我已經去世的婆婆，當年被你的這個枕邊人欺負的夠慘的，人家說了，報應這個東西，從來都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寇依一聽這話，臉都變了。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好端端的，你扯上鄭曉曉做什麼？我和曉曉是好閨，走了很多年了。”寇依說到這兒，冷笑一聲：“當然了，曉曉最疼北辰這個兒子了，要是知道，北辰娶了你，也不知道能不能瞑目。”

陸北辰抬手，直接把鋼筆扔在了桌上，陡然起，眸已是淩厲，“滾出去。”

寇依一愣。

商海茂轉就瞪了一眼妻子。

隨後纔看向陸北辰，“北辰，有什麼事就直接說明白了吧，叔叔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的，冇必要這樣，你覺得呢。”

陸北辰聲音低冷：“冇什麼好說的，既然剛剛商夫人說了，商場上的問題商場上解決，正常的商業競爭手段，那一切都是正常的。”

寇依大：“正常？你讓人惡意收購向家，把這個黑鍋扔給了寇家，現在寇家要吃上司，誰都知道的，這種司能耗死一個公司。”

慕南希也跟著站起來：“不用扯這些了，我說了，這事都是我做的，我就是要讓你們夫妻過來，好好給北辰道個歉，至於商場上的事，我能控製，怎麼樣，寇依，你現在坦白還來得及。”

“我坦白什麼？”

“你坦白什麼？自然是你當年找人害死了我婆婆的事。”

寇依一頓。

商海茂眼神犀利看向寇依，“說的都是真的？”

信任就像一張紙，脆的一撕就破了。

寇依也不知道為什麼，大概就是心虛，又或者是不自信。

其實覺得自己這些年，偽裝的很好，和商海茂夫妻了這麼多年，還給他生了一個兒，他們一家人都是幸福完的不是嗎？

現在就是一個外人，隨口說了一句，他眼底竟完全都是質疑。

陸北辰看了一眼慕南希。

小希這樣子，就不像是在誆寇依的，肯定是手裡有證據纔會做這些。

這些年他是否有懷疑過？

當然。

可鄭曉曉當年閉上眼睛走的時候，有憾留給自己，“不要怨恨，不要報複。”

“回答我！”

商海茂上前一步，眼神竟是變得越發犀利，“寇依，曉曉的死，不是意外？”

寇依終於是回過神來，大喊一聲：“你瘋了嗎？我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這個人是誰啊？說什麼你都信，現在是我們商家寇家都要被他們給拖累死了，還要故意挑撥離間，商海茂，你相信他們不相信我？”